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走在校園裏都覺得怪怪的,原本活潑開朗招人疼的青春美少女一下子變得憂怨了起來。
“水靈,你說我告白是不是錯了?我要是一直暗戀是不是就沒這回事了?你瞧瞧現在,大家看我跟看笑話似的。”
水靈一邊咬着漢堡一邊說:“我覺得告白是沒有錯的,隻是你選擇了一個最不恰當的時機和最不恰當的場合,所以有了一個最憂傷的結果。”
聽她這麽一說,糖糖的心立馬就沉到了谷底,“我本來還想從你這得到點安慰呢,沒想到受的打擊更大。”
水靈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你别急啊,我這不是先給你一個棒子再給你一個甜棗嘛。我覺得吧,暗戀不如明戀,你把這事挑明了也正好,許奕昨天沒同意不代表他以後不同意,沒準他昨天就是被吓着了,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呢?”
“真的?”糖糖兩眼放光的,興奮的跟人什麽似的,真是讓人不忍心說出‘逗你玩’這三個字來。
水靈嘴裏的漢堡吃完,拍了拍手,說:“真的。”
“那就是說我還有希望?那我接下來要怎麽辦?要不要去約他一起吃個飯?”
要不是嘴裏的東西都咽下去了,水靈覺得自己真的容易噎到,“美女,我認爲雖然咱們昨天表白在先,可是女生該有的矜持還是有要的,你說呢?”
糖糖點了點頭深思了一下,“也是。”
“雖然以前我看許奕還不錯,可是昨天和習慕白站在一起,那還真不是一個檔次的,男人啊,就得像習慕白一樣,又帥又酷。”
提起習慕白這個人,糖糖也是感慨良多,“你不要把他說的跟天神一樣,你是沒見過他那八卦的樣子。”
水靈停下來問:“你見過?”
“嗯。”糖糖做出一副心痛的模樣,說:“昨天晚上又遇到他了,還特地過來問我昨天表白有沒有成功,你見過一個大男人這麽八卦的嗎?”
“哇,這才是真男人好不好?”
“真男人?你哪隻眼睛看出來的?”
“原來看他有點不食人間煙火的意思,沒想到他是又能耍酷又能賣萌,這麽接地氣,這不是真男人是什麽?”
糖糖對水靈這一番說辭也很是無語了,要不要把這人男人形容成這麽天上有地下沒的啊?還不食人間煙火,說的那麽懸乎。
“反正我不待見他,還是許奕好。”
水靈長歎一聲,說:“我發現你還真是死心眼,咱們還是談論一下中午吃什麽比較好。”
“肯德基好不好?”
“不去,今天我生日,要吃好吃的。”
“你生日?”糖糖驚叫一聲,随即抱怨道:“你怎麽不告訴我呀,我連禮物都沒準備。”
水靈倒是個大大咧咧的,說:“準備什麽呀,不就是個生日嘛,吃點好吃的就行了。”
糖糖心裏有些不舒服,也因爲自己的粗心大意而愧疚,想了想說:“那中午先随便吃點什麽,晚上我請你吃好的。”
水靈也沒當回事,說:“行,沒問題,‘皇城’級别以下的我可不去啊。”
“沒問題。”
水靈不過就是一句玩笑話,卻沒想到,眼前這位大小姐去‘皇城’都已經膩的不能再膩了。
最好的朋友過生日,禮物是必須的,反正下午沒課,糖糖索性直就去商場買禮物。
她一向不愛奢華的東西,可是送朋友的東西又不能太寒碜,這倒是有些爲難了。不過想想,水靈平時一向喜歡身上那些小飾品,她就送條手鏈吧。
糖糖坐在櫃台前試戴,每一款的都很好看,還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這一條很配你。”
又是突然的出現,糖糖擡頭,半笑不笑地說道:“習先生,真是巧啊。”
習慕白在她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說:“我說過,我們很有緣分。”
“昨天還不相信,今天的确是相信了,不過緣分也是好多種的。”她倒是覺得,他和這個習慕白是孽緣啊有沒有?
“你說的對,不過兩天碰到三次,這緣分來了是擋也擋不住的。”習慕白看了看她摘下來的手鏈,問:“自己戴還是送人?”
“送人,朋友生日。”
“你手上的這條很襯你,不過我覺得櫃台裏面的這一條送人會很合适。”
糖糖往櫃裏看了一下,“麻煩你把這一條拿給我看一下。”
那一天白天鵝的水晶手鏈,的确是挺漂亮的,應該也是水靈會喜歡的款式,“那就這條吧,小姐麻煩你幫我包的好一點,我要送人。”
付了帳,拿了東西就走人。
“你去哪裏?我送你。”
“不用了,謝謝。”糖糖想也不想的就拒絕,對于不喜歡的人,她實在是不想和他多呆一分鍾。
習慕白腿長,就算她走的再快,跟在她身邊也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
“去訂蛋糕?”
糖糖突然停了下來,疑惑地問:“你怎麽知道?”
習慕白卻不回答她,說:“我知道有一家生日蛋糕做的不錯,還可以DIY。”
好吧,不要問習慕白是怎麽知道她的想法的,一個腹黑的男人隻會告訴你,他是猜的。
可是不管怎麽樣,糖糖最後還是坐上了他的車。
雖然看他不順眼,可是不得不說,他介紹的地方還是挺靠譜的,一進店門就聞到撲鼻香味,看那各種口味的蛋糕,糖糖看的直吞口水,最後還是選擇了一款拿破倫蛋糕,并附上了送貨的地點和時間。
“你不打算自己做一個?”習慕白問。
糖糖搖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做的不好,拿出來太丢人了。謝謝你帶我過來,既然蛋糕已經訂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習慕白自然懂得拿捏分寸,什麽時候該進什麽時候該退都是有一定的套路的,一味的死纏爛打并不見得會有好的效果。
看着她上了計程車之後默默的記下了車牌号碼,這才上了自己的車。對司機說:“回商場,把晚上飯局改到‘皇城’。”
“是。”
習慕白看了看時間,才下午三點,他已經開始期待晚上的見面了,怎麽辦?
