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躲起來,誰也不見,誰也不想,就自己一個人呆着,其實以前過的就是這種日子,上班下班,吃飯睡覺,也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好的,可是現在再回到原來的狀态,居然不習慣了。
林曦沒有那麽嬌情,可也知道,這和‘從儉入奢易,從奢入儉難’大約是一個道理的。
和陸展雲一起生活過之後,内心早已是漣漪陣陣,平靜不下來了。
轉了轉,還是回了自己的四合院,好長一段時間沒回來,也少了幾分人氣,院裏還是幹淨的,可是再一進屋,桌上椅上都蒙了一層的灰。
先把窗子推開通風,又打了水,把外面晾衣服的繩子擦了一下,把被子和枕頭都拿出來曬,把沙發套拆下來放洗衣機裏轉洗,最後又把屋裏能擦的地方都挨個的擦了一遍。
等都收拾完,也到四點了,太陽還是高高的,林曦把屋裏一個小靠椅拖到院子裏,喝了口涼白開,靠在椅子上乘涼。
時間,似乎又溜到了從前,那個隻有自己的小日子裏,平淡恬靜,看到一個小段子也能傻樂半天,整天不知愁滋味。
林曦覺得這樣也挺好,就算陸展雲不要自己了,她還有地方可以去,一個隻屬于她自己,别人都進不來的地方。
她可能一時間還忘不掉他,可是卻可以平靜的回憶過去的點點滴滴,還能找回從前的那個林曦。
陽光一點點傾斜,落到她身上,有些曬,便把身把椅子又搬回屋裏,把被子收起來,整個人往*上一滾,陽光的味道美好的讓人昏昏欲睡。
困勁一上來擋也擋不住,出去把外面大門從裏面闩,回屋直接就把衣服給脫了,而且脫得那叫一個徹底,把手機一關,往被子裏一鑽,打算睡他個昏天暗地,誰都别想打擾她。
好嘛,她這麽一睡不要緊,陸大老闆找她可是要找瘋了。
從蘇顔那知道她上午去過老院子,不到中午就走了,可家裏沒有,單位沒有,電話也打不通,這麽個大活人生生就找不到了?
現在最讓他擔心的是,她的電話一直在關機狀态,這讓陸展雲沒有辦法不往壞的地方去想,大家基本都是二十四小時待機,什麽事都沒有,怎麽會在大白天無緣無故的關機呢?
細想下來,截止到他出門之前,兩個人的确是沒有鬧什麽矛盾,就連昨晚都還是熱情如火的粘在一起呢。
撇開這個原因,除了出事,他是再也找不出其他的理由來了。
手機在掌心轉了一圈,最後還是打了丈母娘的電話。
“阿姨,林曦和您在一起嗎?”陸展雲開門見山地問,時間緊迫,已不允許他再拐彎抹角。
林母一聽這個,心裏‘咯噔’一下,忙說:“沒有啊,怎麽了?你們吵架了嗎?”
陸展雲的心又沉了幾分,卻還是故作沉穩地說:“嗯,昨晚鬧了點小矛盾,現在她不接我電話,關機了,我找不到她,她今天來找過您嗎?”
“沒有。”林母一聽這話也是擔憂起來,最主要的還是怕自家丫頭自己太作,不好好把握陸展雲這麽好的男人。“丫頭性子有些頑劣,你别介意,對了,你去我們那老院子找了嗎?她也沒什麽地方好去的,你去那邊看看。要是實在不行,我過去看看她。”
經丈母娘一提醒,陸展雲這才想起來,他還真就把這個地方給忽略了,連忙阻止了林母,把電話一挂,自己開車就過去了。
開色漸晚,陸展雲把車停到門口,看着大門外面的鎖沒了,暗舒了口氣,推了一下,從裏面鎖着呢,又松了口氣。
這門從裏面鎖着呢,使勁的敲還怕擾到了别的鄰居,隻得琢磨别的辦法了。
正琢磨着,隔壁鄰居家正有人出來,看到陸展雲之後覺得像是賊,可是看了這人的長相和穿着,再看看停在邊上那輛車,又覺得不像是賊,
“你幹嗎的?”
陸展雲走過來,友好地說:“我是林曦的朋友,來找她,她現在在裏面,門鎖着呢,手機又打不通,我擔心她出事,您家裏有梯子嗎?”
