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如何,林軒,以後你若是不能不能百分百煉化定海神珠的情況下,你還是不要将定海神珠拿出來的好。”
“還有,燃燈要是通過其他手段找到你,你什麽都不要想,直接離開,不要和他纏鬥,以你現在的實力,不可能是燃燈的對手。”
“縱使是在給上你百年的時間,你也不一定能達到燃燈現在的境界,即便是達到了,燃燈的實力也會有所提升。”
“除非,你的實力可以一日千裏,讓燃燈也望塵莫及。”
對于林軒的這個問題,女娲并沒有直接給出準确的答複,因爲佛門她并不是很了解,但,對于燃燈古佛的實力,女娲還是很清楚的,爲了不讓林軒被燃燈古佛殺死,女娲沒有多說其他,反倒是告誡起林軒,讓林軒心中有數。
畢竟,林軒現在是人族的聖皇,也是人族未來的人皇,他的身上有太多女娲的期待,女娲可不想讓林軒就這麽死在燃燈古佛手中。
更何況,林軒現在已經和人族氣運,人道綁定,要是林軒死在燃燈古佛手中,人族氣運和人道會受損不說。
說不定燃燈古佛和佛門還會借助什麽不知名的手段,将林軒身上的人族氣運吸收,融入佛門,以後隻要人族強盛,佛門也必然會變得強盛。
到那個時候,即便是女娲成爲了混元聖人,可以完全掌控人道權柄,她也無
法處理此事。
“林軒,你一定要記住我所說的這些,你可是我人族的聖皇,萬萬不能出事。”
想到林軒若是被燃燈古佛殺死後對人族造成的影響,女娲愈發覺得這件事不能馬虎,當即,她便再次開口警告林軒。
讓林軒明白他不是一個人,他的性命關乎到整個人族。
當然,女娲警告林軒也不單單隻是爲了人族,林軒之前爲她所做的那些事情,還有那一樁樁天大的恩情,女娲都牢牢地記在心中。
她于情于理都不願意看到林軒出現任何事情。
“前輩,你放心,我林軒不是那麽莽撞的人。”
“我對我自身的實力有數,在沒有絕對的實力前,我是絕不會和燃燈古佛正面交鋒的。”
“不過,那五顆定海神珠的事情,還需要麻煩女娲前輩。”
面對女娲不斷的告誡,林軒并沒有不耐煩或者其他,他誠懇的将女娲的這些話都記在心中,并保證自己不會和燃燈古佛發生沖突。
不過,關于那五顆定海神珠的事情,林軒可不想按照女娲所說的那麽做,因爲他想要煉化定海神珠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而且,林軒也想在定海神珠上做一些事情,讓佛門和燃燈古佛吃一些苦頭。
畢竟,現在林軒能消耗一些佛門的氣運,佛門的底蘊便會減少一分,這對林軒來說,完全是一個非常有利的事情。
“定海神珠?”
“林軒,定海神珠固然強大,你想要将其煉
化這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但,這件事,我幫不了你。”
“若是我動用法力幫你強行煉化這五顆定海神珠,燃燈和佛門會有所感應不說,我們還不一定能夠将這五顆定海神珠煉化。”
看到林軒對定海神珠如此執着,女娲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林軒一眼,旋即,她便無情的拒絕了林軒,表示在這件事情上,不會幫助林軒。
雖說,女娲心中記着林軒的恩情,可恩情歸恩情,她是不會放任林軒在這種事情上犯下天大的錯誤的。
在女娲看來,她這樣無情的拒絕林軒,也算是在幫助林軒,讓林軒不犯錯誤,救下林軒一條小命。
但,女娲并沒有注意到,在她說出這番話後,林軒臉色變得極其古怪。
“前輩,你誤會我了,我不是要讓你幫助我煉化這五顆定海神珠,我隻是想要讓你幫助我将這五顆定海神珠獻祭給鴻蒙至尊大人。”
“畢竟,鴻蒙至尊大人需要大量的世界本源和信仰之力,隻有如此鴻蒙至尊大人才會早日降臨洪荒。”
在看到女娲無情的拒絕了自己後,林軒面色古怪的沉默了一陣後,旋即,這才開口向女娲解釋自己的意思。
同時,他爲了以後更好的讓旁人獻祭靈寶,他還編造了一個鴻蒙至尊需要世界本源的事情。
“額……”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什麽事情呢!”
“林軒,抱歉,之前是我言重了。”
“不過,我有一事不
明,爲何你不親自将這五顆定海神珠獻祭給鴻蒙至尊?”
聽到林軒的解釋,女娲面色唰一下變得無比绯紅,旋即,她滿臉尴尬的對林軒道了一句歉,順帶,詢問林軒自己爲何不将這定海神珠獻祭。
“我這麽做有兩個原因。”
“一是因爲我身爲鴻蒙至尊大人的神官,獻祭祭品必然要建造香火祭壇,在萬衆矚目的情況下獻祭。”
“如此一來,一定會引起洪荒大能的注意不說,那些大能也都會知道我和鴻蒙至尊大人的關系。”
“那我的情況就危險了,那些大能也會阻攔衆生信仰鴻蒙至尊大人,畢竟,隻要鴻蒙至尊大人不蘇醒,就永遠也無法威脅到他們,這洪荒還是他們說了算。”
“至于第二點,我也是爲了你好。”
“向鴻蒙至尊大人獻祭祭品,對鴻蒙至尊大人的信徒來說,完全是一件大功德的事情,鴻蒙至尊大人也會因此賜福于自己的信徒。”
“正好,前輩你不是想要突破自身極限,證道混元聖人嗎?在鴻蒙至尊大人的幫助下,你證道混元的事情,實在是再簡單不過。”
“畢竟,鴻蒙至尊大人是至高無上的存在,隻要鴻蒙至尊大人随意指點幾句,那都是無上真言的存在。”
爲了不讓女娲對自己産生什麽懷疑,林軒特意編造了一個無法獻祭祭品的理由,在說出這番話時,他臉上的虔誠都快溢出來了,這讓誰都無法對他提起任何
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