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輕歌左顧右看,四處張望,想找一家成衣店,買兩套衣服穿上。
她低調慣了,被人矚目的感覺實在很不爽,還是買件衣服穿的好。
突然,眼前一團黑影略過,手中的元寶和首飾瞬間不見了蹤影。
洛輕歌擰眉着眼前雙眼蒙着布條的黑衣帥哥,怒道:“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該死的男人!偷她的東西也就算了,可爲毛的偷完還不走,是他腦子有問題,還是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裏了。
雲狂朝她拱手道:“鳳元郡主,我家主子想要見你,請你移駕。”
“你——”洛輕歌聽到他的稱呼,眸子不由眯了起來,“你認識我。”
“是的。”雲狂點點頭,“你是元靈國的鳳元郡主,我家主子有請,還望能移駕。”
這人認識她,那他家主子應該是帝都的人,難道是……
洛輕歌呵呵一笑,擺了擺手說:“我還有事,今天不能見你家主子了,至于那錠元寶和首飾就當是我對你家主子的賠罪吧。”
說完,立即轉身,拔腿就跑。
她能感知到這人不簡單,武功肯定屬于上乘,不知道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萬一是以前的洛輕歌的仇人,那她豈不是玩完了。
用迷失散估計對此人用處不大,爲今之計隻能三十六計走爲上策。
洛輕歌咬牙死命的往前跑,跑着跑着頓時感覺到不對勁,因爲她一直在原地跑,沒有前進一步。
這才意識到再跑下去也隻是徒勞,因爲她的腰間被人用繩子拴住了。
心下一動,轉身一雙似秋水的眸子緊鎖着眼前的黑衣男子,可憐巴巴的說:“求求你放過我好嗎,我已經快被你折磨瘋了,你看我已經不成人樣了,嗚嗚……”
她聲音不小,頓時引來了不少閑人的圍觀。
雲狂俊臉不由黑了黑,她再講什麽,他什麽時候折磨她了。
“今天希望父老鄉親們替小女子做主,在去年的時候,我被這個無恥的賊人抓住,天天被折磨,你們看看我都被他折磨成啥樣了。”
說着,将衣袖拉上些,露出一小截手臂,上面有很一道道的傷痕,這些傷痕是她在跳崖時,被枝條刮傷的,沒想到今天用上了。
洛輕歌抹了一把無形的淚,‘哭訴’道:“尤其在三個月前他的雙眼失明了,脾氣更加暴躁,變本加厲的折磨我,你們看看我現在都快發瘋了。”
她衣衫褴褛,又加上手臂上的傷痕,還有雲狂蒙着雙眼很像是失明了。
于是,衆人都相信了落輕歌編造出來的故事,對雲狂指指點點,說他的不是。
“你胡說八道什麽,誰折磨你了,而且我,我的眼睛也沒瞎。”雲狂郁悶至極,她怎麽在這裏胡言亂語。
洛輕歌胡亂摸着眼淚,指控道:“證據确鑿你還不承認,你這個人已經壞的無藥可救了,還有你沒瞎爲何用布蒙着雙眼,别告訴我你腦子也出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