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自己的指甲用力刺入肉中,讓疼痛暫緩她的漸漸迷失的意志。
“爲了将來,我們不要急于這一時,你,你還是先把解藥給我,等完婚的那一天豈不是更好。”洛輕歌幾乎費勁所有的氣力将這句話講完,渾身的熱汗直流,整個人似火烤。
北辰瑾點點頭,贊同道:“你說的很在理,可是你所中的是焰毒,沒有解藥,隻能靠男人爲你解毒,再過半個時辰你若不解毒就會爆|炸而死,這次是本宮的失策。”
沒有解藥?那她今天*失定了,該死的,洛輕歌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恨不得将北辰瑾剝皮抽筋了。
“其實不想讓别人知道很簡單,隻要我們都不提,和母後說一聲她那麽喜歡你自然也不會向外人提,至于知情的人……”北辰瑾眸光一狠,吐出兩個字,“殺了。”
喜歡她?哼!對喜歡的人會下這種猛烈的春|藥嗎,洛輕歌在心裏狠狠唾棄了一把這兩母子。
特别是皇後,看着面上對她百般疼愛,呵護有加,其實呢,不過是爲了自身的利益裝了這麽多年,宮裏的女人怎麽可能完全對你好,更何況她還是皇後。
這次是她的失策,輕信了人,她也爲此付出了代價,不過,這代價也太大了。
想着即将和這個惡心的男人做那檔子,就渾身不舒服,隻能期盼着墨雲殇快點過來,北辰瑾和墨雲殇比起來,她會選擇墨雲殇,最起碼和他在一起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
金蛋出了宮門,一路閃電飛掠,很快到了墨王府,飛沖着直入紫痕竹院。
剛到竹院内,便碰到了雲狂,立即朝他飛了過去。
雲狂正走着,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大金蛋,差點撞了上去,立即停住腳步,往後退了幾步。
當看清是金蛋,暗暗松了一口氣,沒好氣地白了金蛋一眼,“臭鳥蛋,你幹什麽,我的腦袋可沒你的硬。”
若不是他反應快就要和這個硬如石頭的大金蛋撞頭了。
金蛋上蹿下跳,急得不得了,又不會講話,隻能來回亂跳。
“你幹什麽呢?”看着活蹦亂跳的金蛋,雲狂一頭烏雲,“你主子呢,怎麽沒和你主子在一起?”
看到金蛋來了,還以爲洛輕歌也會跟着過來,還覺得稀奇,可是現在還沒看到半絲人影。
金蛋左右搖晃着身子,指的沒來。
“你别晃了,我頭暈。”試問一個金燦燦的東西在你眼前快速晃悠着,不暈才怪。
金蛋頓時急了,又碰到雲狂這種笨蛋,好像有些生氣,直接用自己肥胖的身子砸了雲狂腦門一下。
“你……”雲狂捂着自己腦袋上的包,憤恨至極,他有惹到它嗎,竟然打他,真是有什麽樣主子,就有什麽樣的鳥蛋。
正要出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鳥蛋,誰知,金蛋突然落到地上,用它圓滾滾的身子在地上來回滑動着,很快便出現兩個歪歪扭扭的字——皇宮。
“皇宮?”雲狂擰着眉頭看着地上不像樣的字,突然,他腦子一激靈,想到了什麽,“你說你主子現在在皇宮,難道她有危險?”
金蛋立即上下晃動身子,表示他猜得不錯。
“我這就跟你去。”雲狂走出一步,立即打住,以他的身份即便進了皇宮也沒辦法把人救出來。
還是讓主子過來比較妥當,連忙拿出紅色信号發射了出去,才空中現出一朵紅色的煙花。
以龍淩天身份出現在冥教的墨雲殇,臉戴着面具,正襟坐在那裏,端着茶杯淡定自若地抿着茶,一派閑适。
他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看向正擰眉思考事情的軒轅澈,“軒轅教主,考慮的如何,答不答應本尊的提議。”
軒轅澈好看的眉頭擰了一下,“好,本座同意将仙靈樹給你,你也要例行你的諾言。”
龍淩天清淡的眸中異光一閃而過,随後,風輕雲淡地說道:“這個自然。”
“三日之後,你過來取仙靈樹,到時也要例行你的承諾,借本座用一下血靈珠。”軒轅澈冷聲說道。
“沒問題……”龍淩天正說着話,這時,他耳朵微微動了一下,目光瞬間沉了下來,立即從座位上站起來,“軒轅教主,本尊有急事,先行一步。”
沒等軒轅澈同意,便快速飛掠而去,同樣戴着面具的韋林,也連忙跟過去。
墨雲殇到了外面,邊飛邊将身上的黑衣扒掉,露出裏面的一席白袍,随手又将面具摘掉,臉色陰沉。
紅色信号是專門爲輕歌準備的,隻要她有威脅,才可發,如今雲狂發射出來,輕歌肯定出事了。
想着,心裏越發着急,恨不得閃電飛去。
到了墨王府,雲狂和金蛋正站在大門口等着,“怎麽回事,輕歌呢。”
金蛋立即飛到他面前急躁地晃悠着。
“主子,郡主在皇宮,是神獸蛋飛出來求救,隻怕現在郡主有威脅。”雲狂連忙解釋,隻是他話還未講完,墨雲殇便不見了蹤影。
輕歌你等我。
墨雲殇腳下如風,雙眼因憤怒變得通紅,猶如地獄來的羅刹,以往的溫文爾雅早已不複存在。
若是輕歌有個三長兩短,他一定要讓整個元靈國給她陪葬!
