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他受傷了?

看着急不可耐的墨雲殇,洛輕歌頓時傻眼了。

自從上一次下藥之後,他們就沒再做過這種事情,今天怎麽突然想了,而且還很急的樣子。

可是仔細看他的眼卻沒有一絲的晴欲,深幽中帶着急迫,還有濃重的血腥味是怎麽回事,他受傷了?

“墨雲殇,你怎麽了。”洛輕歌握住他解她衣服的手,雙眸在他身上微微一擰。

見他渾身是血,雪白的*近乎大半都染了血,心裏猛的一抽,擔憂起來,“怎麽會有這麽多血,讓我看看。”

說着,伸手解他的衣服,隻是才将手放在他衣服上,身子便動不了了。

“墨雲殇,你幹嘛點我穴道,快點給我解開。”他渾身是血,洛輕歌本就擔憂不已,如今又點了她的穴道,顯然有什麽事隐瞞她。

墨雲殇眉頭微蹙,盡量緩和聲音,“我沒事,你乖點,再有一刻鍾血靈草就會失效,到時就會前功盡棄。”

他将洛輕歌身上唯一的布片扯掉,露出裏面奧凸有緻的軀體,白玉般的肌膚引人眼熱。

如果換做平時,看到她美好的身體,隻怕自己早已按耐不住,鼻血橫流,可此時此刻他卻沒有一絲的那種想法。

“血靈草是做什麽用的?”洛輕歌身不能動,心下十分着急,總覺得墨雲殇有什麽事瞞着她。

“聽話别問了,過會兒再和你解釋,現在我把血靈草融進你體内。”

說話間,他将洛輕歌的身子轉了下,讓她背對着自己。

這樣就看不到他的身子了。

“墨雲殇,你到底想幹什麽,爲什麽不讓我看你。”本來他一身是血,她就擔心的要死,現在他竟然讓她背對着,肯定有蹊跷。

“沒想做什麽,隻是爲了好給你輸氣,别胡亂猜測。”

墨雲殇眸光微微閃爍了幾下,将自己的衣服解開,露出裏面血肉模糊的胸膛來。

如果她看到他這副模樣,隻怕會心疼的直掉眼淚,他怎麽舍得她哭呢。

将手按在自己的肩甲處,一咬牙,從裏面摳出來一根血淋淋的草,那草發着微弱的紅光,來回搖擺着,就好像有生命一般。

墨雲殇見血靈草還活着,心中不由吐出了一口氣。

血靈草是犄靈獸身上的寄生植物,一旦脫離犄靈獸的身體很快就會死亡,當然,如果及時将它植入活血中,還能存活五個時辰。

活血就是人身上流動的血,也就是把自己的身體當做血靈草短暫的寄體。

“不是可以從前面輸氣嗎,你還是把我轉過來吧。”即便聽了他的解釋,洛輕歌隐隐約約總覺得他在撒謊。

他爲何不從前面給她輸氣,偏偏要從背後,難道是他身上有傷,害怕她發現,所以才将她轉了過來。

如此一想,洛輕歌心揪了起來,“墨雲殇,你是不是受傷了,快點把我解了,聽到沒有。”

怎麽這會血腥味比剛才更大了,濃郁的血腥味充斥着她的鼻翼,讓她的心更加不安。

“受了一點小傷,不礙事,養幾天就好了。”若說沒受傷,她肯定不信,還不如承認的好,隻是化大爲小。

墨雲殇來不及止住自己身上的傷口,一邊安撫着洛輕歌,一邊将那株正往下淌血的血靈草放在洛輕歌潔白的脊背上。

鮮紅色的血靈草在那片潔白的肌膚上來回搖擺,就好像是一個妖精在勾人魂魄,看着慎人的很。

洛輕歌突然感覺背上涼涼的,還有東西在她背上不斷的騷動,就好像蛇一般。

她的心跳不由加快了速度,“墨雲殇你把什麽東西放在我背後了,怎麽還會動。”

難道他弄了條毒蛇放在她背上爲她治病?怕她恐懼,所以才将她轉了過去?

