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個冬冬依舊興緻勃勃的纏着木沉霄嘀咕着什麽,鳳傾城真的想上前扇她兩巴掌,好讓她清醒一點,警告她不要妄想老牛吃嫩草。
可是她自己同時也清醒的很,眼下的她,身份隻是一名侍女,縱然是名義上會指給木沉霄,可是現在的身份終究隻是一個侍女。
一些事,真的還輪不到她來動嘴。
她正在那裏酸的不行,那邊聽到了冬冬竟然在喚她。
“傾城姑娘……”
鳳傾城咧嘴綻開一抹笑意,眉開眼笑的轉過臉去:“冬冬夫人有事嗎?”
“也沒什麽大事……就是因爲這來的匆忙,也沒有帶侍女,所以能不能借你一晚上呢?”
“借?”木沉霄臉上的笑意不覺一頓:“什麽借?”
很明顯,他似乎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心血來潮。
“就是借你的媳婦服侍我一下……瞧把你吓得,我還能怎麽着她啊?”冬冬的眼眸深處有着濃濃的醋意:“再說了,又不是真的要她服侍……就是覺得這身上汗哒哒的不舒坦,想要到那邊的水潭之中沐浴清爽一番,讓她爲我遞遞衣服,望望風什麽的……”
她忽然以手臂暧。昧而撒嬌的蹭了一下木沉霄的手臂,嬌嗔道:“人家總不能讓你去給人家望風不是……人家到時候可是不穿衣服的呢……”
我去你妹的不穿衣服,你這不時赤。裸。裸的勾。引嗎?
真的當她是瞎子聾子,讓你在這裏往眼裏撒沙子嗎?
木沉霄渾身甚是不自在的看了她一眼,幹幹一笑:“她還要留下來伺候我呢……若是她走了,那我怎麽辦?”
“要不……都督也一起吧……”鳳傾城笑靥如花,可是依稀可辨話語之中的咬牙切齒:“這樣你們在一起,我也可以照顧的過來……”
“這個辦法好哎……”不等木沉霄發話,冬冬已是黏上了木沉霄,嬌滴滴道:“沉霄……咱們就一起吧……”
這聲音,甜的膩死人,莫說是木沉霄,就連鳳傾城聽到耳朵裏,都有種被化掉的酥麻感。
“這個不合适……”木沉霄連忙推開她的手臂,“再說了,你這裏這麽多的眼睛看着,若是有人隻言片語的講事情傳到了大祭司的耳朵之中……我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冬冬的臉上很是明顯的露出了失望之色,嬌嗔道:“那好吧……那你在這裏等人家……等人家洗幹淨了,洗的香噴噴的再來找你……記得等我哦……”
鳳傾城真的是想提請她是個有夫之婦的事實,怎麽還在這裏惡心死人不帶償命的做作……
翹着手指抱着自己的換洗衣衫,冬冬似乎很是不舍的擺手與木沉霄告别,媚眼閃爍,就差飛個飛吻過去了。
這種嬌羞的小女人之态,在所有人消失在視線之中以後便瞬間不見。
面無表情的将手中的衣衫甩到了鳳傾城的懷中,傲然的昂首緩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