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她讓墨雲殇和大哥都把過脈,他們都說孩子很健康,可是健康怎麽就不動呢。
大哥和墨雲殇的醫術高超,不過,也難免不會出現錯誤,萬一孩子……
呸,她怎麽會想到孩子不健康,她的孩子肯定是個健健康康的寶寶。
墨雲殇垂眸看了眼她的肚子,有異色一閃而過,快的讓人撲捉不到。
“好,讓我看看。”拿起洛輕歌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仔細的把脈。
少頃,放開她的手腕,握住她的手把玩着。
“怎麽樣,沒問題吧。”洛輕歌緊張兮兮的盯着墨雲殇的臉,小心髒普撲通撲通亂跳。
可能是懷孕的原因,她總感覺自己最近疑神疑鬼捕風捉影。
見墨雲殇不語,心裏便不由緊張起來。
“放心,孩子還和以前一樣。”墨雲殇安慰地拍拍她的手,“寶寶可能是位安靜的美男寶寶,或者是位文靜娴雅的漂亮女寶寶。”
洛輕歌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有這麽誇自己的孩子嗎,不過,聽他這麽一說,心裏也放輕松不少。
溫柔地摸着自己鼓起的肚子,很安适的倚靠在墨雲殇懷裏,嗅着他清爽幹淨味道,心裏很安心。
歲月靜安好,真想這麽一輩子。
墨雲殇低眸看着懷中女子,清幽的眸子變得複雜起來。
必須盡快将她肚子裏的‘孩子’除掉,萬一被她發現了,她肯定會受不了。
而且到時候想要向她肚子裏的‘孩子’下手隻怕會很難了,輕歌肚子裏懷的孩子雖被邪氣占據了身體,可那也是她的孩子,到時她肯定舍不得,說不定還會孤注一擲不要命的将孩子生下來。
以她現在身體的狀況來看,隻怕不到生産那一天她身上的精氣就會被吸盡。
他不能拿她的生命做賭注,孩子是他的,他也不想孩子有事,可若是因爲孩子而傷了輕歌他做不到。
………………
由于昨夜睡的比較晚,洛輕歌一覺睡的比較沉。
聽到有人在吵嚷着,像蒼蠅一般,忍不住皺了皺眉,真想将外面的‘蒼蠅’給拍死。
外面的聲音依舊吵嚷着,這麽吵她肯定睡不着,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眼,坐了起來。
“都什麽時候了,你家主子怎麽還沒醒,看看太陽都上頭頂了。”梵曦在外面吵嚷着。
他今天來找洛輕歌找了很多次,每次都被雲狂他們給攔了下來,進不的屋。
“噓,小聲點,吵醒了王妃有你好果子吃。”芙蓉壓低聲音,沒好氣地道。
若不是維持她淑女的形象早就把這隻‘烏鴉’給踢飛了。
梵曦看着眼前兩男兩女,四大護衛,犯難了,若是硬闖肯定不行,如果行的話他也不用站在這裏了,他們四人随便出來一個都比他強。
他一雙大眼微微一動,突然,沖着窗戶大喊起來,“小歌子快點起*,我有很多好東西,到時候說不定會送給你哦,快起來,完了可就沒有哦。”
洛輕歌頓時黑線四起,當她是三歲小孩啊。
從*上下來,随手拈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氣沖沖的走到門外去。
“小歌子,終于起*了,還是我的辦法最有用。”看到門口站着的洛輕歌,梵曦嘚瑟地沖着芙蓉他們擠擠眼,很是顯擺。
洛輕歌:“……”
她是被他吵的好不好,才不稀罕他的什麽寶物呢。
“雲狂雲輕,你們兩個把他給我丢出去,不許讓他進來。”洛輕歌瞪了一眼嘚瑟無比的梵曦,吩咐着。
“是。”雲狂摩拳擦掌,臉上帶着邪邪的笑走向梵曦。
他就想将這隻吵人的‘烏鴉’扔出去了,礙于梵曦的身份才一再的忍着。
和雲輕兩人一左一右将梵曦架了起來。
“喂,喂,小歌子你太不厚道了,有你這麽待客的,放我下來。”梵曦大聲嚷嚷起來,四肢還不斷胡亂踢打,無奈他武功太低,還是被雲狂雲輕給架着扔了出去。
洛輕歌掏掏耳朵,終于清靜了。
“王妃,屬下給你梳妝。”芙蓉忍着笑意走了進來。
洛輕歌點點頭,“好。”
由于洛輕雪隻帶了一個丫鬟,别的侍女怕她用不習慣,就讓沁兒留下了,畢竟沁兒跟了她許多年。
