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獨孤冰語與林廣陵,猛然間站了起來!
一百九十五萬兩!!!
要知道獨孤冰語府中留下來的金銀,也隻不過區區五萬兩。
這便意味着,其餘官員府中,總共被唐陽盜取一百九十萬兩!
更意味着!
她的這些手下們,大多數的人把她的命令當做耳邊風,并沒有如數将手中貪污的銀子,全部存入她指定的逍遙錢莊!
一百九十萬兩,都快頂得上她們貪污過後,留給國庫兩年的稅收了!
如此的話,方才她與林廣陵制定的計劃,全部推翻,還要重新制定!
該死!!!
獨孤冰語胸口感覺就要爆炸了!
林廣陵縱然城府極深,此刻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方才他們制定的計劃,便是聯手在财政之下下手,在他們的預估之中,唐陽撐死能盜取二十萬兩。
隻要接下來,他們穩步進行,最多四個月他們便能讓唐陽陷入财政危機之中。
屆時不用他們動手,其他官員士兵,沒有俸祿,沒有軍饷,也會集體造反!
可誰成想竟然是一百九五十萬兩!
如若他們隻是按部就班之下,在财政之上動手的話,就算唐陽支撐不了兩年,也至少能支撐一年的時間!
以唐陽現在咄咄逼人的态勢來講,給他一年的時間,變數太大了!
林廣陵與獨孤冰語相互看了一眼後,林廣陵便率先開口道:“丞相,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獨孤冰語此刻也冷靜了下來:“唐陽得到這些銀子後,絕對不會全部用于财政之上,必然還會想辦法利用這些銀子,賺取更多的銀子,從他倒賣那所謂仙酒便可看出他有此居心!”
“那麽仙酒之事,必須給他攪黃!”林廣陵當機立斷:“否則以他目前銀兩來講,一旦規模擴大,所獲取的銀兩将會極爲恐怖!”
“絕不将其攪黃!”
獨孤冰語否定道。
“爲何?難不成丞相要眼睜睜看皇帝,賺取更多的銀兩麽?”林廣陵不解。
“當然不是,而是本相手下之人,可以将釀造出來與皇帝一樣的酒水,屆時隻要本相操作得當,皇帝所做的努力,都将成爲本相的嫁衣!”獨孤冰語輕笑道。
“手下之人?是誰?”林廣陵也動心了起來。
“此事廣陵王就不要打聽了。”獨孤冰語怎麽可能願意将此機會,讓給林廣陵?
林廣陵也知,此等好事獨孤冰語根本不願給他,他也隻能砸了咂嘴道:“還是丞相技高一籌啊,此事就按照你所言去做,不過,這也隻不過是讓皇帝無法利用錢生錢,依舊改變不了他擁有将近二百萬兩白銀的現實。”
“此事也好辦,隻要讓皇帝加大開支,他那點銀子就會像是流水一般消失了。”獨孤冰語輕笑道。
“如何讓皇帝加大開支?”
林廣陵雖說城府極深,又有稱帝之心,但他從未做過官,還真不知該如何操作。
“呵呵,屆時廣陵自會明白。”
獨孤冰語依舊沒有講的意思,此舉也傳達出一個信号,即使二人合作并未出現問題,她依舊不是對林廣陵完全信任。
林廣陵并未追根問底,二人本就是相互利用,誰又能傾心相交?
見他不講話,獨孤冰語再次開口道:“除此之外,後宮也不能讓其安甯!隻要後宮一直亂下去,唐陽便會乏身無數!”
“難道丞相要讓太後回宮?”
“當然不是!”
獨孤冰語固然對獨孤影月失望,可她也不會讓獨孤影月回到宮中遭唐陽的鹹豬手!
“太後無法回宮,嫣然目前應該也已經暴露,皇帝不會再信任她,那該如何讓後宮不安甯?”林廣陵問道。
“廣陵王,林皇妃即使不被信任,那又如何?”獨孤冰語滿不在乎:“林皇妃乃是皇帝的原配妻子,若是立皇後,她便是首選!如若讓蘇念卿當皇後,不僅僅你我會反對,天下百姓也不會同意!屆時我們便可利用林皇妃乃是皇帝原配妻子之事,讓其在後宮大做文章!”
“呵呵,好!”
林廣陵直接答應:“可還有其他的計劃?”
“暫時就這麽多了,本相累了,廣陵王早些回去吧!”獨孤冰語目露疲憊之色。
“呵呵,丞相歇息吧!”
林廣陵也沒多留。
隻是等他走遠之後,獨孤冰語立刻喚來了獨孤仙兒,命令獨孤一黨核心人員,來到她府中議事。
顯然,她還有許多計劃,并未告知林廣陵。
雙方看似相互理解,可實則他們還是心生的了嫌隙....
與此同時!
曹保太監在唐陽的命令之下,也終于查點出來的具體數額。
總共三百萬兩!
數量竟比歐陽沫統計的還要看出來一百零五萬兩,顯然不少獨孤一黨的官員,他們面對歐陽沫的統計,依舊是沒有講實話,家中存放的銀兩遠遠不止一百多萬兩。
如若算上一些隐藏,并未讓龍神衛找到的銀兩的話,他們私自存放的銀兩,甚至可能會超過四百萬兩,五百萬兩!
唐陽并不知,獨孤一黨的官員慢着獨孤冰語之事。
隻是眼前的銀兩數量,便已經超過了唐陽的想象,也超過蘇信亭,窦穎德的想象。
“獨孤一黨,到底貪污了多少銀子!實在是罪該萬死!”蘇信亭怒火沖天。
“真是該死!”窦穎德眼熱萬分,他雖說是保皇派,但不代表他就是清官,就不喜歡白花花的銀子。
“陛下,微臣請求将他們府中搜出來的銀兩,都做好記錄,當做他們貪污的證據,治他們的罪!”蘇信亭請求道。
“臣附議!”眼紅的窦穎德附和道。
“暫時還不行,若是拿出這些銀子當做證據,必然會讓他們狗急跳牆,以目前的情況而言,隻要朕裝着此事沒有發生,他們也不敢跳出來,我們縱然是有了三百萬兩銀子,可遠遠還不是他們的對手,必須利用這些銀子賺取更多的銀子,才能對抗他們!”唐陽拒絕道。
他的話,瞬間點醒了蘇信亭與窦穎德,二人臉色一變立刻跪在地:“臣考慮不周,罪該萬死!”
“天都快亮了,你們回吧!”唐陽借此機會,下了逐客令。
現在銀子到手,他新婚之夜,也該和蘇念卿入洞房了。
他們二人哪裏不知,唐陽的心思,立刻打了哈欠道:“陛下所言極是,我等告退!”
二人離去之後,唐陽看向了蘇念卿,隻瞧着她臉蛋羞紅到了耳根,她也知曉接下來,她要将自己最寶物之物交給唐陽了。
唐陽狠狠咽了咽口水,今日可讓他好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