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部落在的位置離這裏有多遠?水有多深?”吳浩好奇地問着。
“我們走到這裏,需要一個冬季那麽長的時間,我們的水很深,如果走向水裏的話,不一會兒就會把一個人全都淹沒了。”
“聽說你們有鹽,也是在水裏弄上來的麽?”
“這個,嗯,我們有鹽,不過都交換給虎族部落了,這個女人,火族長看着怎麽樣,很合适的,隻要三頭大獸,她身體很好的,跟着我們一路走來都沒有事。”貝殼部落的族長沒有再說下去,反而是轉了話題。
看來鹽是他們的秘密了。
隻是,如果貝殼部落挨着的是海的話,那這個女人是從哪裏漂來的呢?
“這個女人總是逃跑是吧?”吳浩突然問道。
“嗯,啊,不,沒有,她不跑的。”貝殼部落的族長頓了一下,急忙解釋,要是一個總愛逃跑的女人,誰都不會要的,這個女人,他們費了很大的勁才帶來的,要是不多換點肉,都不如留在自己族裏了。隻是他們族裏并不缺女人,貝殼部落那裏很會生女人,所以并不缺少女人。反而是男人少,勞力就少,才會拿女人來換肉吃。
“她不跑?不跑你這樣綁着她,看來這是個不怎麽聽話女人,要是我買了她,她跑了怎麽辦?三頭大獸太貴了,一頭吧,要是一頭我就帶走。”
吳浩不知道自己爲什麽一定要買這個女的,可能是想要從這個女人身上了解外面的世界?也可能是她那不服輸的眼神?
“太少了,我們爲了把這個女人帶來,可是費了不少的力氣,不行不行,太少了。”貝殼部落的族長搖着頭,他們真的是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這個女人帶來的。
“再多點,要是一頭大獸,剛剛我就兌換了,火族長可能不知道,剛剛紅木部落就給了一頭大獸,隻不過我沒有同意。他還說晚一些再過來呢。”
怎麽,這個女人還很搶手?吳浩不相信,這個老奸巨猾,沒生過孩子的女人,在這裏并不吃香,大家更喜歡選那些生過孩子的。
女人聽着兩人把她當成貨物一樣讨價還價,很不滿意。
可是聽到貝殼族長說的紅木族長,心中不由的一驚,想起那個剛剛在這邊,用猥瑣的眼光看着她,恨不得把她扒光,就地正法一樣的眼神,終于透露出一些害怕的神色,但是随即又挺起胸膛,怒目瞪着吳浩。
雖然吳浩看起來比那些男人更幹淨,眼神也比那些恨不得長在她身上的男人好太多,可是不管怎樣,想用肉換她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要不是她......,等有機會,她一定逃回去,讓阿大滅了他們。
吳浩的眼睛盯着眼前的女人,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麽回事?臉就跟調色盤似的,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看着很好玩。
“族長,你要是喜歡就買下來吧,我去狩獵。”大盜看着吳浩帶笑的臉,急忙說道。
大盜一直像個影子一樣,跟在吳浩的身邊,很少說話,但是每次說話的時候都會讓吳浩哭笑不得。
雖然他想買這個女人,但并不是因爲喜歡。隻不過是想更加的了解外面的世界罷了。
“怎麽你沒看上?你要是看上了這個,就買下來給你結伴怎麽樣?”吳浩回頭看看大盜,經過這段時間的修養,已經把虧空的身體補回來一些,至少不是剛看到的時候那樣瘦了。
也可以結伴了,是不是這小子也在思春呢?吳浩轉過來看看這個女人,嗯,兩個人還是很配的。
真不知道吳浩是從哪裏看出來兩人相配的,大盜的黑瘦和女人的千嬌百媚,根本就是火柴配迪奧口紅。
無法入眼。
“不要,我才不要呢,女人就是麻煩。”大盜急忙地搖頭,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見大盜如此懼怕女人,吳浩隻好放棄,轉過身來繼續跟貝殼部落的族長讨價還價。
最後可能是這個女人的行情太低了,無人問津,貝殼部落的族長也隻能退了一步,同意用兩頭大獸交換。
“兩頭大獸,這女人這麽貴。”族人們聽到這個價格都咋咋舌,一個沒生過孩子的女人,還要這麽貴,真不知道族長的眼光在哪裏,花奴幹瘦就罷了,這個女人看着也不夠壯實,還不如他們用幾頭小獸交換來的女人,厚乳臀肥的,雖然有的餓得很瘦,可是底子還在,隻要養養,絕對可以生很多孩子的。
這個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居然還需要兩頭大獸?還不如黑熊部落的女人呢。
不過看着族長很高興的樣子,大家也就把話咽了下去。隻要族長高興就好。
還是關心一下自己的女人吧,這有了女人,舉行結伴大典後,是不是自己也能有孩子了?
帶着美好的願望,大家走回了山裏。
趁着天還沒黑,族人們又急忙地奔向了山坳裏,把其他的族人換出來挑女人。
而這邊隻留下了莉和芽兩個女人給大家做飯。
看到吳浩領着一個女人回來,兩人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吳浩會帶回來一個女人。
“族長,她是誰啊,你換來的女人麽?”
“族長,你要和她結伴麽?那花奴呢?”
“族長,她好漂亮啊,她這頭發是怎麽弄的啊?”别人看不出來,但是女人對于衣服和頭發,一眼就可以看出好壞區别來,這個本事是與生俱來的。
一個女人等于五百隻鴨子,這兩個女人,絕對超過一千隻鴨子。
吳浩頭痛地走進山洞。
“這個女人,看牢了,别讓她跑了。”
“族長說的什麽啊,這女人會跑,爲什麽要跑了,族裏多好。”芽看着被綁着的女人,急忙扶着坐到了石頭上。
“你不要跑,我們族裏可好了,可以吃飽的,你這頭發是怎麽弄的?我也想這樣,太好看了。”
“你能教我們弄頭發麽?”
從一開始就一句話沒有說過的女人,被兩個女人圍着,不停地被誇獎着,小心翼翼摸着自己的頭發,突然有些害羞,可以感覺到這兩個女人沒有壞心,是真心地覺得自己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