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價格,乃至曆史價格,都問得清清楚楚。
太祖爺,太武帝時期,食鹽價格比較平均,一鬥食鹽價格在100文左右。
随着永興皇帝被迫上台後,夏國國力衰弱,食鹽價格卻罕見地出現接連暴漲。
到了現在一鬥食鹽的價格,來到了二兩銀子,整整漲了二十倍!
雖說唐陽不知目前夏國人均收入是多少,但絕大多數的民衆都是靠着種地,一個月收入能有多少錢?甚至一年到頭,可能都湊不到二兩銀子。
即使夏都乃是夏國京城,百姓生活富裕一些,縱然吃得起食鹽,可也不可能頓頓都能有。
更不要說,夏都之外的普通百姓了,他們日常定然難以使用食鹽。
食鹽乃是生活必需品,若不食用,輕則身體虛浮無力,丢死性命,重則整個夏國的戰鬥力,都會被極大地削弱。
而店小二對于四大鹽商,痛罵不已。
不過,唐陽清楚,四大鹽商都隻不過是幌子而已,真正受益的是獨孤一黨,林家以及那些諸侯王們。
是他們利用權勢操控了鹽市,一步步将食鹽推高。
此種情況固然令人發怒,不過這對于唐陽來說,卻是好事,唯有他們把食鹽賣得貴了,等将來他制造的食鹽,才能以價格比他們低,迅速地占領市場,讓錢财都流入他唐陽的口袋之中。
無論是爲了自身的利益,還是爲了夏國百姓的利益。
唐陽都要盡快,将食鹽的話語權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否則時間長了,夏國必然會發生動亂。
唐陽需要及時前往皇族在海邊留下來那一塊,對于他們來說毫無用處,滿是礁石的自留地。
不過,他不能大張旗鼓,更不能讓獨孤一黨知曉他的目的。
因此他需要一個讓他們懷疑不了的理由,立刻從皇宮,前往那裏!
他一時間,還真的想不到,需要讓蘇信亭與窦穎德爲他出謀劃策。
等回到宮中後,蘇信亭和窦穎德,圍着唐陽給他們設下的棋局,撓頭不已,頭發都散亂了起來。
可以見得,唐陽給他們設計的棋局,他們即使是聯手,也是難以找到解開的辦法。
“二位愛卿,可否将棋局解開?”唐陽笑眯眯的走向了他們。
二人沉醉其中,愣是完全沒有聽到。
“爹爹,陛下回來了!”蘇念卿上前拉了拉蘇信亭的衣角。
蘇信亭這才茫然地回頭看了一眼。
見蘇念卿與唐陽回來了,蘇信亭拉了一把窦穎德,二人精神一振立刻跪在了地上:“微臣不知陛下回來,罪該萬死!”
“你們也是沉醉其中,朕怎麽會怪你們呢?”唐陽笑了笑,便忙是将他們扶起:“棋局,解得如何了?”
二人對視了一眼,紛紛搖頭道:“陛下,不瞞您講,臣等二人合力之下,想出上百種解法,最終全部失敗,黑子已吃定白子,無論白子接下來五步怎麽走,都是死局,臣等實在解不開。”
蘇念卿十分意外,她爹爹的棋藝她可是清楚的,不說堪比國手,可至少能對國手對弈,若給他足夠的時間,也能解開國手設下的棋局。
他們出去一趟又回來,現在已是傍晚時分。
竟還未解開!
出現眼前情況的原因,有兩種!
第一,此棋局本就是死局,無法解開。
第二,唐陽下棋布局高深莫測,讓他們根本找不到解開之法。
“陛下,臣等無能,希望陛下能解開此棋局,讓臣等心服口服。”窦穎德主動懇求道。
此話他們的态度,也已經表明,他們二人經過多方的驗證,此棋局大概率是死局!
無法解開!
因此他們才需要唐陽解開,來讓他們心服口服。
看出來他們的用意,唐陽會心一笑,便拿起白子,放在一處:“接下來,你們随便走!”
瞧着唐陽還真敢,三人目露期待之色,蘇信亭與窦穎德商議了一番,便直接咬住唐陽的死門。
唐陽又是下了一子。
結果被他們抓住機會,又是死傷一片。
連續走了三步,皆是被他們找到機會,強吃一片!
情況比一開始還要慘,若是接下來,還被吃任何一枚,唐陽所持的白子就會徹底全部被吃。
隻不過,眼下的情況,能走的幾步路,都是必死!
蘇信亭與窦穎德心裏開始打鼓,唐陽方才所走的路數,簡直就是新手,完全不懂圍棋,方才可以說表面上還有一線生機,可随着他這三子落下,連表面生機都沒了。
可謂是,自己挖坑,将自己給埋了。
由不得他們開始想着,唐陽是不是根本不懂,亦或者說此棋局乃是大夏仙尊與其他仙人對弈,被唐陽看到,然而他也不知該如何去解?
然而!
唐陽就是爲了打臉而生!
他們剛剛想到這裏,唐陽便走了一步,看似徹底完蛋的一步棋。
蘇念卿正要阻止唐陽不能這麽走時!
唐陽的手便将白子,放在了上面!
蘇念卿心想完了。
可是蘇信亭與窦穎德,卻目露萬分震驚之色。
他們竟然發現,唐陽方才那一步棋,明明看着去送死,又導緻一片棋子的死亡,可卻置之死地而後生,竟将黑子最爲重要的兩枚棋子吃掉!
原本看似一片死局!
現在卻整體都盤活了!
接下來任由黑子怎麽反撲,黑子也沒有了機會。
“這.....”
蘇念卿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實在無法相信竟然能以死換生!
可事實擺在他們眼前,不信也得信。
“陛下,棋藝之高唯有棋聖七子,才能與您争鋒臣等拜服!”蘇信亭和窦穎德,這會兒是真的服了。
打臉的感覺,令他們告誡自己,日後千萬不要懷疑唐陽所做的一切,否則隻會讓自己難堪。
蘇念卿眼神之中,看向唐陽時,多了一份對于強者的崇拜。
“棋聖七子,也不可能解開此局!”唐陽搖了搖頭手指,倒不是他自大,現代人的水平都是建立在仙人不斷摸索研究之下,吸收了他們的精華,再加上和各國之間頻繁對戰交流,水平隻能更高,而不會更低。
至于他的棋藝,确确實實隻是新手水平,方才他剛落子,那隻不過是有人分析過此局,無論接下來怎麽走,隻要第四步走在那裏,便可以反敗爲勝。
事實也果真如此。
圍棋之事,唐陽并不想過多地聊,目前他需要一個合理的辦法,離開皇宮。
因此,他便直入主題道:“朕想離開皇宮一段時間,可又不想讓朕的敵人知曉朕離開皇宮,二位可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