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蘇連陽,應該的也是習武之人,否則不可能走出這樣的有着規則的步伐。
隻是遺憾的是,他的這身武學,似乎的是一瓶不滿半瓶罐的閑散功夫。
雖然的是有着招式可循,可是卻是隻有框架,而沒有精髓。
也就是說,他的這個招式,也就對付一下沒有絲毫的習武能力的普通人,若是遇上木沉霄那樣的高手,估計的是吹口氣都能讓他傷筋動骨。
眼看着木棍即将的切到鳳傾城的身上,蘇連陽的眼底的殺意越是明顯。
這個女人簡直的就是閑命長了,放着好端端的寄生蟲的生活不過,偏偏的來撩撥他的老虎須子。
若非是她參了自己一本,此時的他還在那裏摟着姑娘逍遙快活呢,哪裏用在這裏舞棍弄棒的白白的耗費力氣?
在他怒目圓睜的眼睛之中,鳳傾城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青絲因爲棍子襲來帶來的勁風而翩然飛向了身後。
唇角漫不經心的挑起了一抹的冷冽譏笑,鳳傾城的足尖輕踏地面,身子蓦然的旋起,腳步無聲的落在了一側。
皓腕輕揚,準确的架住了蘇連陽的手腕,纖指如鈎,有力的鉗制住了他手中的木棍,再一聲低叱聲中,錯下了他的木棍,一掌拍飛。
裙裾翩然翻飛之中,鳳傾城已是立在了他的背後,指挽蓮花,一掌的排在了他的後背之上,瞬間的将他給拍到了地上,摔了個狗啃呢。
蘇連陽的原本的極是信心滿滿,可以一棍子打的眼前的這個女子腦袋開花的念想在他還沒有明白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瞬間的灰飛煙滅,蕩然無存。
他懵懵懂懂的趴在地上,腦袋因爲撞擊着地面而有些暈沉的感覺。
茫然的晃了晃腦袋,蘇連陽擡起了滿臉泥土的面孔,錯愕的看着自己的周圍。
遠處的院門口,站着同樣的驚愕不已,猶如見了鬼的蘇家的所有的主子奴才。
他們一個個的愕然驚詫的眼睛牢牢的鎖在了蘇連陽的身上,全部有有着這家夥是不是醉酒的疑惑。
可是剛才見到他在外面的時候,一個人,以手中的木棍将所有的想要上前抓住他的蘇家的家丁盡皆的打趴下的摸樣,可不像是醉酒啊。
他們甚至的很是肯定,他們根本的就沒有看到人家鳳傾城出手。
隻不過就是眼花一般的看到她退避到了一側,然後就看到蘇連陽自己雙手崩飛了棍子,然後雙腳站立不穩的直接的摔到了地上。
海瀾在最初的驚慌之後,已是迅速的跑了過來,驚叫道:“小姐,你怎麽樣?有沒有傷到哪?”
鳳傾城悄然的後退一步,卻是沒有回答,而是冷眼的看着地上的蘇連陽:“蘇連陽……就算是你不來找我的麻煩,我也是打算去找你的晦氣……如今既然你來了,那咱們就清算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