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蟬子疑惑的撓了撓自己的頭,旋即,他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小猴子,你快和我們說說,這神秘人到底是誰?”
看到金蟬子陷入沉思,這一下子輪到截教衆人陷入疑惑了,他們實在是想不通這神秘人的身份。
畢竟,他們知道的就那幾個聖人,這神秘人明顯還是在這群人之外的,這讓他們如何能猜到神秘人的身份。
至于說鴻蒙至尊,他們是一點也沒往鴻蒙至尊身上想,畢竟,鴻蒙至尊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更是在盤古大神之上,怎麽可能僅僅隻是聖人。
若是如此,他們在見到鴻蒙至尊法相時,也能看出鴻蒙至尊的實力,但,鴻蒙至尊給他們的感覺是那種深不可測還遠超聖人的感覺。
也正因如此,截教衆人才不敢往鴻蒙至尊身上去想。
“嘿嘿,你們見過的。”
聽到截教衆人的問題,孫悟空露出了幾分帶有深意的笑容,他并沒有将神秘人就是鴻蒙至尊的事情告訴截教衆人,隻是讓對方自己琢磨。
“我們見過?”
“若是如此,我們見過的人多了去了,難不成那些人還成聖人了?”
“這也不應該啊!現在聖位已定怎麽可能還會有成聖之機。”
“難不成是教主來了?可這行事風格,并不是教主的作風啊!”
“再說了,教主若是來了,他肯定會先救我們出去的,怎麽可能會找上毫無瓜葛的金蟬子。”
……
在詢問了孫
悟空沒有得到答案後,截教衆人便開始議論神秘人的身份,可不管他們如何猜測,就是猜不出準确答案,到最後隻能紛紛看着孫悟空幹瞪眼。
“看老孫作甚,等會你們就能知道這人是誰了。”
看到截教衆人如此,孫悟空咧嘴一笑,絲毫沒有想要将真相告知給截教衆人的意思。
聞言,截教衆人紛紛給了孫悟空一個白眼,若不是因爲之前的那些事情,他們一定會好好教訓一下孫悟空。
當然,他們現在也不一定能打得過實力有所精進的孫悟空。
……
在孫悟空和截教衆人交談時,此刻,金蟬子已經将意識全部沉于神魂之中,他現在迫切地想要知道那人是誰,想要解開心中的疑惑。
嗡!
正在金蟬子尋找之時,他的神魂中突然釋放出一道金光,将他整個神魂都照亮了。
金蟬子被金光吸引,他朝金光所在的地方看去,頓時,他整個人都陷入了呆滞。
“這……這……”
看着面前的那一團金光,金蟬子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
此刻,就在金蟬子前方不遠處,他的神魂端坐在那裏,神魂之下還有一個九品金蓮,神魂的周圍還環繞着兩道白色的光,仿佛在保護他的神魂一般。
“原來,我的神魂沒有受損,是因爲那神秘人嗎?”
良久,金蟬子回過神來,他可算是明白爲何他自己受那麽重的傷,甚至佛體都碎了神魂卻依舊沒有絲毫損傷的原因。
金
蟬子的想法沒錯,如若不是這兩道白光還有九品金蓮的保護,隻怕他現在的神魂早就已經虛弱到不行。
“謝謝!”
對于神秘人,金蟬子是發自内心的感謝。
随後,金蟬子用自己的意識接引護住神魂的那兩道白光,刹那間,他的腦海中多了兩種法門。一種名叫(祈禱觀想法)還有一本便是(香火祭壇鑄造法)
看到這兩個法門,金蟬子有些哭笑不得,他身爲佛門之人對這兩種法門實在是太熟悉了,畢竟,佛門在凡間所用的法門和這大相徑庭。
不過,也有不同的地方,因爲,這(祈禱觀想法)裏面的詞實在是太無恥了,每一個都是在吹捧鴻蒙至尊。
“不管了,試試吧!”
金蟬子想了想自己現在的處境,他也不再過多思考,當即便退出了神識回到了本體之中。
在金蟬子睜開眼睛的那一刻,一直關注着他的截教衆人立馬圍了上來。
“小和尚,那神秘人的身份你知道了嗎?”
一将金蟬子圍住,截教爲首的紅塵三千客立馬開口詢問。
“還不知,請諸位稍等片刻。”
金蟬子也沒有将實情告知截教衆人,縱使他現在已經猜到那神秘人就是(祈禱觀想法)中的鴻蒙至尊他也不會将其告知截教衆人。
因爲是鴻蒙至尊幫助了他,讓他看穿了佛門,讓他知道了釋迦如來是有多無恥,他在沒有得到鴻蒙至尊允許的情況下,他是不會将對方的真實身份
告訴任何人的。
畢竟,他也害怕給鴻蒙至尊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他可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怎麽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但,金蟬子殊不知,這群截教之人,各個都是鴻蒙至尊的信徒,不過是沒有猜到那神秘人就是鴻蒙至尊罷了。
“小和尚,快開始吧!”
孫悟空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他幫助金蟬子擋住了截教衆人,他可不想截教衆人再一次惹怒鴻蒙至尊,更何況,他也想再見一見鴻蒙至尊那偉岸霸道的身影。
“好!”
聞言,金蟬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孫悟空,他心中也猜測的到孫悟空是知道鴻蒙至尊的,甚至還信仰了鴻蒙至尊。
“大夥都讓一讓,等會兒你們就知道神秘人的身份了。”
孫悟空看金蟬子要開始禱告,立馬對截教衆人開口道。
聽到孫悟空所說,截教衆人不情不願的散開了,不過,想到馬上就能知道神秘人的身份,他們便沒有多說。
噗通!
在截教衆人的注視下,金蟬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旋即,他虔誠的閉上了雙眼。
至于爲何金蟬子第一次禱告就如此虔誠,完全是因爲鴻蒙至尊幫助過他,還讓他有種遇到了知己的感覺,更是讓他知道了佛教的黑暗。
“偉大的鴻蒙至尊,我信仰您,我要贊美您,您額偉大,萬界第一,您的榮光,将會照耀在萬界的任何一地……”
金蟬子跪在地上一字一句的禱告着,雖說這些詞非常羞恥,
但,他沒有任何停頓,也沒有任何不敬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