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極爲美顔女人的話,唐某也許會選擇讓你陪睡一次,隻可惜,你太醜了!唐某看不上!”唐陽聲音極大,即使口音改變,在場的人也都聽得清清楚楚。
夏國的男人們均是振奮了起來!
雖說唐陽說的話,一聽便是假的,但卻十分地提振士氣。
獨孤冰語心中更是狂喜!
方才她是真害怕她心愛的唐火火,會願意與那納蘭嫣發生某某事的。
現在唐陽如此講,更是讓她覺得,她愛得沒有錯!
納蘭嫣原本什麽都覺得無所謂!
可是唐陽竟然說她醜!
這可就觸碰到她的底線了,她的眼神明顯冷了下來:“唐火火,你竟敢說本公主醜???!”
“難道你不醜嗎?”唐陽故作震驚,表情誇張問别人:“她竟然不知自己醜?人難道就這麽沒有自知之明嗎?”
“你!!!”
納蘭嫣頓時被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本公主命令你,将此話收回!否則便治你的罪!”
“哼!此地那是我大夏國,還輪不到你這外國公主再次發号施令!另外我夏國乃是開明之地,任何人皆有言論自由!”獨孤冰語再次站了出來,怒怼道。
“你!!!”納蘭嫣更爲惱火,想要發作,卻被她的手下急忙攔住:“公主殿下,獨孤冰語更是夏國最具權勢的女人,千萬不能得罪啊!”
“最具權勢又怎麽樣?我臨江國難道比夏國弱了嗎?”納蘭嫣不服道。
“公主殿下,可此時我們正在夏國啊!”手下提醒道。
納蘭嫣掃了一眼周圍,這才意識到了這一點,這裏不是他們臨江國。
顯然她是在她們國家嚣張慣了,以爲到哪裏都是一個樣。
等她恢複正常之時,便看向了獨孤冰語!
一臉遺憾道:“聽聞你一直有争奪帝位之心,因此,本公主對你也是頗爲欣賞,甚至曾經想過若能與你聯手,必然能做出一番大事,可你呢,竟然願意站在男人那一邊,替男人說話,本公主真是對于你失望之極!”
此言一出!
全場都有一個想法,這公主嘴裏難道沒有把門的嗎?
即使獨孤冰語有争奪帝位之心,她也不能當衆說出來啊!
若她不是臨江國公主的話,恐怕現在她的小命便已經沒了!
即使是如此,也令獨孤冰語表現出來了殺意:“閉上你的嘴吧,若是再敢胡言亂語,本相便取你性命!”
“公主,慎言,慎言啊!”跟随納蘭嫣前來的仆人,都快急死了,她不要命,他們還想要命呢,萬一惹怒了獨孤冰語,他們可能一個也活不了。
納蘭嫣依舊是不在乎,随即她便看向了唐陽:“唐火火,廢話不多說,将你想讓本公主做什麽,說出來吧!”
“醜女既然這麽說了,那麽本公子便說了!”唐陽打了個哈欠。
“你!!!”納蘭嫣又是一怒。
“怎麽?難道你想反悔麽?”
“哼,本公主乃是金口玉言,怎麽會反悔?講吧!”
“本公子一旦取勝,你便從此以後,不能再提任何男女争相一較高下的話語!”唐陽回道。
此言一出!
在場之人頓時大失所望,就這麽一點條件啊?
這也太便宜她了吧?
瞧着其他失望的樣子,獨孤冰語卻心中一喜,能與唐火火對話的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她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悸動:“唐公子,如此是不是太過便宜她了?希望唐公子能遵循民意!”
“如此便可!”
唐陽其實都想将其給殺了,才能覺得解氣,可對方乃是一國公主,若是殺了她,恐怕便會給其他國家,再次一同攻打夏國的借口。
現在的條件看似簡單,可卻能徹底解決掉她這個隐患!
納蘭嫣臉色變得難看的反應,也能看出來,這樣做,确實會對她影響極大。
可是方才的話,她都放出去了,怎麽能不答應?
雖說她有些不願意,但想到自己定然可以取勝,她倒是也沒有猶豫,當即便點頭道:“既然如此,本公主便答應你了!不過,你要記住一點!你能與本公主有賭約,還能同台競技,是你!包括全場這些所謂的才子,畢生的榮耀,懂嗎?”
“榮耀?在本公子看來,與你這種醜女有賭約,真是本公子一生的污點!”唐陽一臉惡心的回應了過去!
“你!!!”
納蘭嫣怒極反笑:“你成功激發出來了本公主的怒火與鬥志,今夜你必将慘敗!”
唐陽并沒有搭理她的意思,而是詢問起來:“不知,詩詞大會何時開始?本公子已經迫不及待,要給他國公主一個永生銘記的教訓!””
“唐公子,莫要着急,詩詞大會的開始,需要等待着陛下來宣布。”獨孤冰語再次找到了與唐火火搭話的機會:“目前陛下還未親自前來,應該還有些時日,若是唐公子不嫌棄的話,可否與本相登上文豪閣頂層,暢聊一番?”
“呵呵,以本官看還是不必了吧?”
話音未落,窦穎德便帶着人進入了大廳之中,他哪知獨孤冰語的心思,還以爲她要趁機拉攏人才。
他怎麽會讓其如願?
獨孤冰語是真想讓窦穎德閉嘴,可是她也怕其他人看出來她的真實心意後,會利用她對于唐火火的愛,成爲對付她們的工具!
便輕笑了一聲道:“本相也隻不過是怕怠慢了我夏國的人才,你可沒有資格在本相面前說什麽不必!你是在向本相挑釁嗎?”
之前窦穎德是真的沒膽子與獨孤冰語大庭廣衆對着幹,可唐陽最近所做之事,給了他無限的底氣,更何況,方才都打過一場了!
他更沒什麽好怕的了!
就在他準備再與獨孤冰語硬剛時,曹保太監前來:“聖旨道!諸君接旨!””
獨孤冰語等人,頓時便停止了争論。
紛紛跪下接旨,那納蘭嫣卻一臉不屑站着,完全沒有下跪的意思。
唐陽自然不可能給自己的聖旨下跪,隻是微微躬身。
曹保太監哪裏知曉唐火火是唐陽!不過,他來之前聽聞唐陽吩咐,唐火火做什麽都不用在意。
他便仿佛沒有看到一般,便念聖旨起來:“詩詞大會,乃是我夏國文壇盛世,朕有心參與其中,可卻偶感風寒,無法親自前來,實屬遺憾,爲表歉意,今日文豪閣内酒食全部由國庫支付!諸君縱情享樂!
聖旨到達之時,便是詩詞大會開啓之際!
諸位,還都愣着做什麽?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