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不知道花魁是什麽的,這人到底是從哪裏蹦出來的,當然,這話隻能在心裏想想,借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問出來。
見洛輕歌又笑他,風清漓頓時惱羞成怒,“不準笑。”
“呵呵,好吧,我不笑就是。”洛輕歌咬了咬下唇停止住笑聲,沒辦法現在她需要他罩着,自然不能得罪他。
“花魁不是東西,是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一般的男人都很喜歡她的,要不你也試試吧,聽說男人會被她伺候的很爽。”洛輕歌沖着風清漓擠眉弄眼了一番,大有老|鸨的風範。
“很爽?”風清漓低眸沉思着,少頃,擡眸看向老|鸨,冷聲命令,“把你們的花魁叫出來。”
“好好,老奴這就去喊青青過來,保準把公子伺候的舒舒服服,隻是……”老|鸨立即應道,說到最後略有些爲難。
“隻是什麽,還不快點去。”風清漓顯然有些不耐煩。
那老|鸨被吼的一哆嗦,但鳥爲食亡,人爲财死,她再怎麽害怕,也想要些報酬來。
硬着頭皮,歎了起來,“公子,我們一群女人做生意不容易,所以還請公子可憐一下我們,别讓我們白忙活了。”
她說的可憐兮兮,不過,貌似風清漓沒聽懂,他疑惑的看向落輕歌,用眼神詢問這是怎麽回事。
她們不是做生意的嗎,怎麽說出來的話跟要飯花子似的。
落輕歌唇角抽了抽,再次充當解說者,“她想讓你拿銀子。”
經過她這麽一提,風清漓頓時恍然,立即從懷裏掏出一張銀票來,“夠不夠。”
找不到櫃台,他也不知道在哪裏付賬,還以爲要等到消費之後再付賬呢。
落輕歌一看那銀票,頓時瞪大了眼。
好家夥,真有錢啊,一出手就是一千兩銀子,還要不要讓她這種身無分文的人活啊。
老|鸨看清銀票上的面值,頓時笑的肥肉亂顫,“哎喲,公子您太客氣了。”
伸手想去接銀票,隻是被人搶先了一步。
洛輕歌一把扯過銀票,很自然的塞進懷裏,占爲己有。
“你……”老|鸨氣得圓滾滾的身子又胖上了一圈,由于害怕風清漓隻能暗暗忍着。
洛輕歌笑盈盈地看着她,說道:“大嬸,你先别生氣,我們也要先驗驗貨才行,萬一,你家的花魁不值這個價呢,還是先叫出來看看再說。”
說着,又戳戳身邊的風清漓,“不用給這麽多,拿出一錠銀子來,就行了。”
來這裏幾天了,多少也知道銀子價值的概念,十兩銀子就可以住十天比較上檔次的客棧。
這厮竟然一出手一千兩,都不知道這麽多銀子能幹多少事。
既然他這麽大方,那這些銀子她就不客氣的收了,算是做丫鬟的報酬吧。
“這麽多夠不夠?”風清漓掏出一錠銀子,問洛輕歌。
“足夠了。”
見洛輕歌點頭,風清漓才把銀子扔給老|鸨,“給你,去弄一桌好酒好菜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