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沐如今可是等不及,沉吟了片刻,便直接道:“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
“啊?可是今日我就一個人來了,沒人假扮你啊。”
“怎麽會沒有人。”說着,她将五皇子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着道:“眼前不就有一位嗎。”
五皇子被她這目光看的毛骨悚然,頓時朝身退了幾步,“可是我是男子,又怎麽假扮的了你。”說着,他又道:“不如明日我帶個人過來,明日再走吧。”語畢,生怕她不同意,竟然想拔腿便跑。
唐沐又怎麽允許他溜走,直接腳一伸踩住了他的衣擺。
衣服忽然被人踩住,隻聽五皇子大喊一聲,“哎喲!”便直直的摔倒在了地上。
“哎喲,五皇子您怎麽摔倒了呀,快讓我看看哪裏摔着了。”說着,她不等他開口,又道:“哎喲,怕是傷着了,來人啊,快将五皇子擡起來送去我房中,我房裏有藥,可以替他治病。”
五皇子又豈肯聽她的話,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喊道:“不必過來,我沒事。”說着,還特意走了幾步。
唐沐幽幽看了他一眼,故意将他扳倒,随後在衆人沒注意時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針,将它刺入他的身上。
一時,五皇子是說也不好說,動也不動,隻能一雙大眼驚恐的看着她。
“瞧瞧,還騙我沒事。來人,還不快将他擡到房裏,若是有什麽差池,我可負責不起。”
侍衛們見着她說的有模有樣,又見五皇子到底不動,一時也不敢馬虎,飛快的将他擡起便送到了屋内。
“都出去吧,我治病的時候不能有旁人在身邊,否則對我會有所影響。”
話音一落,一衆侍衛紛紛退了出去。
唐沐看着在床上動彈不得的人,忽的嘴角抹上一絲惡劣的笑容,“五皇子不必擔心,很快便好的。”說着,她竟伸手替他寬衣解帶。
五皇子本來就驚恐着,被她這一番舉止更是驚恐萬分,隻是奈何口不能言,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她的動作。
唐沐拔完外衣便找了套自己的衣服給他穿上,而後将頭發放下,一切做好之後,她便笑着道:“五皇子,這針上有麻藥,所以就算拔了它你還是不能動彈,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也就兩個時辰便能恢複。”說着,她又将扒下來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五皇子,您摔着臉上的神經了,我幫你看看,哎,你别亂動啊,這針若是紮不好,日後可要成了面癱了。”唐沐一個人自導自演着,過了許久,她又道:“五皇子你也别生氣,我給你賠不是,這本來人身上的經脈穴位複雜非常,所以有時候摔一跤導緻面癱也挺正常的。哎……您别走啊,臉上還有一根針呢。”說着,她歎了口氣,“走就走吧,不識好人心。本姑娘要睡覺了,沒我吩咐誰也不準進來。”
五皇子本來還憋着笑看她演戲,這會見她要走立刻急了起來,奈何她壓根沒看他一眼,抄起她的小包裹便沖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