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有沒有要退出的?”
“沒有”
“很好,今天休息,訓練明天開始。”
“史阿,這黑社會就交給你了,可要幫本王管理好,你們可以和太白樓合作。有空找李萬三聊聊。我對史阿說道。
“王爺放心,史阿一定給王爺建立一個龐大的黑社會。”史阿也認真地回道。
……
這邊趙雲,經過半月的奔波,在晉陽城休息了幾天,打聽到呂布府邸便騎上白龍馬前去拜訪。
呂布正在府裏跟夫人秀恩愛呢!突然親兵進來禀報,說他有同鄉好友來訪,呂布很奇怪,他哪來什麽同鄉好友?不過既然有人來拜見,呂布也不會拒絕,當即派遣親兵把人接到府中客廳。
賓主落座,呂布的目光掃過趙雲。下一刻,他淩厲而霸道的目光聚焦在趙雲身上,眼中閃過一抹疑惑,沉聲道:“你這娃娃哪裏來的,本将在哪兒見過,并不認識啊!”
趙雲搖頭說道:“将軍與我确實不曾相見,但是卻聞名已久,我乃幽州牧楚王麾下大将,趙雲趙子龍。”
“哦,是嗎?趙雲怎麽還是個孩童。”
呂布将信将疑,心中卻有些相信。
身爲武者,他有自己的知覺。
趙雲心中滿是郁悶,什麽叫‘娃娃啊’?這簡直是侮辱,若非還在執行主公交代任務,自己肯定立即一槍挑過去了。
趙雲看了呂布一眼,話鋒一轉,說道:“呂将軍,本将冒昧來訪,是我家主公想要招攬你,主公常說‘人中呂布,馬中赤兔’。”
呂布說道:“敢問,娃娃真的是那一箭射殺鮮卑王子的趙子龍?楚王當真如此誇我?。”
趙雲回答道:“當然,本将真是趙子龍,我家主公得一絕世名馬,赤兔,可是至今無人制服,我家主公便感歎如此寶馬也隻有呂将軍能過降服了,隻是本将對呂将軍名号,甚是懷疑。”
“哈哈哈……”
呂布一陣朗聲大笑,眼中滿是得意,趙雲簡單的一句話,卻是撓中了呂布的癢處。名震天下的楚王都誇自己那是人中第一,能不高興嗎,呂布笑聲過後,又說道:“趙将軍有何懷疑?”
趙雲回答道:“武藝!”
呂布說道:“,趙将軍是說對我武藝不服?”
呂布看趙雲那一臉不爽的表情,話鋒一轉,說道:“趙将軍既然不服,那請跟我走吧。我那方天畫戟早就饑渴難耐了。”說完自己往後院而去。
趙雲贊歎道:“呂将軍果然是爽快人!不過既然你号稱飛将軍,那可能是馬上功夫了得,我們比試馬戰如何!”
“理當如此!”
寂靜的午後,安靜的演武場,呂布與趙雲對峙而立。
呂布到底是名聲在外,他的名聲在無形中就爲他更加上了一層光環,與他初次對決的武将,很難有完全不受影響地,不過現在的趙雲也是揚名鮮卑的大将,兩人這麽一站,頓時就殺氣亂撞。
要說呂布和趙雲實力的确是有差距,但呂布對他恐怕還未必能夠勝過半籌以上。之所以現在表現出來的差距會這麽大,完全是因爲其他的一些原因,比如說呂布更豐富的對敵經驗,還有呂布的力量、呂布的自信心,以及他的“勢”。
達到超一流武者或是武将境地,都會擁有自己的“勢”,要說很多達到巅峰的一流武将如現在還在成長中的孫策與超一流武将之間最大的差距,恐怕也就在此,在純粹的武藝上,差距都不是很大了。但擁有“勢”。就在對較弱一方時立于不敗之地,有時候不用開打,隻這一點‘勢’就能讓對方先弱上一分,自己強上一分。
不過“勢”也有強弱高低之别。像是呂布的霸道之勢。趙雲則是“無雙之勢”。看起來都帶着一種獨一無二的霸氣,可趙雲天性孑然獨立,他的無雙到了呂布面前。也不過爾爾。
像是呂布那樣天生自信到自傲的人太少了,趙雲性格溫順謙和,顯然這樣的‘勢’不是呂布的對手。
這樣就使得,在方才兩人的‘勢’對決中,趙雲就處于弱勢。
趙雲不得不承認,現在的自己和呂布還是有些差距的,這種差距不是體現在年齡上,兩人年齡相差并不大,但趙雲沒有呂布這樣的經曆,他很難有那種壓倒性的氣勢。
這一次,趙雲暫時消去了心中主公對呂布評價的不滿,收回氣勢,帶着清醒的腦袋來面對,同時又因爲‘勢’對決的失敗經驗,再面對呂布的時候,趙雲的心态首先就放的平穩了許多,有一種勝故可喜、敗亦無妨的灑脫。
此時趙雲也在思考要用自己并不太擅長的“朝鳳”,還是擅長的“百鳥”,而且他在勢的無形對決中,,還感悟了集中注意力可以将“百鳥”槍法中本來應該是應對群戰的一些招式,可以施展到一個對手的身上。畢竟以前跟關羽他們切磋,并沒有如此淩厲的氣勢,讓自己都不得不好好思考,如何應付呂布。
童淵的百鳥朝鳳槍法,最終走的是“朝鳳”的道路,他不是武将,不需要上戰場對陣殺敵,多數情況下面對的都是單打獨鬥,而且能夠讓他出手的機會也不多了;在這方面,趙雲從來都是自愧弗如地,哪怕他覺得自己在這套槍法上的造詣未必遜色于其首創者童淵,但還是更偏重于适合沙場群戰的“百鳥”部分。
可這時候趙雲卻發覺,恐怕自己還是走到了一個誤區,百鳥朝鳳槍法本身應該是沒有那麽明确的區分和界限的,即便是更适用于群戰的“百鳥”部分,用來單打獨鬥也未嘗不可,隻不過要稍微扭轉一下思路,将分散的注意力集中到一點去,而對于已經用一次次戰陣将自己的槍法錘煉得爐火純青的趙雲來說,做到這一點也并不難,因爲當初師從童淵的時候,他就有過控制自己注意力這方面專門的訓練。
現在想想,童淵恐怕一直都知道這一點,他能夠将這套槍法人爲地分成兩個部分,自然也知道該如何将二者結合在一起。
趙雲一直以爲自己當初是完全學會了童淵的所有,順利出師,現在想來以童淵那樣的個性,又怎麽可能在對自己的那時候完全毫無保留?恐怕在發覺自己與他不會是一個路子的人之後,他就做好了自己将可能離他而去的準備,正如趙雲了解他那樣,他也很了解趙雲是個什麽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