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子那麽高,站在一群看熱鬧的女人堆裏,就像是鶴立雞群一樣。
不過,雲超卻裝作沒看到。
誰知道侯亭兩口子鬧成了什麽樣子,他可不想在中間摻和。
當日在清陽縣,侯亭當衆說要讓自己老婆去雲超家裏幹活,就等于是直接把她賣了。
可想而知,以侯亭老婆的暴脾氣,回去之後會是什麽情形。
現在娘們跑來卧龍村,雲超根本不想知道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麽,哥又不喜歡人妻,大長腿有什麽了不起,哥那個年代,滿街都是又嫩又白的大長腿好不好!
可惜,侯亭的老婆沒給雲超糊弄過去的機會,邁着大長腿就走了過來。
“姓雲的,老娘來找你了!”
雲超笑得很和藹:“這位大嫂,我見過你嗎?你找錯人了吧?”
侯亭的老婆一撇嘴:“姓雲的,别裝了,既然姓侯的已經把我送給你了,你就要收留老娘!”
雲超擺了擺手,不準備再和娘們啰嗦:“石頭,讓人把這位大嫂請出去,她認錯人了。”
王石頭早就認出侯亭的老婆了,一看到這個害得自己險些失職的大娘們,王石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不僅是王石頭,那天和王石頭一起站在雲超身邊的幾個小子,全都用看階級敵人的目光看着她。
見一衆小子要動手,侯亭的老婆可不幹了:“姓雲的,以多欺少算什麽英雄好漢,有種你就跟老娘單打獨鬥,要是勝了我,老娘就任你處置!”
雲超擺手拒絕,跟一個女人單挑,赢了不光彩,輸了更丢人。
一看雲超油鹽不進,侯亭的老婆急眼了:“姓雲的,你要是收下老娘,我可以替你訓練手下!”
“啥?”
不等雲超說什麽,他手下的一衆小子先不幹了:“就你?還訓練俺們?你有那本事嗎?”
侯亭的老婆把胸前的碩大一挺:“有沒有那個本事,不是用嘴說的,姓雲的,有種你就跟老娘單獨練練,咱們倆比一個高低上下!”
侯亭的老婆不是犯賤,主要是不服。
上次在雲超家裏吃了個悶虧,被雲超一肘搗腫了一隻大熊。
回去之後,除了和侯亭置氣,就是對雲超那一肘念念不忘。
越想就越生氣,越想就越郁悶,自己堂堂的将門之後,從小就苦練武藝,怎麽能吃那麽大一個暴虧,根本就接受不了有沒有!
反正跟侯亭是沒法過了,她就帶着陪嫁的兩個丫鬟到處溜達,打聽雲超的消息,準備把場子找回來。
打聽來打聽去,打聽出雲超不在城裏,回他的卧龍村去了。
于是,侯亭的老婆就帶了兩個丫鬟,騎着戰馬殺到了卧龍村。
正好趕上雲超招人,幹脆跟着人群混進了村子。
爲了不引人注意,讓一個叫秋菊的丫鬟在村外看着馬匹,她身邊隻帶了一個叫春蘭的丫鬟。
春蘭見雲超不給自家小姐面子,當即就發作了:“哼,姓雲的,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家小姐?實話告訴你,上次你撞到我家小姐那裏,純粹是走了狗屎運,要是騎在馬上打仗,你肯定不是我家小姐的對手!不但不是我家小姐的對手,你連我都打不過!”
王石頭再也聽不下去了,直接就帶着幾個小子圍了上來,準備把兩個娘們趕出村子。
誰知,剛才還對她們不屑一顧的雲超突然說話了:“石頭且慢!這兩位……姑娘,你們真的會騎馬打仗?”
說着,雲超的眼神不由自主就瞟向兩個女人的底盤,聽說經常騎馬的人,屁股都特别大,不知道是真是假?
乖乖!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雲超吓了一跳。
和其他的女人相比,眼前這兩個女人的底盤的确夠厚實的,如果用後世的緊身褲、包臀裙之類的塑形衣包裹一下,絕對是一等一的臀模啊!
别誤會,雲超看人家的目的不是爲了過眼瘾,是爲了鑒别一下她們有沒有說謊,他現在正缺一個騎兵教頭。
可惜,兩個女人不理解,以爲雲超圖謀不軌。
“哼,登徒子!”
春蘭一罵雲超登徒子,旁邊的王石頭可不幹了:“你們罵誰登徒子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德行,俺們二哥能看上你們嗎?”
李星也不甘落後,他對雲超的敬佩之情簡直突破了天際,根本就不允許任何人說雲超的不是。
“哼,你們連登徒子是怎麽回事都不清楚,錯把好人當反派,真是孤陋寡聞!”
王石頭說的話,侯亭的老婆和春蘭都沒往心裏去,畢竟她們也覺得自己長得不好看,個子太大,某些部位太突出,不符合大武朝主流的審美觀。
李星說的話她們就不愛聽了,一個鄉下的泥腿子,能有什麽文化,可能連書都沒讀過,竟然敢和她們談論古人,真是自找無趣!
“哼,誰不知道登徒子,戰國時候的一個好色之徒,娘子那麽難看,還和她生了五個孩子,你說他好不好色,難道我冤枉他了嗎?”
聽春蘭這麽說,不遠處的小丫鬟玉珠險些沒笑出聲。
“哼,小姐你看,我說什麽來着?小氣鬼手下沒有好人吧,你還不相信,看着,那個李星肯定又要拿小氣鬼那一套歪理學說來戲弄人啦!”
趙秀姑趕緊拉了小玉珠一把,不讓她出聲,免得讓人聽見。
想起那一晚發生的事情,趙秀姑的臉突然就紅了。
當時自己和小丫鬟玉珠,也是說雲超是登徒子,結果被他用一套歪理邪說,說了個啞口無言。
也不知道雲超哪來那麽多亂七八糟的知識,乍一聽都是無稽之談,可是過後仔細想想,似乎還挺有道理的。
就在趙秀姑陷入回憶的時候,那邊的李星已經笑了起來:“哈哈,俺說你孤陋寡聞吧,你還不信?我看你不是孤陋寡聞,是白癡!”
“你……”
春蘭氣壞了,指着李星:“小子,你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我怎麽孤陋寡聞,怎麽白癡?你要是說不出來,老娘就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