而儒家法家雜家這些學派的臉面可是差點被打腫了,一個個咬牙切齒的。
孔甲的府邸當中,張赟一直坐在會客廳等着孔甲。
等了一個時辰之後,孔甲才出來見張赟。
“見諒見諒,剛剛對簡體字又有了一些新的見解,忙着寫下來了,讓你久等了。”孔甲說着坐在了主位上。
張赟恭敬的說道:“師叔客氣了,晚輩前來求見,師叔有事要忙的話,晚輩多等一會兒也是應該的。”
孔甲問道:“今日不是辯論盛會的日子嗎?你怎會有時間來我這裏。”
張赟拱手說道:“辯論盛會被人攪和,今日已經草草結束。”
“哦?是何人敢攪亂我們諸子百家的盛會?”孔甲好奇的問道。
“此人師叔認識。”張赟說道:“此人正是秦羲,秦羲今日在盛會上,将諸子百家罵了一個遍,緻使今日盛會無奈的提前結束。”
“哦?諸子百家這麽多人,居然說不過一個少年。”孔甲笑道。
張赟氣憤地說道:“此人句句都是胡言亂語,簡直是滿口胡言,而且絲毫不給他人插話機會,導緻諸子百家有話難辯。”
孔甲聽後點了點頭,問道:“這和你來此有何關聯嗎?”
張赟說道:“張赟想請師叔主持明日盛會,以防此人再次搗亂。”
孔甲搖頭說道:“我說過,我不會參與你們之間的争鬥,我隻想好好研究我的簡體字,你回去吧。”
“可是師叔!”張赟還想說什麽,卻被孔甲打斷。
孔甲說道:“回去告訴你的老師,儒家之首的位置不是那麽好坐的,其中所要承擔的一切,都很重很重。”
張赟見請不動孔甲,隻好起身。“謝師叔教會,弟子一定會轉告恩師的。”
張赟走後,孔甲歎了一口氣,對下人說道:“從今日起,封閉府門,不見諸子百家任何一人。”
“是,老爺。”管家行禮之後就走出去關府門了。
“唉!”孔甲歎了一聲,說道:“難道又要天下大亂了嗎?”
孔甲起身後,緩慢的往後面走去,步履有些蹒跚,發絲間多出了很多白發。
話說張赟離開孔甲的府邸之後,臉上露出了怒容。
孔甲拒絕了他,這讓他十分惱怒。如今沒有孔甲坐鎮,恐怕明日和後天的盛會也會是被那秦羲攪和的局面。
不過當張赟回到儒家的駐地之後,就得到了一個算是好消息的消息。
法家的李重一會在明天出席盛會,這絕對是一位重量級的人物。
李重一的出現,勢必會讓儒家被壓一頭,不過隻要能壓住那秦羲就行。
……
秦羲回到院子裏不久,就見到了父親趙正。
秦羲招呼道:“爹,你來了,過來嘗嘗我這茶。”
趙正笑着走過來,笑道:“你小子倒是清閑,将諸子百家罵得抱頭鼠竄,自己在這煮茶喝。”
“這可不是煮茶。”秦羲拿過杯子,往杯子裏加了幾片茶葉,然後用開水一沖,茶香立馬就出來了。
“這味道,不錯,你這吃茶的方式很是新奇啊。”趙正笑着說道。
秦羲一邊喝茶,一邊說道:“會館那邊今日您也去了?”
“沒去。”趙正說道:“朝廷上下都被皇帝陛下禁足了,隻有姚賈大人和章邯大人能去。”
“爲父也是從姚賈大人那聽到的,你這臭小子可以,皇帝陛下都說以後要重用你小子。”張正笑道。
“皇帝陛下就隻說了這些?”秦羲問道。
“當然不是。”趙正坐直了說道:“皇帝陛下打算加快推動變法,不再理會那些阻力了。若是那些貴族是諸子百家再亂,那就再打一次天下。”
秦羲笑道:“那皇帝陛下就多慮了,隻要皇帝陛下不死,兵家不叛秦,諸子百家和貴族就不敢造反。”
秦羲眯着眼,說道:“明的他們不敢來,但是陰招必然不會停,若想要變法順利,還是要加大各地官員的督察力度。”
“這皇帝陛下自然也想到了,如今地方督察力度很大,很多官員都被抓了。”趙正說道。
秦羲給自己添了點水,說道:“爹,我給你推薦個人,這人能力不錯,要不要。”
“哦?什麽人,竟然入得了你小子的法眼。”趙正笑着試了下杯子中的茶水,頓時燙得縮回了手。
“沛縣主吏掾蕭何。”秦羲說道。
“沛縣?此地離鹹陽有數百裏,你是如何知道此人的?”趙正問道。
秦羲笑道:“不可說不可說。”
“臭小子!”趙正見秦羲不想說也就沒有逼着了。
趙正吹了吹茶水,可以入口之後品了一口,頓時眼睛就亮了。說道:“這幹茶葉給爲父來一些帶回去。”
“老爺稍等。”管家轉身就去拿茶葉了。
“這叛徒。”秦羲氣道。
“哈哈哈!”趙正笑道:“怎麽說他也是爲父的人,哪成叛徒了。”
秦羲翻了個白眼不說話了。
趙正忽然低聲說道:“皇帝陛下讓我問你,若是給你權利,你可敢與天下貪官污吏和諸子百家鬥上一鬥。”
秦羲說道:“孩兒還沒加冠了,若是授以實權,怕是天下都要弊病皇帝陛下了。”
趙正說道:“天底下,隻有爲父和幾個家仆知道你的真實年齡,加上你身高也已經和爲父一般了,誰知道你加冠沒有。”
秦羲翻了個白眼,說道:“爹,你不會是因爲爬的太高,出現不該有的野心了吧。”
“放屁!”趙正給了秦羲一下,說道:“這是個機會,不然等你真正加冠最少要五年,到時候皇帝陛下還記不記得你都難說了。”
秦羲仔細的想了想,說道:“一年之後,那倒是可行,足夠我将一些事情做完了。”
“那行,明日爲父便禀明皇帝陛下。”趙正高心的說道。
秦羲卻說道:“别高心得這麽早,我大概知道皇帝陛下要我幹什麽了,但是做這件事很危險,隻要皇帝陛下不再信任,恐怕我們家都要人頭落地。”
“放心吧,若是有這種情況,你就跑就是了,反正爲父到時候第一個把你賣了保身,畢竟你小子的本事,逃跑應該很簡單的。”趙正笑道。
秦羲再次翻了個白眼,這真的是自己的父親嗎?
“管家,死哪去了,推我去茅房!”秦羲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