她到底得了什麽病,非要用毒蛇不可,難道想以毒攻毒?可是她貌似沒中毒,隻是身子有些不适,隻要多加調養,幾日就會恢複,何必這麽大費周折呢。

還是說她的身體真的出了問題?

“血靈草有靈性,它可以像活物一般自由搖動。”墨雲殇忍着身體上的疼痛,用平穩的聲音和她解釋。

原來是血靈草?不是蛇,洛輕歌稍稍松了口氣,沒想到還有會動的植物,不過,也沒什麽稀奇的,就好比那些食人花,害羞草了,成精了的人參等都會動,隻是動的沒這麽厲害。

就在這時,洛輕歌感覺有條蟲一樣的東西正從她的腰間往裏鑽,沒有痛感,但冰冰涼涼的,很清晰的感覺到有東西在往她體内鑽。

“怎麽鑽到我體内了。”

“别怕,有我在不會有事。”墨雲殇幽深的黑瞳上染上一層紫色,忽暗忽亮,臉上的青筋也是慢慢清晰起來。

洛輕歌聽到這句話,安心了許多,當然,她也沒有懷疑墨雲殇想要害她,她隻是好奇而已。

也不再多問什麽,因爲這個時候也問不出什麽來,她能做的就是靜下心配合墨雲殇。

少頃,那株蟲一般的血靈草終于全部進入洛輕歌體内。

而且還能清晰的感覺到那株草竟然在她體内慢慢往前移動,一直鑽到她的肚子裏,才停了下來,感覺很奇怪。

墨雲殇收住氣息,由于體内的内力消耗的不多,臉上的青筋很快便消失不見,不過,眼瞳依舊是紫色的,反正幽幽紫光,在夜裏很攝人心魄。

“輕歌,感覺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墨雲殇拿起被子将她裸露的身軀包起來,并沒有立即将洛輕歌的穴道解開。

洛輕歌搖搖頭,“沒什麽異樣,剛剛感覺那株草在我身體裏動,現在已經不動了。”

“這樣就好,你好好休息吧。”

墨雲殇不動聲色的拿衣服包裹住自己的身子,然後,下了*。

她現在不能動,怎麽休息?

洛輕歌小臉頓時黑線四起,某人貌似忘了她被點穴道的事情了,還是提醒一下的好,“墨雲殇你給我解開,這樣坐着我怎麽休息。”

現在她很想手腳能動,這樣就可以檢查他的傷勢到底怎樣了。

這麽濃重的血腥味,怎麽可能隻是受了一點輕傷,還有他臉色蒼白,顯然精神很不好。

如此一想,心中便擔憂起來。

墨雲殇看了眼他剛坐的地方,見上面被血都浸透了,眸光微閃了閃,“血靈草才進入你體内還不能動,你先坐在那裏,試着運氣将它化掉。”

這話也不知是真是假,不過,洛輕歌如今也隻能照辦,因爲她動不了。

“好吧,不過,墨雲殇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傷,怎麽會有濃重的血腥味。”

她可不是三歲小孩,幾句話就被騙到,當然她心裏是不想他受重傷,隻是擔心懷疑。

“我盜血靈草的時候,驚動了犄靈獸,就和它打了起來,中間不小心受了點小傷,至于爲何會有濃重的血腥味,是因爲我身上的血基本上都是犄靈獸身上的。”墨雲殇輕描淡寫的将和犄靈獸打鬥的過程講了出來,那口氣就好像犄靈獸不過是一隻公雞。

“真的?”顯然洛輕歌還是不信。

“千真萬确,我的寶貝兒,你用這種口氣說話,會傷到爲夫的。”墨雲殇突然伏在她脖子上用力親了下,帶着撒嬌的口吻說道。

“額,不是……”他呼出的熱氣,打在她的脖子上,癢癢的,洛輕歌脖子上的皮肉跳動了幾下,被親的有點不好意思。

“我沒有不相信你,唉,我就是不相信你,還是不放心,你把我的穴道解開,讓我看檢查一下你的身體,不然我寝食難安。”

