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叱喝的木城蒼諾諾的垂下了頭,站立不安,“是……是兒臣魯莽,沒有考慮周全。”
“你終究是太年輕了,”皇上的眼神驟然迸射出一道犀利寒光,冷冽一笑:“其實也不能這麽說,木沉霄論年歲,可是比你要小上一截,可是人家做事,卻是十個你也比不上的。”
“木沉霄有什麽。”木城蒼頓時不服氣道:“他不過就是一個娘娘腔的男人,能做出什麽事?”
“哼……”皇上再次一聲重重的冷哼:“什麽事?人家有本事将鳳傾城弄到手……你有嗎?”
“一個女人罷了,有什麽難搞的?”木城蒼咬牙切齒的看向外面風雨中的鳳傾城,“隻是兒臣不是木沉霄,所以對于她這樣的一副尊榮實在是沒有什麽興趣。”
皇上忽然若有所思看向了鳳傾城,眉毛一皺:“這樣一說,朕倒是想起來了,你的太子側妃一事,還懸而未決呢……”
……
“叮……”
一聲清脆的兵器交鳴的聲音傳來,電光火石指尖,擂台之上的兩個人如同同極相斥一般迅速分開,彈向了擂台的邊緣。
隻是在他們足尖落地大的時候,迅捷狠絕的點在了擂台之上,身形攜帶着無比的殺氣,再次的戰在了一起。
鳳傾城有着先見之明的褪去了纏身的衣衫,身形如同靈蛇一般輕盈,稍沾即走,婀娜妩媚的身姿,行雲流水般優美的招式,看直了台下所有男人的眼睛。
他們想都沒有想過,竟然可以在這樣殺機四伏的顫抖之中,還能看到這樣視覺之上的享受。
這樣的眼福,使得他們一時之間自動忽略了兩個人之間的招式對決,誰輸誰赢,而是将這場對決當做了一場雨中劍舞的優美盛宴。
這外人甘之如饴的纏鬥,其實在擂台之上的兩個人的心中卻十分的清楚,這就是一場力量懸殊的打鬥。
鳳傾城的内力的渾厚完全超出了江甯的預料,她體内的内力似乎是源源不絕一般。
他的力量随着每一次的交手在逐漸的減少,可是鳳傾城的力量卻是有着遞增的趨勢,每一次的劍招相撞,都會讓他心不自覺的顫上一次。
一個人的力量,隻會越用月枯竭,怎麽會越來越旺盛?
其實他感受到的沒有錯,鳳傾城體内的内力,此時猶如是打開了閘門的洩洪道一般,源源不絕的盤繞在她的筋脈之中。
這是來自于鬼醫的傳承,以前一直是被她深埋于體内,而這一次與江甯的對決,迫使她全身心的釋放了自己的内心,将這股力量引導而出,溶于她記憶之中那關于鬼醫傳承之作的武學招式,逐漸的爲她所用。
所以,江甯的是越戰越驚心,她卻是越戰越精神。
雨水的清涼使得她的靈台越發的清淨,保守元一的念力有着無比的通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