洗漱穿戴好之後,洛輕歌簡單吃了點東西,走出院子,便看到被扔出去的梵曦。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見洛輕歌出來,立即從地上蹦了起來,撇着嘴很氣惱地說,“小歌子,我拿你當朋友,你卻把我扔出去,太令我傷心了。”
最重要的是太沒面子了,他堂堂的冥教貴公子竟被人丢出去,不過,看在對方是小歌子的份上他不追究了。
洛輕歌聞言,面色微赫,剛剛她做的的确過分了,再怎麽着也不能把人家扔出去,更何況梵曦也沒得罪過她。
不過,誰讓她有起*氣呢,好死不死的正好撞上去,還一遍一遍的過來打擾她,算他倒黴吧。
洛輕歌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咳,“你找我有事嗎。”
“也沒什麽事,就是無聊找你玩。”梵曦一聽問他,剛剛的氣惱頓時煙消雲散,娃娃臉上現出嬉皮笑臉來。
“我看着很閑?”洛輕歌拿眼橫了他一下。
然後,擡腳朝着前面走去。
聽墨雲殇說,在後山有一片紫痕竹林,她正好沒事過去看看。
額,貌似她還真的很閑。
梵曦連忙追上去,很鄭重地點點頭,“嗯,你很閑。”
“……”知道能不能别說出來。
“對了,你家澈哥哥呢,你在這裏他應該也在吧。”洛輕歌邊走邊随意問道。
有些難以爲預料,墨雲殇竟然允許梵曦住了下來,很不可思議。
“澈哥哥他出去辦事了,好像要一個月才回來,是澈哥哥讓我待在這裏的。”
“哦,墨雲殇沒提條件嗎,怎麽會讓你住下來呢。”她對自己的丈夫還是十分了解,凡是圍繞在她身邊的花花草草,他都會毫不客氣的剔除掉。
“當然……沒了。”梵曦本想說墨雲殇讓留下了的條件就是種樹,但又一想,這件事太丢人了,還是不要講的好,尤其是在小歌子面前,否則她會笑話他的。
想到還要種樹心裏就十分的郁悶,早上種了幾棵便偷偷溜走了,還好那些人沒有爲難他,知道他不過是走走場子而已。
雲狂撇撇嘴,沒好氣地道:“主子讓你留下來種樹,你爲何不種,難不成你想違約。”
當時,他可是在現場。
“我哪有,今天已經種過了。”梵曦氣得鼻子直哼,這個侍衛真不地道,竟把這事說了出來。
就知道墨雲殇會用這一招,洛輕歌忍俊不禁地笑笑,拍拍梵曦的肩膀,“好好種樹,就當是鍛煉身體,看你這小身闆弱不禁風的,我相公讓你種樹也是爲你好。”
梵曦:“……”
他能不能不要這種‘好’。
很快他們來到後山,這裏已經種了很多的紫痕竹,放眼望去,一片紫墨色,青澀的味道夾雜着泥土的腥甜味,倒也不錯。
“女人,你過來,我給你看幾樣寶貝。”梵曦扯着洛輕歌的手臂,朝着不遠處的一間小木屋走去。
洛輕歌眉頭微蹙,不動聲色的将手臂解救出來,“什麽寶貝。”
她現在無事,到看看他能拿出來什麽東西。
“去了你就知道了。”梵曦賣了個乖,神神秘秘地笑道。
洛輕歌不以爲然的聳聳肩,跟了過去。
到了小木屋前,洛輕歌看着這間精緻的小房子唇角微抽,“這是你住的地方?”
應該是了,以墨雲殇的性子肯定會這麽做。
“嗯,你丈夫太摳門了,那麽多小樓不讓我住,偏偏讓人在這裏搭建了一座小木屋。”梵曦憤憤不平地道。
真的不想住在這裏,他好想住在那些精緻的小樓裏。
哎哎,想想就一把辛酸淚。
還好,墨雲殇在吃的用的都沒虧待他,裏面的棉被什麽的都是新的,還給他弄了爐子,爲了能和小歌子玩,他也隻能勉爲其難的住在這裏。
落輕歌很不淡定地抽了抽嘴角,走了進去。
小木屋雖小,但裏面的東西到很全。
“你先在這裏等着,我去給你拿。”梵曦興沖沖的走進隔間内,去拿東西。
落輕歌随便坐在一張椅子上,漫不經心的打量着這所房子。
忽然,一個玻璃球映入她眼中,那玻璃球有碗那麽大,裏面有一個東西。
落輕歌一時好奇,起身走了過去。
咦?玻璃球裏面竟然有一株草,這草泛着微弱的紅光,像一根蚯蚓一樣,還時不時的擺動着自己小身子。
“這是血靈草。”走出來的梵曦解釋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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