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說某個大灰狼?那厮是紅光滿面,即使一夜未睡,也精神奕奕着呢!
唐沐也不知道是如何堅持到這會,隻是腦子裏一個聲音響着一定要堅持下去!
“看來是我不夠努力啊,竟然還有精神。”
耳邊傳來邪魅的聲音,生怕某人再來一次,她頓時用着自己最大的聲音求饒道:“住手啊!”
雖說是用她最大的聲音,不過在某隻大灰狼聽來基本上輕的可以忽略,也不知是否良心發現,某人終于不在折騰她,而是側這身一手撐着臉頰,一手搭在她腰上,淡淡道:“真是不想住手啊,你說,該怎麽辦呢?”
唐沐現在是連哭的力氣都沒有,身上還有隻大手在來回遊走着,她欲哭無淚道:“你到底想怎樣啊!”
“不想怎樣啊。”夜玹君慢條斯理說着,臉上的怒氣在經過一晚上也褪卻的差不多,他又道:“隻是,自己的妻子抛棄自己還跟其他男人鬼混,作爲丈夫,我應該如何懲罰呢。”說着,他頓了頓,又道:“雖然那男人,可以說是個太監。”
夜玹君在得知她身在天聖朝之後,自然對她身邊所有事情都做了一番調查,所以宇文翰的事情,他更是一清二楚。
唐沐被他這一席話頓時噎的什麽都說不出來,想了許久,有些賭氣的小聲道:“說的好像就我一個人鬼混,我還聽說某人娶了不少女人,你說作爲妻子,我是不是應該将他某個特征直接一刀給咔嚓了。”
夜玹君忽的笑了出來,見她又恢複那個愛吃小醋的小木頭,頓時心情大好,低下頭親了親她,緩緩道:“你若是舍得,那爲夫自然不敢說一個不字,隻是,以後這長夜漫漫,可就要委屈娘子了。”
唐沐被這一番沒修沒操的話聽的是臉色發燙,這才幾月不見,他的臉皮又厚上了一層啊!瞧瞧着都什麽話!
“誰,誰稀罕你了!”
聞言,夜玹君一臉委屈,小聲歎了口氣,“哎,爲夫累了一晚上,卻還是被娘子嫌棄,看來以後還得更加拼命,哎,真命苦啊。”
唐沐聽着無言以對,瞪着雙眸,最後徹底敗給某個不要臉的大灰狼。
“娘子爲何不說話了呢?莫非爲夫說錯了?”唐沐剛想點頭,卻聽某人又涼涼的開口道:“唔……看來娘子還是沒有滿足。”語畢,他竟然作勢像是還想再來一次。
唐沐頓時吓得整個人都想往被窩裏鑽,奈何某人的手正摟着她的腰,所以她是無處可逃。
“你就饒了我吧。”唐沐嘶啞着嗓音,細細聽來,這嗓音裏竟還帶着一絲哭腔。
見狀,夜玹君倒是不在鬧她了,隻是親了親她的額頭,而後便從床上走了下來。
一下床的夜玹君面色又恢複了那沉然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