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被發現了

如果這次不成功,那他又要等上幾千年,等下一位墨家嫡系血脈的出現,他還要在這塊破石頭内再待上幾千年。

想到這幾萬年來所受的罪,和所受的屈辱,黑影周圍的空氣又冷了許多。

他的真身在這裏整整跪了三萬年,如果不是那個女人,他又怎會受到這般屈辱,隻要想起三萬年的事情,他心中的憤怒之火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氣場太過強大,内力淺又受了内傷的花子幽一時抵擋不住,心頭一悶猛的吐出一口血來。

沐森連忙将手抵在她的脊背上,爲她輸送内力。

它到底是個什麽怪物,竟然有這麽強大的内力,他和墨雲殇聯起手來隻怕也不是這個怪物的對手。

“本王沒有什麽先祖。”墨雲殇眯着眸子,眼底沒有一絲的溫度,“輕歌體内的封印是不是你下的。”

墨輕秋千方百計讓輕歌懷孕,輕歌體内的封印多半和他有關聯。

說不定還能從他口中套出有用的東西來,盡量能讓輕歌少受一些罪,他也不枉此行。

“封印?”墨輕秋聽他提起封印眼睛陡然變成了紅色,身上的戾氣越發的濃重,正要發火,突然想起什麽,随冷哼道,“她體内的封印本座怎會知道,你如今該做的是讓她懷上孩子。”

“做夢。”墨雲殇冷冷道出兩個字來。

他隻所以不動輕歌,就是害怕她懷上孩子,之前隻知道懷上孩子對她的身體不好,如今見墨輕秋百般的想讓輕歌懷上孩子,其中肯定有莫大的原因。

至于是什麽,他也不想知道,他隻想讓輕歌安然無恙。

“臭小子,你竟然敢這般和本座說話。”墨輕秋難聽的聲音中夾雜着憤怒。

他說話間,一道黑光朝着墨雲殇射去。

墨雲殇不是花子幽武功太低躲不開,他身形一閃,頓時消失在原地,那道黑光從他剛剛所在的地方穿了過去,重重的打在黑色洞壁上,頓時碎石四濺,黑光撞擊洞壁也發出極大的響聲,震耳欲聾。

“幽幽堵住耳朵。”沐森身子一轉,用自己的身子擋住花子幽,有幾塊碎石盡數打在沐森的身上,他隻是輕悶了一聲。

墨雲殇穩穩落在墨輕秋的面前,手中露出一把透明的長劍,在夜明珠的映照下泛着寒光。

“受死吧。”不管能不能打中,墨雲殇提劍朝着墨輕秋的身子刺去。

隻是墨輕秋的身子是一縷魂魄,抓不到摸不着,他這一劍猶如在空中刺了一下,沒有傷到一分一毫。

墨輕秋陰恻恻地笑了起來,“就憑你還想傷本座,哼。”

話語中帶着對墨雲殇的不屑。

“能不能傷到不是你說了算。”墨雲殇将周身内力運轉起來,全部逼到自己拿劍的手上,“劍龍油走。”

一條白色的幻龍張着血盆大嘴,一口将墨輕秋吞了進去。

随後,那條幻龍在空中來回翻騰着,就好像肚子裏有個什麽東西在作祟,墨雲殇的臉色也越來越白,身上的肌肉不停的抖動,大有撐不住的樣子。

就在這時,一道洪亮的龍吟聲響起,接着墨輕秋破肚而出,那條幻龍瞬間消失不見。

“噗——”墨雲殇猛的吐出一口血,明顯受了重傷,他用自己體内的氣凝聚出來的幻龍,幻龍一旦滅掉,那麽他的身子也會受到極大的創傷。

“墨雲殇你就别費心機了,就憑你現在的能力是傷不到本座,哈哈哈……”墨輕秋的身子不停的搖擺,别提多嘚瑟。

不過,眼底卻滑過一抹異樣。

沒想到墨雲殇竟然有這等修爲,能凝聚出幻龍凡人根本做不到,他卻做到了,而且幻龍的威力十足,如果他現在不是魂魄隻怕就被他給傷到了。

他現在才二十多歲,如果再過些年,在修爲上隻怕更上一層樓,那麽絕對是一個很強的對手。

所以墨雲殇萬萬留不得!

