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霏兒的商業論

名字?

澹台滅明微垂下眸,輕輕搖晃着手中清亮的透明色的杯子,看着那玫瑰花般姿色醉人的桃紅酒,其淡雅怡人的香味兒就仿若一位妖娆醉人的美女一般,高貴優雅中透着淡淡的冷豔,如此高品質的酒色,的确應該取一個貼合它本身的名字,可是,叫什麽好呢?

趁着澹台滅明低頭沉吟的時候,夏侯霏挑釁似得朝澹台瑾挑了挑眉,後者靠坐在軟椅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後,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但那幽朦的眼眸卻讓你窺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不如,就叫玫瑰醉,如何?”半晌後,靜谧無聲的殿堂中突然傳來澹台滅明如有所思的聲音。

夏侯霏聞聽此名,摩挲着下巴略一沉吟,不由滿意的颔首:“不錯,這個酒本身就透着些許玫瑰的天然色,此名極其的貼合,很好聽,不愧是父皇,一出口就令人驚豔,玫瑰醉,好一個玫瑰醉!”

“哈哈,衆愛卿覺得如何啊?”當澹台滅明将目光投向台下時,自然響起無數溜須拍馬的附和聲,也因而,玫瑰醉一詞成功的取代了能夠一眼看出其原材料的‘葡萄酒’,這也是爲何夏侯霏會選擇讓澹台滅明取名的真正原因。

“父皇,這個酒的度數不高,一般情況下不會醉,您飲用的那杯酒有兩年的年齡,如果時間更久一點,味道會更加醉人心脾。今天,霏兒還帶來了很多,在今天這個舉國同慶的日子裏,沾上一點玫瑰醉,一定會令大家的生活過的美滿而幸福,來人,上酒!”在夏侯霏的一聲令下,早已端着托盤站在殿中的宮女們邁着婀娜的步伐優雅的将手中的美酒倒入每一位來賓的杯中,當然,他們是沒有所謂玻璃杯,甚至于就連杯中的酒,也不過不到一年的普通葡萄酒。

“來,讓我們共同舉杯,祝願我們的皇上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幹杯!”待所有人的杯中酒滿上之後,夏侯霏接過宮女爲她準備好的酒,落落大方的站在殿堂中央,朝着所有人輕輕舉杯後,轉過身來,滿臉恭敬之色的雙手托杯朝着澹台滅明的方向舉起,在她的帶動下,全場之人齊齊站起身來,異口同聲道:“祝皇上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現場的氛圍被夏侯霏這般一烘托,連帶着澹台滅明的心情也一下子雀躍起來,眉開眼笑的端起手中的杯子朝自己的肱骨之臣們作出一個碰杯的姿勢,爽朗的開口:“幹杯!”

敬酒之後,衆人剛剛落座,夏侯霏的臉上再度露出一絲發自内心的笑容:“父皇,霏兒這個禮物,不知您……是否滿意?”

“滿意,滿意,非常滿意!”接連三個滿意之後,澹台滅明放下手中的杯子,滿含深意的看着台下的夏侯霏:“現在,你能告訴朕,這個酒,是用什麽材料做的嗎?”

夏侯霏唇角一勾,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深邃:“能得到父皇的贊許與認可,這絕對是霏兒的榮幸,霏兒現在就可以保證,日後宮裏的玫瑰醉霏兒自己承擔了,随時不夠随時來拿……。”

“你說什麽?”澹台滅明眼中的詫異一閃而過,自己承擔?随時不夠随時來拿?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這酒還要大批量的生産不成?

“霏兒的意思是,這酒,是霏兒自己獨創的,臨月沒有,别的地方就算是一擲千金,也休想買得到。本來隻是閑暇之時的一個小發明,沒想到會收到如此熱烈的反響,所以,霏兒打算将玫瑰醉大批量的生産,讓世間的人不論男女老少都能品嘗的到我夏侯霏的釀制的美酒佳釀。正所謂獨樂了不如衆樂樂,好東西是要拿出來與大家分享的,父皇,您說是與不是?”

當夏侯霏用滿含期望的熱烈眼神看向澹台滅明的時候,他才明白這丫頭原來還是個如此狡猾的小狐狸,她這是想要借着他的壽誕以及聖上欽賜的‘玫瑰醉’,将這個名号打出去啊,難怪這丫頭會這麽大方的放出豪言,宮中随時需要随時享用啊!