“有有有,你過來跟我擡一下。”
“唉。”
陸展雲趕忙過去搬梯子,那鄰居是個六十多歲的大爺,邊往外搬梯子邊說:“我看着丫頭長大的,雖然家裏邊爸媽離婚了,可性子熱情,見誰都笑,讨人喜歡着呢,我們周圍這些人,誰家裏有個事她都上趕着幫忙,誰娶了她啊,誰家裏就有福了。”
“是是是。”陸展雲應着,媳婦兒被人這麽誇着,陸二少有一種與有榮焉的感覺。
那大爺回頭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是丫頭的對象?”
“嗯。”
大爺點點頭,說:“人長的是不錯,看着也不錯,可丫頭跟着你肯定得吃虧。”
陸展雲納悶了,問:“這話怎麽說呢?”
大爺笑道:“丫頭人好,心眼也直,沒有那麽多花花腸子,可是你這小子一看就是精明相,丫頭在你跟前隻有吃虧的份。”
陸展雲真想勸這大爺去街邊擺攤算面相得了,說的怎麽就那麽準呢?連他自己都承認,林曦在他面前還真沒占到什麽便宜,基本上能得到的好處也都是他願意*她,所以給她的。
可大爺說的也不對,他所說的都是外面的硬件條件,改不了。卻也忽略了一個軟件,一個不定因素,那就是他愛林曦,願意疼她*她,願意給她一切,而所謂的‘願意’卻不是由他自己來控制的,隻要林曦一個眼神,他便願意傾其所有。
陸展雲隻是笑笑,把梯子靠着牆立好,自己爬了上去,坐在牆頭跟大爺道了個謝就往下一跳。
老北京的院牆都挺高的,蹦下去又不受傷那也是個技術活,幸好陸大老闆不僅智商高,身體素質也還不錯,這些都不算事。
看着大敞的房門和窗子,也知道這丫頭差不多就在這裏了,大大方方的進了屋,看了打掃得相當整潔幹淨的屋子,不知爲何,陸展雲的眉頭蹙了蹙。
緊接着進了屋,看到*上睡的跟豬一樣香的讓他找了一下午的丫頭,陸展雲氣的隻有磨後槽牙的份兒,可明明都氣成這樣了,看她睡成這樣,還是不忍心把她叫醒。
屋子通風很好,不需要開空調都很涼快,在空調房裏呆慣了,突然換成這樣的屋子,也覺得舒服得很。
走到*邊,拿起她的手機翻來覆去的看了看,确定這是真把手機給關了,又放了回去。
*上的人翻了個身,陸展雲低頭一看,整個光溜溜的肩膀外再一個雪背都露出來了。
有時候吧,故意要是擺個造型可能不怎麽樣,可偏偏無意這麽做了反倒更勾人。
陸展雲在林曦面前向來沒有什麽定力可言,狼性本質也都是随時随地都有可能被勾出來。
眼前一片雪白,這麽一動一晃,那還了得?
可是眼下不是展示狼性的時候啊,再饑餓也得等這丫頭醒了,把帳算清了再說吧?
他從來都知道她是沒心沒肺的,可還是第一次知道她居然這麽沒心沒肺,把手機關了,衣服脫了,大門鎖了,就是爲了睡個覺?
這不科學啊!
林曦家裏這張*不算大,一米五的*,一個人寬裕,兩個人太擠。可是這會兒林曦睡的正香,完全沒有要醒過來的迹象,看她睡的香,陸展雲也被她勾的直犯困,索性在另一邊也躺了下來。
可是枕頭就一個,還被林曦占去了大半,她睡覺向來不老實,要不是家裏的那張*超大,又有他摟着,估計以她的睡法,一天能掉下去個三五回,這會兒也是占了大半的*,陸展雲隻搭了個邊兒,枕頭也是搭了個邊兒,湊合着能躺下。
這麽一躺啊,林曦就在他身邊,他就手癢癢,非摟着她不可。可是林曦裹着被子,連被子一起摟着又沒有什麽感覺,于是又把被子給掀了起來,直接把手搭了過去。
本來這火就憋着呢,這回手一搭過去就搭出事兒了。
陸展雲磨了磨牙,憋的心裏直罵娘,想抽身出去吧又舍不得,不出去吧就得化身餓狼,把某人給折騰醒了。
思來想去,還是忍吧。
一到了這個時候,陸展雲就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折在她手裏了,别看表面上如何淡定,在她面前說一不二的,可其實就是個紙老虎。
本來對她就有千千萬萬個舍不得,而且她的手裏還死死的攥着他的性,福生活,想來也知道誰占上峰了。
他想忍,可懷裏的人成了心的不讓他忍,動來動去,還專往關鍵地方蹭,把人逼的快瘋了,自己睡的比豬還香。
陸展雲覺得到了這個地步,自己再忍下去那就真不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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