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懂得兵法,那便随本公子一同前往吧!”
更何況!
此次他去斬殺貪官,也是再給榮升立威!
即使他不挑明身份,那也是想殺誰那便殺誰,和他合作之時最好老實一些,否則引來殺身之禍,那隻能他自己受着了。
“嘻嘻,那還不快點!”榮靈兒都快等不及了。
“讓那孫銘濤帶路!”唐陽命令道。
“喏!”
靈韻像是抓小雞仔一般,将那孫銘濤給拽了過來。
此刻的他,被嚴刑拷打之後,之前猖狂勁那是一點都沒了,聽到要帶路便主動道:“下官已想明白,與那些貪官污吏不共戴天!”
然而!
他越是慫,唐陽心中便越是不爽!
就這麽垃圾,都能成爲他夏國的命官,可見他們夏國的官場當官太過容易,幾乎可以說隻要靠着關系,靠着銀子,就能成爲一方父母官。
若是任由此種情況自由發展下去的話,說不準唐陽還在夏都與獨孤一黨争得你死我活之時,無法前往其他國家的百姓,便聯合起來造反了。
唐陽不爽之下,直接踹了那孫銘濤一腳,随後他便在馬匹之上找到了一截繩子,綁在了他的身上。
“這,這位公子,您這是要?”
孫銘濤慌了起來,雖說還不知唐陽的目的,但把繩子綁在身上,那絕對不是好事!
“等下你便知道了!”
唐陽冷冷的看着孫銘濤一眼,便一躍而上騎上了馬,将那繩子套在了馬脖之上!
“駕!”
随着唐陽大喝了一聲,那白馬便朝着岸邊以最快的速度跑去!
“啊!!!”
被繩子套住的孫銘濤完全承受不住那匹馬的力,直接被馬拖倒在了地上。
随着馬屁快速跑動,他也被在地上拖動着,劇烈的摩擦疼得他嚎叫不止。
聽着他那慘叫之聲,唐陽依舊是覺得不解恨!
任由他嚎叫哭喊。
龍神衛見此,也紛紛跟上。
“你們幾個看着王澤明,等我們回來!”榮升留下來了幾名護衛,便也急忙跟了上去。
榮靈兒頓時秀眉一皺,這麽多人跟着,她還怎麽創造條件,讓唐陽來保護她嘛!
不過,她也不想錯過這個機會,立刻騎上馬也跟了過去。
此地距離良吉縣的縣城,足有五十裏的路程。
唐陽拖拽着孫銘濤那貨十裏左右便停了下來。
固然很想繼續折磨孫銘濤,來發洩唐陽心中的怒火,可是接下來還需要這貨來領路,還需要保住他的狗命!
便将他拉了起來,直接甩在了龍神衛的馬上。
達到縣城之後!
雖說已是夜色,但卻看到城門卻未關閉,整個縣城似乎燈火通明!
唐陽等人都很意外!
雖說夏國沒有宵禁這一說,但以目前的社會生産力來講,蠟燭,燈油都是昂貴之物,别說這麽一個小小縣城,就是連夏都日常的夜市,也沒有那麽亮堂。
更何況,良吉縣的稅收都收到九十年後,民脂民膏都被挖幹淨,日常的夜市不可能有這番規模。
唐陽一招手,龍神衛便心領神會将孫銘濤給帶到了唐陽的面前。
“這是怎麽回事?”
孫銘濤血痕累累,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直到現在依舊是流血不止,可面對唐陽的詢問,他不敢有絲毫拖延忙是回道:“這是縣令婁志遠在給他兒子娶冥婚,今夜正是迎娶之日,爲了給他死去的兒子,照亮回家的路,便命令今夜全城必須保持光亮。”
“就隻是娶冥婚麽?本公子怎麽那麽不信啊!”唐陽一腳再次将他踹倒在地,腳踩着他的臉問道。
“公子,方才下官還未将講完,并不是不想告知您!”孫銘濤疼得咬牙,可一點反應的勇氣都沒有,苟延殘喘般的回道:“冥婚的女子乃是從一處村落之中強搶過來的,表面上是嫁給他兒子的,可實際上是給縣令婁志遠納妾,趁機斂财的手段。
數日之前,婁志遠便命令良吉縣各個鄉裏之間必須湊足百兩銀子來祝賀,否則便以刁民論處。”
唐陽雖說不是什麽好人,但他卻極爲痛恨強搶民女之舉。
另外稅都被收到九十年後了,還要求讓他們每個鄉湊到百兩!
這不是逼着百姓造反嗎?
話音未落!
“站住,站住!”
忽然之間一夥人,從城牆的兩旁沖了過來。
唐陽本以爲是良吉縣的官兵,可仔細一看卻是手拿農具的百姓。
“你們這是想做什麽?”唐陽問道。
領頭之人是一個留着絡腮胡子,身高體壯的黑臉漢子,他眼神之中的恨意,即使在黑暗之中,唐陽也依舊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并沒有回答唐陽的意思,而是冷冷的說道:“你們這些縣令的走狗們,快點下馬投降,否則今日将你們都給殺了!一個不留!”
“公子我們來解決掉他們吧。”靈韻低聲道。
“你們退下!”唐陽覺得眼前之事,應該不是表面上看的那麽簡單,他試探性的問道:“喂,黑臉漢子,你殺我們?你難道看不到朝廷命官孫銘濤在這裏麽?”
“他如果不在這裏,我們還不會動手!就是看到他和你們是一夥的,我們才出來的!”
那黑臉孩子恨意更勝,他是爲數不多手中拿着刀,他舔了舔刀口,給唐陽等人下了最後通牒:“是投降,還是讓我們殺了你們!”
“你要清楚一點,你若是殺了我們,誅殺朝廷命官你們與造反無疑!”唐陽提醒道。
“你說得沒錯,我們就是造反了!”黑臉漢子表情變得瘋狂,恨意滔天瞪着唐陽等人:“若不是你們這些狗官逼得我們走投無路,我們怎會造反?既然你們不願意投降,那别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殺!一個不留!”
随着黑臉漢子下了命令,手持農具的百姓們,便沖着唐陽等人攻擊而來!
喊聲震天!
靈韻也意識到眼前之事很不一般便問:“公子,該如何處置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