“什麽好東西是要與大家一起分享的,到頭來還不是爲了錢?”

“可不是,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這酒還的确不是一般的酒能夠比拟的,它也對得起皇上欽賜的這個名字!”

“好酒就算一擲千金又如何?太子妃若能将這等好酒不分貴賤的普及到黎明百姓之間,也算是造福于人的好事!”

“對啊對啊,大家都是俗人一個,就沒必要說什麽錢不錢的,這個世界一分錢難倒英雄漢,誰不是再爲這些俗物而奔波?”

……

澹台滅明若有所思的時候,台下的衆人也在交頭接耳的議論着什麽,夏侯霏耳聰目明,看得分明的同時也能多多少少聽到那些不同的聲音,唇角上揚的同時清理絕俗的容顔上露出一絲志在必得的心思,這時她的第一桶金,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霏兒的想法很好,能夠惠及于民的好事,朕自然無條件的表示支持。”這個時候,澹台滅明除了這般說,似乎也找不出理由來反對。本來,這麽好的東西若是隻是由少部分的人品嘗的到,雖然可惜,但是卻能彰顯出它的珍貴之處。偏偏這孩子沒有那個心思,還想将這份珍貴發揚光大,惠及百姓。即便她是爲了謀利益,但是日後皇宮之中的消耗恐怕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畢竟,這個數字可是沒有下限的,這孩子既然能如此爽快,他身爲皇帝若再扭捏,倒顯得小家子氣了。

皇上能夠答應,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但夏侯霏的目的顯然不是這個,得到皇上支持的同時,她還想要一塊兒特别的許可令牌。

“父皇,霏兒做事向來考慮長遠,日後,随着‘玫瑰醉’流向人們酒杯,一定會出現諸多同名同姓的‘玫瑰醉’,爲了保護霏兒的合法權益不受到侵犯,霏兒需要在這裏矯情一下,向您申請一張特别許可令牌。”

“特别許可令牌?”澹台滅明劍眉微挑,滿含詫異的看着夏侯霏,這孩子,當真隻有十六歲嗎?這麽精明而長遠的打算,想必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的吧?難道,這是瑾兒那孩子的主意?

想到這裏,他下意識的蹙眉看向那個至始至終未流露出任何情緒的澹台瑾,然而,令他吃驚的是,他竟然在澹台瑾的眼底,看到了那毫不掩飾的驚豔之色,驚豔?在此之前不顯山不露水的澹台瑾,在這個時候居然會出現這個表情,是巧合?還是說夏侯霏此舉,也驚到了他?

“是的,特别許可令牌,就是在以後的過程中,但凡是我夏侯霏出品的任何東西,隻要擺到桌面上去賣的,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準仿冒,更不允許假冒我的名義去兜售,一經發現必去深究。當然,霏兒絕對不是壟斷,在特定的時候,也會給予别人這個機會,但是,必須取得我的首肯之後,才能以加盟商的資格取得我的授權,以上這些霏兒會以更加書面的形勢遞交給父皇過目。”

到此,夏侯霏在商業領域的專業才逐漸的彰顯出來,聽着這些似懂非懂的專業術語,在場之人無不震驚的看向這位年僅十六歲的少女,雖說她剛剛隻說了短短一句話,但是覆蓋出的,卻是極其廣泛的領域,甚至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就連那些縱橫商場的老精明們也未必會想到這個。他們雖然爲官,但是與商人打交道卻也是常有的事,但卻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如此精辟的将競争的壓力概括在一句話之内,雖說,這離不開夏侯霏高高在上的身份,有了這等身份,她才能如此暢所欲言的站在這裏與皇上讨論,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她點到了商場之中的最靈魂之處。

在中國古代,商人地位低下,臨月與天照雖不像秦朝時,即便你富得流油,也不能穿絲綢衣物,但是卻與唐朝一樣,商人不能入朝爲官,至于其他方面的歧視雖沒有達到曆史上各朝代的那般誇張,但是商人的地位卻依然普遍性的不高。夏侯霏敢冒如此大的風險在皇上這裏讨論,其實也是承受着絕對大的壓力,隻不過在這個時候,他們都還未曾反應過來罷了,畢竟,即便她有這個心思,卻終究還不是一個商人,就算有人想要以此來懲治她,卻也沒有絕對的說服力,但是,将來,可就真的說不準了。

