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上到山洞之間,有一段距離,吳浩和大盜滑下去之後,便快速地爬在了雪地上,等着後面守衛的人再次走過來的時候,兩人屏住了呼吸。
今天月色也很給力,漆黑的夜沒有多少月光,所以兩個人藏起來之後并沒有被人發現。
過了一會兒,等着守衛走了過去之後,兩個人又快速地向山洞那邊跑去。
兩人與守衛玩的是你來我藏的遊戲,偷偷地藏在了山洞的另一邊,當靠近山洞的時候,發現山洞的裏面并沒有什麽聲音,可能那幾個人都已經休息了吧?
也是,對于他們來說,并不是需要總是防備的,哪有人敢來挑戰虎族的威信。
所以當兩人靠近山洞的時候,沒有任何人發現他們兩個。
吳浩打着手勢,對着大盜表示要快速地閃進山洞,每個人隻有幾個呼吸的時間,因爲很快下一輪守衛的人就會走了過來。
而他們沖進去之後,如果裏面的人是在洞口休息的話,很容易就會發現他們,所以他們也要快速地将洞口的人解決掉,還不能發出聲音。
甚至吳浩将系統中的匕首都拿了出來,甩了甩匕首,這将是他第一次面對着可能會有殺人的狀況。
吳浩快速地向後退了一下,然後向前沖的時候用手撐着栅欄上的木頭直接跳了過去。
大盜随着吳浩的動作也從栅欄上跳了過去,然後隻見兩人閃進山洞裏面,悄無聲息得連呼吸都屏住了。
還好,山洞裏面并沒有人,留在洞口的四個人可能都嫌棄外面太冷,到了裏面休息。
山洞裏面很黑,什麽也看不見,大盜和吳浩兩人等了一會兒,眼睛适應了山洞的黑暗,才慢慢地向裏走去。
“你先走,我在後面墊後。”吳浩用嘴型,對着大盜說道,可是太黑了,大盜似乎沒有看清。
吳浩隻好走到大盜跟前,在他耳邊說道。
大盜點點頭,并向裏面走去,大盜真正走起來,像野獸一樣,輕輕踮起了腳,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吳浩覺得這個時候的大盜似乎更像野獸了,弓着的腰部,輕盈落地的爪子,和那一竄一跳的身形,完全是模仿着野獸走路的樣子。
大盜向裏面走了一段,發現前面出現了一個拐角。
急忙停了下來,對着吳浩做着手勢。
吳浩的眼睛在黑暗裏要比大盜還好,看見了大盜的手勢,急忙跟了上來,學着大盜用腳尖踮着走,輕盈得就像是一根羽毛在飄在了山洞裏。
他走到拐角處,側耳細聽,甚至能聽到裏面的呼噜聲。
可見,四個人正好在裏面休息。八成已經睡得過了二道嶺,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沒有火光,也沒有溫度,看來這四個人沒有點火。
隻是四個人都休息了,不知道在這裏面還是他們是分開休息的,還是集中在一起休息的。
這個吳浩并不好去判斷,這裏面傳出的此起彼伏的聲音證明,這至少不是一個人。
吳浩向外看了看,距離洞口大概有十多米的距離,即使發出一兩下聲音,應該也不會被守衛發現,而且吳浩算計着時間,這時應該是換崗遠離了山洞的時候。
于是給大盜打了個手勢,兩人快速地沖了進去。
四個人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人沖進來。
可能是他們太松散了,以爲外面有人守着,又到了黑天,根本不會有人沖進來。
這也正好便宜了吳浩和大盜兩人,兩人站在拐角上,想着如何将四人綁上而不驚動他們。
四個人,又都是虎族的壯漢,想要綁上他們而不發出聲音,似乎太過困難。根本沒有辦法做到。
就是下了殺手,也很難保證可以悄無聲息地殺死一人。
吳浩有些犯難,看着大盜,隻見大盜也是一臉的愁容。
突然,吳浩覺得自己手上摸的感覺不像是沙,不像是土,倒像是一些結晶的東西。
将手上在山壁上蹭了蹭,然後拿到眼前。
由于裏面太黑,根本就看不清是什麽東西?吳浩隻能試着用舌頭舔了一下,鹹的!居然是鹽。
吳浩大喜,看來這裏面真的是鹽洞。難不成這個山就是鹽山?是不是這個山下面全是鹽?
吳浩輕輕地在洞邊上掰了一塊,放在了自己的獸皮袋裏面。
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了一個好主意,他示意着大盜向後退出。
不一會兒,兩人便又退到了洞口。等着巡邏的人走過之後,兩人順着原路又返了回去。
大盜是聽着吳浩的指揮回來的,不明白族長是什麽意思。
直到到了山上,大盜才開口問道:“族長,爲什麽不殺了那四個人?咱們又回來幹什麽?”
“不能打草驚蛇,我留着他們還有用。”吳浩說完便與大盜又順着原路慢慢地走回了山洞。
直到天光大亮的時候,他們兩個才趕回山洞,這時吳浩從背包裏拿出了掰下的鹽,亮晶晶的确實是鹽。吳浩心中想要大笑三聲,真是神助他也。
“族長,你們有什麽發現嗎?”看見吳浩他們回來,狼毛急忙地迎了上去。
這幾天吳浩沒在,他們可是提心吊膽的,就怕吳浩他們落到虎族人的手裏面。
每天都在樹上盯着虎族的情況,稍有一些熱鬧的事情都吓得半死,以爲族長被抓住了。
直到看到吳浩他們平安歸來,讓狼毛松了一口氣,對着吳浩說道:“阿毛說黑木部落那邊有一些動靜,經常有人出來,到了斷崖那邊翻看半晌,又返了回去。”
“看來黑木部落那邊還在迷惑着,不知道這些人爲什麽失蹤,也可能他們有懷疑咱們部落,但是沒有證據,也無法打探到部落的地方。”吳浩冷笑了一下,黑木部落也不會蹦達很長時間了,很快你們就會知道什麽叫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