墨輕秋帶着算計的眸光在炬眼中一閃而過。

如今還需要他,先留他一條命,待他恢複真身之後,再弄死他!

“墨雲殇你怎麽樣?”沐森拉着花子幽走到墨雲殇跟前,擰眉詢問,語氣中充滿了擔憂。

墨雲殇将嘴角上的血抹去,絕美的容顔沒有引受傷影響到一分一毫,依舊俊美如天神。

他雙眸緊鎖着墨輕秋,冷冷地道,“我沒事。”

這時,墨雲殇眼底一抹流光閃過,似是有了什麽主意。

他别有深意地看了沐森一眼,然後,再看向墨輕秋的眼睛。

沐森是何等聰明,隻要墨雲殇一個眼神便知道他想做什麽。

立即會意,沖着墨雲殇點了下頭,手中一道亮光閃過,出現一柄寶劍。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提劍快速朝着正得意的墨輕秋刺去。

墨輕秋根本不将他們二人放在眼裏,墨雲殇的修爲不錯,但是他剛剛幻龍時受了重傷。

而另一位,武功造詣雖然在人類中屬于佼佼者,但在他面前不堪一擊,所以站在那裏也沒有躲,任由着他們刺過來。

墨雲殇和沐森原本是沖着墨輕秋的身子刺,但在到達的那一刻,兩人手中寶劍突然上拐,朝着他的雙眼刺了過去。

“啊——”墨輕秋一時躲閃不得,雙眼被刺了個正着,頓時慘叫起來。

他的眼睛不像身子,身子被刺到沒有一點問題,也不會流血,而眼睛卻跟真的一般,頓時鮮血四濺,雙眸刺穿。

“你們這些該死的家夥,本座一定要殺了你們,啊!”墨輕秋用他黑色的手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雙眼,怒吼起來,猶如一頭發瘋的獅子,嗷嗷直叫。

由于他的憤怒,在他周身的戾氣就好像一道道的箭一般射向墨雲殇三人。

墨雲殇和沐森立即倒退到花子幽跟前,随後,墨雲殇立即捏了一個決,“結!”

在他們面前出現一面白色的結界,那戾氣化成的利箭盡數打在結界上,很快消失不見。

不過,從墨輕秋身上不斷發出的戾氣打在結界上,很快那結界慢慢的,由白色變成了透明,越來越薄。

沐森見他堅持不住,連忙雙手按在墨雲殇身上,将自己的内力傳給他。

花子幽内力雖薄弱,但她同樣按着沐森的背,盡一點微薄之力。

盡管有了沐森和花子幽的幫忙,結界依舊再不停的變薄,薄的猶如一個泡泡,隻要輕輕一戳就會破掉。

就在結界即将破掉時,墨輕秋突然收住狂叫,身上的戾氣也慢慢消失。

“你們等着瞧,本座一定不會放過你們!”他雙眼流着血,不停地晃動着他的頭,很明顯他的雙眼已經失明。

随後,他黑煙一般的身軀卷起那尊石像,化作一團黑霧消失不見。

墨輕秋走之後,墨雲殇再一次的吐了血,腳步蹒跚,面色難看至極。

一時站不住,跌坐在地。

不過,卻松了一口氣。

真被他猜對了,墨輕秋的罩門是他的眼睛,隻要廢了他的眼,他的力量就會大大降低。

這次沒有徹底除掉墨輕秋,隻怕後患無窮,當然他也無能爲力,面對一個三萬年的老怪物,他又能如何。

不過,墨輕秋一時半刻不會要他和輕歌的命,他們對他應該有很大的用處,至于什麽用處就不知道了。

“墨雲殇,那個怪物爲何非要輕歌懷孕,他到底有什麽陰謀。”沐森幫他療傷的同時,道出心中的疑惑。

歌兒到底和這個墨輕秋有什麽淵源。

“不知道。”墨雲殇眸色微沉,“他肯定對輕歌不利。”

