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人無法理解,吳浩已經是族長,大家對族長和神的信仰絕對的服從,根本就不需要再去訓練。
可是,當在戰場的時候,就會發現将軍一個指令士兵勇往直前,将軍擡手,士兵絕不會再上前半步,令行禁止的要求就是絕對的服從,這種服從不隻是信仰,更是從身體裏散發出來的一種本能。
有了這種本能,就會是所有的族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隻要是吳浩或者隊長一個手勢,就明白怎樣去做。這會大大減少了大腦的反應思考和語言分析理解的時間,直接移動,避開危險。
“族長,雨季已經過去了,天放晴了,我們什麽時候出發?”麻葉看着外面的情況,問向吳浩,知道出發的時間,他好做好準備。
“狼毛你和阿毛去看看鳄魚的情況,順便看一下原來部落的山洞是否被沖毀,如果出現什麽狀況,立刻回來。”
“是,族長。”狼毛和阿毛率先出去了,因爲他們要去對面的山裏,需要走上面的水潭,就會路過鳄魚池,這将是沒有辦法躲避的,隻能看看雨季鳄魚池是否沖開,鳄魚是不是沖到了下面。
否則,他們需要進山,繞很遠的路才能走到對面的山去。
進山并不比過鳄魚池安全。這邊的大山,他們沒有探過,裏面有多少兇獸,誰也不知道?
“麻葉,你把所有的食物和工具武器統計一下,分别裝好由大家背着。”
這次離開回來的可能性不大了,現在手上所有的工具武器都是最新打造的。
原來舊的扔掉雖然可惜,但是卻無法全部搬走,吳浩便讓達把所有舊的器具埋在了山洞的最裏面。也許有一天,流傳了上萬年甚至幾百萬年以後。
會有一群有眼光的曆史學家,考古學家,地理學家,軍事學家和農業學家彙聚一堂,來研究這批東西是如何出現在這裏的。
吳浩還好心地用羊皮卷留了幾個文字,相信當它出土的時候,将會震驚全世界。
嘿嘿,吳浩的心裏忍不住笑,到時全世界都知道,這裏最早存在的也是中國的文明。
“族長,山洞那邊已經成了鳄魚池了,那裏,那裏全是鳄魚,我的天呐,還好咱們躲到了這裏,否則咱們就被鳄魚包圍了。”狼毛和阿毛回來的時候渾身是汗,不知是因爲看到山洞那裏全是鳄魚被驚吓的還是跑得太快而出的汗。
“天呐,全是鳄魚,唉,感謝族長帶我們出來了,否則我就成鳄魚的食物了。”
“怎麽會有那麽多鳄魚呢?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反正咱們也要走了,當然不用回去了。”
大家都在慶幸早早的就離開了原來的地方,否則面對那麽多的鳄魚,即使吳浩能一拳打死一隻也不可能戰勝。
“水潭那邊呢?水潭那邊鳄魚還有那麽多嗎?”那種情況雖然吳浩沒有早就料到,但是心裏的異樣也告訴他,早早離開那裏是對的,否則他也不會冒着這麽大的風險帶着大家躲在了山裏。
“水潭那邊倒是沒有那麽多的鳄魚,上面的水裏還有一些,下面咱們圍堵的三個水潭全都被沖開了,鳄魚應該是順着水潭遊到了咱們的山洞那裏。”
阿毛把看的情況向吳浩描述了一下,尤其是上面的水潭裏隻有十幾隻鳄魚的樣子,而下面不止他們這邊就是對面的山的那邊的水潭也全都沖開了,應該也有鳄魚順着那邊進到了山裏,隻怕過到對面的山路上也會遇到鳄魚。
“看來這幾年把鳄魚憋壞了,繁殖得太快,就要找到新的地方去生存。”
吳浩看了看天氣,已經過了正午,并不适合出發,便對着大家說:“準備一下,今天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們便出發到對面山去。”
“浩,咱們走後再也不回來了嗎?外面會是什麽樣子的?你知道嗎?”花奴躺在吳浩的懷裏,有些不安的問道,她雖然也沒有去過外面,可是這一刻,雨季與火族部落在這裏生活,在這個山洞裏,是她最快樂的日子,從而有些不想離開。
“我也沒有出去過,不知道外面是什麽樣子,不過也就是狩獵動物,摘果子,填飽肚子罷了。”
吳浩用手輕輕拍着花奴,低聲安慰道:“不用害怕,無論在哪裏?我都會保護你的”
現在男人的體貼,溫柔和擔當都在這裏體現了出來,吳浩的低聲安慰,使花奴的心漸漸放了下來,帶着崇拜的眼光看着吳浩,覺得自己找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吳浩被看得有些激動,想着明天走後,隻怕這美好的生活就要說拜拜了,不由得翻身來了個漢堡包。
“浩,你要幹嘛?”花奴被吳浩的動作弄得一驚,一下子驚叫出聲,随後意識到了吳浩的動作,又急忙咬住了嘴唇。
不過花奴的一聲叫就像是個信号一樣,使得整個山洞都開始了這項美好的運動。
原本因着山洞的面積過小而不方便,後來總不能一直分居,便用席子隔開了一片地方,專門給了這些有伴侶的人居住。
所以現在大家挂上席子,在黑暗的地方,甚至有的面對着牆壁開始了活塞運動。
“這回出去,我必須得找一個伴侶。”大狗呼吸沉重地翻了個身,看來自己也是到了年齡,血氣方剛的,哪能忍受這種折磨?不知道外面的女子都是什麽樣的,最好找個肉多的,那手感得和達養的豬一樣了。
豬,黑豬!
這大狗的欣賞點,我去,真的欣賞不來。
不過,這的此起彼伏聲音,确實擾人清夢啊。
吳浩幹完了正事,卻被外面不停的聲音搞得睡不着覺。
不由得想到以後的事情,不知道外面都是什麽樣的,自己現在會的這些技術拿到外面會不會吃虧,外面會不會已經到了鐵器時代,而自己還在落後的邊緣掙紮。
帶着這些擔憂,吳浩進入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