犄靈獸是個什麽東西,她從未聽說過,不過,聽着是什麽靈獸,肯定不好對付,别看他說的這般輕松自然,肯定是個不好對付的畜生。

見她依舊不死心的問下去,墨雲殇眸光微微閃了閃,嘴唇慢慢上移,含住她圓潤小巧的耳垂,細細親吻着,含糊呢喃,“你不是體寒嗎,血靈草有驅寒氣的作用,我是爲了能早日有我們的孩子,才去盜血靈草的。”

這個季節犄靈獸本該休眠,盜取血靈草不難,可誰知道那頭靈獸竟然蘇醒過來,隻能和它一番血拼,将犄靈獸殺了,這才取出血靈草。

“好癢,你幹嘛一直親我的耳朵。”洛輕歌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慢慢升高,一道道異樣滑出。

這男人,要不要這麽*,如果真的想,可以将她放倒啊,幹嘛隻摟着親耳朵。

“呵呵,娘子我們好久都沒親熱了。”墨雲殇話語中帶着一絲暗啞和别讓的含義,他将手從被子裏探了進去,撫摸着她細滑的肌膚。

洛輕歌知道他指的是什麽,頓時臉紅了起來,整顆心開始砰砰直跳,“你,你先把我放了。”

要親熱也不能點住她的穴道吧,這樣貌似她好像不情願一般。

墨雲殇沒有将她的穴道解開,手在她的肌膚上來回滑動,留下一絲絲的電流。

他用下巴将被子稍稍掀開,把頭鑽了進去,在她的鎖骨上輕輕啃咬着,“輕歌,你願意嗎?”

洛輕歌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軟了,隻是動彈不得,紅着臉,點了點頭,“嗯。”

他們是夫妻,夫妻之間做這種事在正常不過了,她愛墨雲殇,自然也想和他更深入些……

“都是爲夫不好,讓娘子受委屈了。”墨雲殇輕聲歎了下,“隻是今天你剛剛吸收了血靈草不能亂動,先忍着,等你好了,爲夫會補償給你。”

什麽,先忍着,等她好了,他會補償給她?

洛輕歌小臉頓時黑沉了下來,怎麽說的她好像很想做那種事一樣。

磨牙生氣地道:“誰想了,胡扯八道。”

雖然她剛剛的确動了情,可打死她也不會在這個變|态面前說,竟然戲弄她!

“哈哈,好吧,是爲夫想要了,等着你身子好了我們再繼續。”墨雲殇将手抽了出來,連同被子将她抱起來,朝着軟榻處走去,“*有些髒了,我換一下,你先在軟榻上等着。”

他将洛輕歌溫柔地放在軟榻上,依舊讓她背對着他坐着。

“别換了,先湊合*,等明天再換。”估計是他身上沾了些血,染到*上了。

她也不是很潔癖,湊合着能睡*。

“湊合不了,你不知道爲夫有潔癖,嗯?”

洛輕歌:“……”

這厮貌似還真有潔癖。

墨雲殇将那滿是血漬的*單連同下面的被褥全部扯了下來,都扔到暗室裏。

又拿了一*新的被褥和*單來,将*鋪好。

然後,從洛輕歌背後将她抱了起來,從新放到*上,順手将她身上裹着的被子拉了下來,露出裏面美好的景象。

洛輕歌身子一亮,猛地一瑟縮,正好和墨雲殇閃着異色的眸子對上,見自己渾身上下沒一點布料,小臉刷的一下紅了。

看着她奧凸有緻的身體,還有她引害羞讓肌膚變得紛嫩紛嫩的,煞是好看。

剛剛隻顧着往她身體内植入血靈草,雖然看到她美好的身體,但沒朝那方面想,如今弄好之後,發現自己遠遠抵不住她身子的*。

墨雲殇感覺一股異樣流向他的某處,眼神也變得灼熱起來。

他好像将她就地正法,可是現在還不能。

“看什麽看,不要臉。”見他一直色幂幂的盯着自己的身體看,洛輕歌頓時小臉紅的更狠了,想拉東西蓋住,可是她動彈不得。

墨雲殇輕聲咳了一下,來掩飾自己的心虛,雙眸卻依舊緊盯着她的身子,沒将視線收回。

不過,害怕她凍着,還是趕緊拿過一條被子将她美好的身軀蓋住。

然後,讓她平躺下來,又幫她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你先休息,我去洗個澡。”墨雲殇在她嘴唇上親了親,然後,起身朝暗室走去。

