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是什麽意思?自己不臨朝,竟然的讓這樣的一個人手捧令牌出現在這裏?
餘廣的身份,雖然的是皇上沒有給予他任何的官職,可是衆人的心中很是清楚。
若非是皇上的允許,這樣的一個人,怎麽可能就那般的随心所欲的出現在皇宮重地,而且還是自由行走之身。
所以,所有的人在見到這樣的一個沒有官職的人的時候,那謙卑的态度比見到任何的有官職在身的人還要謙卑。
因爲他們的心中很是清楚,這樣的一個人,得到皇上的信任的程度将會超過任何的人。
有時候隻要他一句話,就可以很是輕易的斷送了他們的前途,甚至是小命。
因爲這樣的人,有一個統稱的名字。
狗腿子。
當然了,能夠被皇上納入眼中而得到器重和信任的人,這個狗腿子,定然的是有着過人之處。
這也是這個餘廣在皇宮之中,可以自由的出入任何的地方,而且左右逢源的原因。
因此,當眼前的這個餘廣神色甚是凝重的,似乎有些倨傲一般的雙手捧着聖旨緩步而入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皆是落在了太子木城蒼的臉上。
眼下,似乎隻有太子有着資格可以一問這個餘廣這是什麽意思。
感受到了衆朝臣眼中的期待的目光,木城蒼瞬間的有了一種豪雲千丈的感覺。
腳步沉穩的有力邁出,木城蒼傲然的昂首站在了殿堂的中間,冷然道:“餘長老,你這是什麽意思?”
餘廣手中的令牌蓦然的伸出,呈到了木城蒼的面前,沉聲道:“皇上有令,命微臣徹查昨日刺客一事,太子有什麽想要說的嗎?”
木城蒼的目光頓時的一縮,灼然的看向了他手中的令牌。
這調查刺客一事,皇上竟然的是沒有交給任何的一位皇子和大臣,而是交給了他。
而且此令牌一出,更加的奠定了他與皇上之間的不淺的關系。
因爲這樣的令牌,除了身爲太子的他有着同樣的一塊之外,其他的皇子朝臣誰都沒有。
左相莫亦然似乎是無視木城蒼一般,竟然的是不等他先行跪拜之禮,自己直接的冷臉跪下。
“臣叩見吾皇……”
他的這一個動作,使得衆朝臣頓時的醒悟過來,紛紛的面色怪異的看向了木城蒼。
見令牌如見皇上,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
可是在這群人之人,太子爲首,以他帶頭先行跪拜,那也是規矩。
可是如今呢,莫亦然以一個左相的身份壞了這樣的規矩,無疑的讓太子木城蒼很是難堪。
果然,木城蒼在聞聲之後,神色甚是僵硬的回首看了一眼莫亦然,身子僵硬的緩緩的叩了下去。
“兒臣叩見皇上……”
太子跪拜,衆人自然的松了一口氣,紛紛的行了君臣之禮。
餘廣面如沉湖般的在衆朝臣的臉上一掃而過,毫無表情的冷聲道:“想來昨天皇宮之中發生的事情,諸位已是知道,皇上很是震怒,所以命令餘廣徹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