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了吧?”吳浩的手一頓,随後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個人給自己的部落帶來了這麽多傷害,自己原諒他一次又一次,可惜有的人就是不知道珍惜,那就沒有留着的必要了。
“是,族長!”大盜轉身離去,悄無聲息去處理一個人的生死。
如果是别人,也許還會心有不忍,可是大盜根本就不會管。他隻聽吳浩的話,吳浩說什麽就會做什麽。
甚至有些事大盜還會做得更好。
“把人處理好了,這麽點小事,不要讓族長操心。”大盜帶着人,用一塊僵硬的獸皮裹着土角,土角全身癱瘓,雙手和雙腳都被掰到一起,形成了一個滾圓的球,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生氣,隻有那不停蠕動的嘴唇證明着人還活着。可是這時他更想的是死。
也許死才是解脫。
隻是大盜可沒有什麽同情心,直接将土角搬到了遠遠的一處山溝裏,扔下後,又将糞水灑在上面。
在原始社會,一般人死後都是要往高處送的,越高離神越近。而大盜将人扔到山溝裏,根本就是想扔到十八層地獄才好,如果有的話。
而且,倒上糞水了,那麽這個人将不會被神接受,再不能轉世成人,這算是對于一個人,死後最重的懲罰了。
站在一旁的人都是大盜隊裏的人,被兌換了幾次的奴隸,對着現在的好生活十分的珍惜,所以對土角也是格外的憤恨。
......
“族長,我們在裏面找到了個山洞。”虎族與黑木部落終于合在了一起,化零爲整,成爲了一個新的部落。
因爲虎族部落人員衆多,所以黑木部落隻能合到虎族裏來。由着虎女當族長,帶着大家向深山裏走去。
大約走了三個山頭的距離,終于找到了一片有山有水的地方。
“咱們就在這裏先落下腳,整頓好之後再想着怎樣去偷襲他們。”虎女發了話,大家開始整頓。
虎女就在河邊,看着河水中自己那肮髒的身影,不由得感到氣憤,她在虎族山洞的時候,什麽時候這麽狼狽過。
“這幫人我一定要殺了他們,爲我的黑大虎報仇。”黑木族長成了喪家之犬,現在沒有辦法了,入了虎族的部落,成了虎女的入幕之賓。
“殺了多可惜,那個火族長長得還是不錯的。”虎女用河水清洗的石斧。
這才剛剛砍了一隻兔子,虎女把血喝了之後,扔給族人去烤兔肉了。
他們出來的匆忙,本來帶的鹽就不多,在山裏奔波着這些時日,隻能喝着動物的血來補充一些鹽分。
“族長,他可是滅了你族的人,你還想要他?”黑木族長用着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虎女,這女人腦袋裏長的是什麽?
“先折磨他,不折磨折磨他,難解我心頭之恨。”虎女說着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嘴唇,幻想着吳浩那強壯有力的身體,不由得淫笑出聲。
“到時候咱們可以一起玩,我聽說火族長的女人長得又白又嫩的。”說着,虎女看向黑木族長,雖然黑木族長年齡有些大了,但是在體力上還是不輸給年輕人的,昨天晚上過得很滿足,不由得想再回憶一番。
“火族長的女人?”黑木族長一聽心中一陣激動,一把扯過虎女,狠狠地推倒在地,在虎女身上一邊運動,一邊回想着把火族長的女人壓在身下的滋味。
“你們幾個把這個洞弄得再大一些,在這邊再挖一個小洞。”黑巫師看着那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影,不屑地撇撇嘴,轉過頭來,對着下面的人吩咐道。
“是,黑巫師。”
“你們幾個去找找看,這四周有沒有鹽果。”
“草虎木虎,你們帶隊去狩獵。”
黑巫師将一切都安排好之後,才緩步地走向了一邊的樹林裏,在地上翻找着。
黑巫師也懂得一些草藥,雖然沒有火族知道的多,但是對于族裏的一些止血藥還是知道的,這次出來的匆忙,什麽都沒有帶出來,族裏已經有幾個人因爲流血過多而死去了。
一邊翻找,一邊在心中盤算,如果再找不到鹽,就需要回去偷些鹽出來,就像當初火族部落那樣,闖進鹽洞裏。或者找哪個小部落滅了他們?
這樣一想,又覺得沒什麽大不了的,再找幾個小部落滅了之後,他們就會再次成爲第一大部落。
“黑巫師,都安排好了麽?”虎女靠在黑木族長的身上,緩步地走了過來,粘稠的液體順着大腿蜿蜒而下,虎女毫不在意地把獸皮纏在身上。
黑巫師看着虎女漆黑的身體,有些煩躁,這個女人有事沒事的就來找存在感。
如果......
黑巫師想到聽族人說過,好像火族部落的族長就是巫師。
“族長,都弄好了。山洞正在擴建,到時就可以住進去了。”
“就住在這裏,一直住這裏麽?什麽時候可以回去?”虎女不悅地皺着眉頭,看着眼前漆黑矮小的山洞。
“不用,這幾天,安定下來後,咱們去攻打周邊的小部落,到時就可以找個好一點的地方居住了。”
“嗯?這個好!”虎女一聽,來了興趣,離開了黑木族長的身邊,快步的走向了黑巫師身邊,龐大的身體壓在了黑巫師的身上,“黑巫師,還是你想的辦法好。咱們就這麽辦,早點找個安穩的地方,我也能快活快活。”
黑木族長看着虎女發浪的樣子,冷哼一聲,這個女人,看來還是沒弄好,居然又想着來找黑巫師。
黑木族長在自己族人裏面巡視了一圈,看中了幾個精壯的漢子,眼神不由的閃了閃,等到自己把這個女人拿捏住,這個部落還不是要換成黑木部落。
虎女粗重地喘息着,看着遠去的黑木族長和在自己身上不停起伏的黑巫師,不由地勾起了嘴角,男人還不就是這麽回事,等到抓到那個火族長,嘗了滋味,也就會乖乖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