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還在小院無人照料,國師卻突然将他趕了回去,沒有理由也沒有任何解釋,這跟以前的他完全不同,甚至這段期間他很多表現都相當詭異,比如他不在喜歡陽光每日都窩在那陰暗的角落,甚至有時候因爲他無意開了窗,使得陽光照耀進來,他都會大聲呵斥,就連食物,也同以前喜愛的完全不同。
管家照顧了國師将近二十載,不能說完全了解他,但是一些基本的習慣還是十分了解,眼前這人就猶如披着國師皮囊的陌生人一般,除了時不時表現出的冷漠,甚至還帶着一絲陰毒。
管家懷疑着他,隗龍對這多事的管家也甚是礙眼,若非除去他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早就将他滅口了。
梁元睿在唐沐回宮之後并沒有立刻回朝,反而繼續留在了日曜朝,甚至時不時還去國師府找隗龍。
這日正午,梁元睿通過密道又來到了國師府。
書房内,隗龍看着來人,不要皺眉道:“你怎麽又來了。”
梁元睿執着扇子,頗爲風流道:“這日曜朝到底同大梁不同啊,大梁可沒幾個皮膚那麽細膩的女人。”
“你可别忘了夜玹君還在通緝你,若是被他知道你還留在日曜朝,你的下場就等着跟宇文翰一樣吧。”隗龍将手中的書籍丢到了一旁,眼神陰霾的看着來人。
梁元睿不以爲然,微微将折扇收起道:“宇文翰死了不是正好,如今天聖朝那傀儡皇帝還不是你我二人說了算。”
隗龍聽着不由冷笑,他讓人假裝宇文翰繼續當着天聖朝的皇帝,可不是要将天聖朝白手送人,眼前這人的智商蠢得還不如宇文翰,也就運氣好,才能活到今日,不過也快到頭了,待他除去夜玹君,他也沒留下去的必要了。
“大皇子,你若再不會大梁,你就不怕大梁有人造反?到時,你大皇子的位子可就不保了,日曜朝女人細膩,喜歡你就直接拖一車回去,何必整日留在這裏。還是說,你跟那宇文翰一樣,都被唐沐迷得七葷八素了?連正事都忘了?”
隗龍的話惹得梁元睿臉上表情微變,他的确在等他将夜玹君除去,然後再一嘗唐沐這個絕色女子,隻是如今被人當面點穿,他臉色頓時有些微差道:“瞧大師說的,唐沐不過一個人女人,本皇子一聲令下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我之所以留着,隻是想欣賞下大師如何将夜玹君從皇位上拉下來。”
“這個就不勞煩大皇子操心了。”
“哎,你我好歹也是盟友,如今你占着國師雲景的身份,辦事自然也好辦多了,想必拉夜玹君下來,定然也十分容易吧。”梁元睿對于他的身份甚爲好奇,甚至在得知他霸占了雲景的身體後,更是訝異萬分,若是他也習得這種秘術,那他豈不是想成爲誰就成爲誰了,别說大梁的皇位了,這普天之下還有哪個國家他拿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