在回去的路上又聯系了幾個同班的幾個玩的好的同學,約到晚上一起過來,然後又給陸緻遠打了電話。
“三哥,今天我的好朋友過生日,晚上想去‘皇城’,你幫我安排一下呗。”對于向來*她疼她的三哥,她向來是有什麽說什麽。
“沒問題,你們多少人過來,我讓他們安排着,是不是還要蛋糕什麽的啊?”對于這小公主的事,陸緻遠向來上心。
“十個人左右吧,蛋糕就不用了,我剛剛已經訂完了,你幫我跟經理打個招呼給我留個我包間就行了。”
“那行,你到時候直接過去就行,小包間你們也玩不開,我讓那邊給你留個大包吧。”
“别浪費了,一個小包就行,你低調一點,大家都不知道我身份的。你要是弄那麽大的場面,那我就去别的地方了。”糖糖再三警告,不然依她對她三哥的了解,指不定得給她弄多大的排場呢。
要不說糖糖果然是了解她三哥的,她要是不說,陸緻遠真能給她弄成一個party。自家人的場面一定要撐起來嘛。
不過糖糖既然這麽說了,他就害怕了,出去玩這種事,還是要在自家的地盤上爲好,去了别的不認識的地方,萬一一群孩子鬧出什麽事來怎麽收場?别人他是管不了的,可是自家的小公主是一根汗毛都不能缺的。
“行了,三哥知道怎麽辦,要不派車去接你同學過來?”
糖糖無奈的低吼一聲:“低調。”
“啊,知道了知道了。”
晚上六點,大家悉數到齊,就連糖糖也是掐着點過來的。大堂經理自然是認識這位大小姐的,可是總經理交待過,三少說了不讓暴露大小姐的身份,看到了也當沒看到,隻是暗地裏盯着那邊的情況就行了。
把一群孩子領到包房,雖說不是最大的,可也絕對不是最小的。這一進來,同學們都沸騰了。别說外地的,就是本地的也沒來過這裏啊,都是聽人說這裏如何如何,平時也這大門口路過,可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還能進到這裏來吃飯啊。
“行啊糖糖,我就是一句玩笑話,你來真格的啊?不簡單啊你。”水靈拍了拍糖糖的肩膀驚歎着。
“我可是當真的,趕快坐下,大家點菜,想吃什麽請随意。”
大家一翻菜單又驚了一下,水靈也是真吓着了,湊過來小聲說:“糖糖,要不咱換個地方吧,就是個生日,在哪裏吃都一樣。”
“地方我都訂好了,走什麽走,趕緊的點菜,一會還有個蛋糕送過來,到時候我們再吹蠟燭許願。”
大家也都不好再說什麽了,早知道糖糖家庭條件不錯,卻沒想到居然能這麽大手筆,請大家到這種地方來吃飯。
過生日嘛,大家高興,一群年輕人自然是要喝酒助興的,把服務員叫了進來,其中一個男生說:“服務員,來兩打啤酒。”
那服務員瞄了陸大小姐一眼,說:“我們這裏有規定,學生來這裏消費不供應酒水。”
其實這真是純屬胡編,他們這邊真沒有這方面的規定,主要是三少特别交待的,不許供應他們酒水,否則一律開除。三少這話撂這兒了,誰還敢了?
“亂說,我們都成年了,把你們經理叫過來。”那男生倒是不依不饒。
他們雖然都是學生,也沒有長過什麽太大的見識,可是也不是随便就能讓人懵的,不供應酒水什麽的他們才不相信。
糖糖覺得這經理來了估計就該露餡了,起身說:“咱們也别爲難人家,我出去問問他們經理怎麽回事吧,你們先吃。”
糖糖帶着那服務員就出了包廂,走到一處轉彎地方,那服務員就說:“陸小姐,您去找我們經理,這事也難辦。”
“爲什麽呀?”
那服務員吱吱唔唔不敢答話,不管是真話還是假話,這話也不應該由他的嘴裏說出來。糖糖也大概明白是怎麽回事了,直接問:“是不是我三哥交待的?”
那服務員更不敢說了,直接就低了頭,看樣子就是默認了。
“你别害怕,幫我叫一下你們經理,我在這兒等他。”
那服務員溜溜的就走了,沒一會兒那經理就過來了。“大小姐,您找我?”
“我三哥說我們那屋不能喝酒了?”
“是,三少是怕你們年輕人喝多了再出什麽意外。”
“我明白,不過大家都不會喝太多,你上啤酒就好了,白酒和紅酒我們都不要,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知道,三哥真要問起來就說是我說的,沒事兒,要不然今天我這邊也不好交待。”
那經理權衡了一下,說:“那行吧。”
“不好意思,讓您爲難了。”讓人家不好交差,糖糖還是覺得特别不好意思的。
“大小姐說的哪裏的話?一會兒我安排兩輛車,回頭你們要是喝完了,我讓車把你的同學送回去吧,也免得大小姐擔心。”
能在這裏做經理的人自然不是簡單的人物,察顔觀色是必修課之一,陸家上上下下對這位公主要是供祖宗一樣,小心再小心,什麽事情都安排妥妥的,到了他這裏自然更是要加倍小心,想的周全一些了。
“那太謝謝您了。”
經理走了,糖糖也要回包房,一個轉身就看到習慕白靠在一邊的牆上笑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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