………………
“歌兒,你看你現在已經快撐不住了,再晚一會兒,隻怕會身體爆|炸而死,來,讓太子哥哥爲你解毒。”
北辰瑾說着便将嘴湊了過去,想要一親芳澤。
那紅豔的唇瓣,紅似妖豔之火,讓人心裏奇癢無比。
“等一下。”洛輕歌連忙往後退,眼裏充滿了慌張之意。
北辰瑾頓時擰著眉頭,有些不悅,“歌兒,事已至此,我們也隻能先洞房後成親了,你還是乖乖的讓本宮來愛你吧。”
“我,我有些緊張,先讓我緩緩氣。”洛輕歌眸光微動,吃力地說着。
“緊張什麽,你隻管閉着雙眼躺在那裏就行了,又不需要你動。”北辰瑾擡手拍拍她,示意她放輕松些。
去你妹的不動,洛輕歌在心裏将北辰瑾十八代祖宗問候了個遍,她若是能動,早就讓這個混蛋死一千一萬遍。
瞄了一眼依舊緊閉的石門,她眸光一凜,如今智能走險招了。
忽而,現出嬌媚的笑容來,“太子哥哥說的極是,可是歌兒想伺候太子哥哥,要不讓歌兒來吧。”
她本就生的貌美,又加上藥物作用越發的妩媚動人,如今又嬌俏一笑,北辰瑾看的渾身也跟着發熱起來,隻想把洛輕歌抱進懷裏好好疼愛一番。
“歌兒,你現在不靈活,還是讓太子哥哥來吧,等解了毒再讓你來。”北辰瑾一把将洛輕歌摟進懷裏,抱着想往*邊走去。
“别,我能動。”洛輕歌忍着心中惡心,在他耳際輕聲軟語,氣若蘭芷,“讓歌兒幫你寬衣。”
說話間,她一手拉着北辰瑾的衣帶,另一隻手繞到北辰瑾後面,悄悄握住北辰瑾發箍上的簪子拔了下來。
“好吧,你解本宮的,本宮就解的衣服。”北辰瑾色|色一笑,伸手就去解洛輕歌的衣帶。
就在這時,他脖子上傳來疼痛感。
洛輕歌幾乎使勁吃奶了力氣,将簪子紮下去,無奈她身子酸軟無力,紮的不深,死不了人。
在北辰瑾震驚至極,慌忙松開手,用力推了北辰瑾一把,人也朝着後面退,一個踉跄沒站好,跌趴在地上。
北辰瑾握着正流血的脖子,由震驚轉爲憤怒,“踐人!你竟然敢暗算本宮。”
他萬萬沒想到,從小就喜歡着他的女人竟然在這種時候想要殺了他。
洛輕歌見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扭轉的局面,腦子一熱,來了個破罐子破摔。
趴在地上,擡眸不屑地看着北辰瑾,“你以爲你是誰,還真拿自己當根蔥了,告訴你,我從來就沒喜歡過你,在我心裏你就是一堆大便,看着就惡心。”
“你……”北辰瑾被她突來的轉變震驚的有些不明其然。
“你還以爲我真喜歡你啊,和你有婚約我也是沒辦法,要天天追着你跑,見到你就撲,還不是爲了想招你厭煩,讓你自己主動提出解除婚約,哼,像你這種我看到了就惡心。”
洛輕歌一口氣說完,伏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反正清白不保,何必委屈自己,還不如大罵北辰瑾一頓,讓自己舒服些。
“該死的賤女人,本宮竟被你騙了這麽多年。”北辰瑾頓時勃然大怒,縱身撲了上去,伸手扼制住洛輕歌的脖子,“本宮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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