“嗯,從邪氣吸食歌兒的精氣就能看出,肯定會對歌兒造成很大的傷害。”沐森點頭同意道,“關于歌兒懷孕的事,千萬不能讓墨輕秋知道,我們也要……”

他說到這裏,忽的不再說下去。

花子幽眸色黯淡了下來,她知道他顧忌她的存在,所以話說到一半便不講了。

隻是洛輕歌怎麽會懷孕,她不是沒懷孕嗎,難道他們再騙她,故意這麽做的?

也是,她做了那種事情,沐森怎會再相信她,她也活該被懷疑,不被信任。

花子幽輕輕扯了下唇角,露出一抹苦笑。

就在這時,一道破鑼般難聽的聲音鑽入她的耳中,“洛輕歌懷孕了,她真的懷孕了,哈哈哈,真是天助本座,哈哈哈……”

接着便是一陣瘋狂的大笑,由于笑的太過猛烈,中間還夾雜着咳嗽的聲音,笑聲震的她心髒疼痛難忍。

遭了,她怎麽忘了,她心中所想墨輕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花子幽頓時臉色大變,她竟然無意中做了壞事。

頓時瞪着大眼,惶恐地看着沐森,“他,他知道了,怎麽辦。”

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剛剛隻顧着難受,心中便胡思亂想起來,誰知竟将洛輕歌懷孕之事透露給墨輕秋了。

她真的不是故意這麽做的。

“誰知道了?”沐森見她面色驚慌,就好像辦錯什麽事一樣,自責的嘴唇都顫抖起來。

墨雲殇面色一沉,“你是不是将輕歌懷孕之事告訴給墨輕秋了。”

以墨輕秋的能力想要控制住花子幽的心智并不難,隻怕輕歌懷孕之事墨輕秋已經知曉。

“對不起,我,我剛剛一時大意……”花子幽自責地垂下頭,咬着下唇,顯得很無力。

沐森看了她一眼,心中雖氣惱,但他知道這不能花子幽,她也是無心之失。

可是,歌兒該怎麽辦。

“該死的!”墨雲殇一拳頭砸石壁上,那石壁頓時頓時被砸出一個坑來,他的手也鮮血直流。

他龇牙怒目,憤怒至極,眼中的紫光乍現,恨不得撕碎了花子幽,可他知道最應該死的是墨輕秋。

沐森将花子幽拉到一邊,生怕他會失控将花子幽殺了。

歌兒是他妹妹,如今面臨險境他也擔心的要命,可花子幽是無辜的,他不能讓她有事,再說殺了花子幽也于事無補。

“墨雲殇,我們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要想想辦法才行。”

墨雲殇捏着拳頭,咯吱作響,他冷冷地吐出,“能有什麽辦法。”他什麽都用過了,還是除不掉。

“……總會有辦法。”沐森眉頭緊擰,心中也是煩悶不已,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墨雲殇沒理會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然後,一提氣飛了出去。

看着洞頂,沐森微微歎息,對着花子幽說道:“我們也出去吧。”

………………

洛輕歌正睡着,習慣性去抱身邊的人,隻是抱了個空,皺了皺眉頭。

用力睜開雙眼,發現墨雲殇不在這裏。

伸手在他睡過的地方摸了摸,涼涼的,很顯然已經他已經走了很久。

這丫的又去做什麽了。

由于最近睡眠太多,白天沒少睡覺,又睡了一會兒,這會兒竟沒了困意。

洛輕歌抱着被子坐了起來,朝着窗外看了看,外面的天漆黑無月,天估計還要很久才會亮。

也不知道墨雲殇去哪兒了,整天神出鬼沒的,前幾天還弄了一身的傷回來。

想到他身上的傷,洛輕歌心裏的擔憂更甚,他該不會又去做危險的事情了吧。

如此一想,更加坐立難安,伸着脖子朝着窗外張望,黑乎乎的什麽都看不起。

不行,她要出去看看,萬一他再受傷了怎麽辦。

洛輕歌将被子掀開,簡單穿了衣服,披散着頭發從窗戶中跳了出來。

她剛跳出窗戶,兩道人影飛了出來。

“參見王妃。”