洛輕歌看着他進去的背影,郁悶地嘀咕道:“爲什麽還不把我的穴道解開,這樣動彈不得真的很不好受。”

唉,她怎麽這麽苦啊,碰上這麽個爛身體。

先是爲了解除封印,受盡各種痛苦,如今封印沒除,又得了什麽寒氣入體,影響受孕。

哎哎,苦命的她。

沒過多久,墨雲殇便從暗室出來,他已經換了身幹淨的睡衣,走到*邊,直接脫了鞋子*,躺在洛輕歌身邊,伸手将她柔軟的身子摟進懷裏。

洛輕歌仔細聞了下,他身上雖有些血腥味但沒有之前的濃郁,淡淡的,似有若無。

如此,洛輕歌便放下心來。

“墨雲殇,你爲何不解開我的穴道,這樣睡着很難受的,你知不知道。”洛輕歌窩在他懷裏,撅着小嘴委屈地說。

“你現在還不能動,先乖乖睡覺,等明天我就會給你解開。”墨雲殇輕柔地撫摸着她的頭發,愛戀地道。

洛輕歌撇撇嘴,“墨雲殇,你覺得我懷不上孩子的原因是體寒的緣故?”

他們明明才同房一次,懷不上很正常,有些人結婚一兩年才懷孕,人家不也是正常生活嗎,也沒聽說人家有體寒什麽的。

“不是體寒的緣故,你覺得是什麽。”墨雲殇将她的頭輕輕往上拖,讓她與自己對視。

洛輕歌眸色閃了閃,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覺得是時間不夠,還有,我一個人怎麽能生孩子……”

她說到最後,聲音猶如蚊子哼哼,不過卻被墨雲殇一字不落的聽進耳朵裏。

墨雲殇聞言,眉頭抖了抖,她這是再責怪他在男女方面冷落了她嗎。

貌似還真的冷落了她,成親這麽久了,他們才有過一次關系,而且還是在藥物的驅使下。

可是她不知道他也好想和她共赴愛河,每次和她同*共枕,他都想将她壓下去狠狠疼愛一番,無奈她的身子不允許,爲此他不知道沖過多少次冷水澡。

“輕歌,對不起,這些天委屈你了,我會用另一種方式讓你舒服。”

另一種方式?洛輕歌很不明白。

就在這時,墨雲殇從她的額頭開始親吻,一直往下滑……

最後,洛輕歌終于知道他嘴裏的另一種方式是什麽了。

羞得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他怎麽能,好羞人,更沒臉的是她竟然還沸騰了,真是沒臉了。

伺候自己娘子舒服之後,墨雲殇便摟着某個害羞的小女人,沉沉睡去。

他真的很累……

由于洛輕歌最近睡眠比較充足,她天未亮便醒了。

這時,發現自己的手腳竟然能動了。

墨雲殇害怕傷到她的身體,隻是點了暫時的,隻要到了時間,自然就會解開。

見身邊的人還在熟睡中,她醒了,他竟然毫無知覺,看來他真的很累。

昨天他明明很累,卻爲了取悅她還爲她做那種事,想想昨天某人做的羞人動作,洛輕歌便開始臉紅心跳起來。

單手支着自己的下巴,仔細的看着沉睡中的男人。

不得不說,他長的真好看,眉眼如畫,俊美如神。

擡起手想去描摹一下他臉的輪廓,但是爲了不打擾他休息還是忍住了。

就在這時,洛輕歌眉頭慢慢擰了起來。

墨雲殇的睡衣口稍稍開了些,露出裏面的皮肉,隐隐約約能看到裏面還有一層白布纏繞着他的身子。

…………

~~抱歉,昨天有事沒更新,五千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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