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登基有人反對自然也有人擁護,臨近傍晚,他帶着一個名冊直接丢給了梁奕風以及唐沐,道:“将這名冊上的人全部除去,一個不留。”
接過名冊,兩人便面無表情的離開了宮殿。
兩人拿着名冊并沒有真的在按照名字開始刺殺,而是又回了将軍府,将軍府此時同白日裏并沒有太大區别,府内依舊是人煙稀少,偶爾隻有零星幾個護衛走過。
“我去找夜玹君,你去找籍信,咱們去書房集合。”說完,她便直接抓了一名護衛讓其給她帶路。
梁奕風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慢慢變黯,眼前這女子,自己怕是根本抓不住啊。
護衛被突然出現的唐沐絲毫沒有任何驚訝,甚至她還沒開口便将她帶去了夜玹君所住的屋子,而後淡定離開。
見狀,唐沐算是明白爲何這将軍府人那麽少了,少雖少,卻是個個都是精英,在想之前白日在書房内鬧出那麽大動靜也不見任何人進來,看來,這籍信還是留了一手啊。
房内,夜玹君正在寬衣正準備就寝,忽地聽到門突然打開的聲音,眼神一沉,他立刻閃退到了一旁,而後淩厲的看向門邊,不過當他見來人是小木頭之後,頓然放柔了目光,不過他還是躲在了角落。
屋子光線微暗,唐沐看了下四周,并未見到夜玹君的身影,便輕聲道:“夜玹君?夜玹君?”喊了幾聲并未有人答應,不由小聲嘀咕道:“怎麽沒人,莫非不在這屋内。”
話音剛落,她忽然跌落在一個溫暖的懷中,不過懷抱雖暖,她卻整個人吓得不輕:“誰!”說完,她更是直接擡腳重重的對着身後某人的腳用力踩了下去。
對于小木頭,夜玹君一向是放松警惕,于是這一腳便踩了個正着。
“嘶,小木頭你這是謀殺親夫啊。”
聽着某人委屈的聲音,唐沐頓時側過了頭,“夜玹君是你啊!”說完,她忽地挑眉又道:“好啊你,躲在屋内故意不出聲,是不是想吓我!”
“隻是想給你個驚喜,誰料想你下手竟然那麽重。”夜玹君分外委屈的說着,不過她卻絲毫不以爲然,要知他那一聲武藝可不是憑空的來的,若是這一腳都能傷着他,那他可配不上夜帝這個稱呼。
“行了,别裝了!先去書房,有事要談。”說着,她便牽了他的手。
“小木頭竟一點也不關心我。”夜玹君輕歎一口氣,緊接着卻直接橫抱起她,将她丢向了床上,壞笑着道:“剛想謀殺親夫,你說這一事我應該怎麽懲罰你呢?”
“你快别鬧!”
看着她瞪大的眼,夜玹君輕挑眉頭,幽幽道:“我可沒鬧,隻是想得到一些賠償。”語畢,他緩緩低下了頭,直接埋在了她胸口。
臉上觸及一片柔軟,某位大灰狼甚爲滿意,不過小木頭卻頓時炸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