看着地上跪着的暗衛,洛輕歌就知道她絕對沒辦法一個人出去。

擡了擡手,“别跪了,起來吧。”

“是。”那兩名暗衛站起身,也不隐身消失,也不問洛輕歌出來所爲何事,隻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她身側,當門神。

洛輕歌看了看自己兩邊的門神,小臉黑了又黑。

肯定是墨雲殇吩咐他們這麽做的,讓他們在夜裏寸步不離的看着她。

果真是寸步不離啊,挨得這麽近。

“你們不用跟着我,我到外面逛逛,很快就會回來。”洛輕歌對着他們說道。

“王妃見諒,主子不許我們離開您。”其中一名黑衣人立即走出來,躬身說道。

知道繼續說下去也是浪費口舌,洛輕歌摸摸鼻子,随便他們跟着吧。

不過,她還沒走出幾步,後面便想起雲狂的聲音,“王妃,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洛輕歌無語問青天,這倆貨怎麽來了,雲輕雖沒講話,但她知道他一定在的。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芙蓉和梅霜兩人也在。

轉過身,笑嘻嘻地看着他們四人,指着夜空,“我睡不着,見今天的夜色很美,就出來轉轉。”

月色?很美?雲狂朝黑漆漆的夜幕看去,除了黑他什麽都看不到,一塊黑布有什麽好看的。

本來就是五月日,又加上天色陰沉,沒有一顆星辰,所以天黑的就跟一塊浩瀚無邊的黑布一樣。

洛輕歌沒再理會他,擡腳朝着門外走去。

“王妃,等等屬下。”芙蓉和梅霜兩人快步追過去,一左一右的保護着。

“你們說,墨雲殇大半夜的去做什麽了,難不成去偷女人了。”洛輕歌邊走,邊和芙蓉他們說着渾話。

主子偷女人?芙蓉唇角微抽,怎麽可能,主子對王妃什麽樣可是有目共睹。

連忙解釋,“王妃您放心,主子對您的心日月可鑒,絕對不會做出半點對不起您的事情。”

看着就差舉手起誓的芙蓉,洛輕歌噗嗤笑了出來,“呵呵,芙蓉看把你緊張的,我剛剛隻是說着玩。”

她又不是瞎子,墨雲殇對她如何她還是能看得到。

芙蓉心松了一口氣,隻要王妃不誤會主子就成。

她跟在主子身邊這麽多年了,還從未見過主子對一個女人這麽上心的,注視程度遠遠超過自己的生命。

就在這時,洛輕歌“咦”了一聲,側着首朝遠處看,“你們看那個是不是花子幽,她三更半夜去做什麽了。”

天雖然黑,但小道上都有琉璃盞,能看清遠處的事物。

隻見花子幽一人跌跌撞撞的朝着他們這麽走來。

花子幽的住處和紫痕竹院很近,所以要回住處必須經過這條道。

“走,我們問問去。”洛輕歌快步走了過去。

不管是出于好奇還是什麽,她都想弄清楚花子幽去做什麽,畢竟她現在在墨王府,她都要機警點。

花子幽停下腳步不前,顯然也看到正往她這邊走來的人。

“你怎麽了?”洛輕歌走近,見花子幽灰頭土臉,面色青白,很顯然受了傷。

“沒事。”花子幽搖搖頭,抿了下幹澀的唇,看着洛輕歌有一絲的自責在裏面。

自責?她爲何會自責?洛輕歌擰起眉頭,“你見到墨雲殇沒?”

不知爲何,直覺告訴她,今晚花子幽一定和墨雲殇碰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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