經夏侯霏這麽一解釋,澹台滅明眸光隐約中閃過一絲犀利,在聽到以‘書面形式’呈遞給他時,才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也好,此事容後再議也不遲。”

澹台滅明的推脫之意再明顯不過,夏侯霏也不是傻子,看得出來到這裏也差不多了,若說的再多,就言過了,旋即也不多言,笑容滿意的點了點頭,溫順的走回自己的位置。

宴會繼續進行,但經過夏侯霏這麽一篇插曲之後,大家明顯的心不在焉了,就連澹台滅自己,也偶而會閃神,澹台瑾手舉着杯,黑眸不知看向何處,低沉的聲音輕飄飄的響起:“看到了嗎?但凡牽扯到利益,不管是誰,都會發生質的改變。你太過急功近利了,這個要求,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提出來,起碼,要等到局勢穩定之後,現在提出來,是在給你自己找麻煩,甚至,還有可能會影響到你的步伐。”

夏侯霏手托腮,目不轉睛的看向他,露出一絲淡然的笑意:“我們的想法或許不太一樣,在我看來,如果前路都無法鋪好,那麽這條路,我甯願一開始就斷掉。”省的日後有數不清的麻煩惹上來,她又不是壟斷,也不是沒有給别人機會,隻不過在向他們傳達了一種叫做‘發明權’的東西罷了,這些東西既然是我的,那麽當然由我來主宰,沒有我的允許,你們又是憑什麽來盜版呢?

“父皇那裏,定然會經過深思熟慮的。商人這個身份在如今太過敏感,也太過低下,你若是圖新鮮倒也好說,可是你字裏行間的流露出來的專業,卻讓他不得不慎重考慮,試問,他怎會允許自己的兒媳去從商?這本身就是自打嘴巴子的事,霏兒,你真的太魯莽了,你太過獨立專行了!”澹台瑾字裏行間流露出來的不滿,卻得來夏侯霏的淡然一笑。

“這件事沒有事先找你商量,錯可不在我,誰讓你會給我來這麽一招?本來,我是想要按照最老實也最穩妥的步伐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下去的,可誰能料想你在這個時候給我出了這麽一個難題?這可是給皇上送禮物,我怎能不用心?思前想後,也隻有這麽一個可行的路,至于後果,我也不是沒想過,甚至還對你們這些迂腐的想法表示嗤之以鼻,如果可以,我想要改變你們對商人這種不公平的對待,也不看看,你們身上的吃穿用度,哪一個不是商人爲你們提供的?既然你們如此看不起這個行業,那我就讓你們好好領悟一下,商人在你們的周遭,有着怎樣的無人能夠撼動的,絕對地位!”

澹台瑾聞言,看怪物一般的看着夏侯霏,而後往座椅上那麽一靠,淡漠的打量着她:“幼稚!”

“幼稚嗎?那就用事實來證明好了!”夏侯霏也不惱,眸光裏輕輕一笑,将目光轉向大殿之中正在舞動着的舞女們。

……

宴會結束之後,澹台宗坐在特制的椅子上,由他的侍衛推着走向仍舊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澹台瑾與夏侯霏。

“知道嗎?今日本王才知道,原來你的太子妃還是有些頭腦的,隻可惜了……,你,哦不,應該說太子妃你,注定難以實現這個荒誕的願望了!”澹台宗眼底的蔑視看在夏侯霏的眼裏,卻連一絲波瀾也未掀起,反而朝澹台宗彎出一絲遺憾的弧度:“哎呀,霏兒真心的感謝宗王殿下的指教,隻是,霏兒真的很好奇,您的這雙腿,難道真如傳聞那般,是在妓.院與人家争風吃醋,而被打成這個樣子的?”

“你……。”澹台宗的臉一黑,眼中瞬間凝聚出無數火光,看向夏侯霏的眼神也如刀子般淩厲:“不知太子妃從哪裏聽來的流言,試問,在臨月的地界,有誰敢于本王過不去?還是說,有人故意這麽抹黑本王,從而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比如說,這雙背後之手的主人就是……。”

聽到這裏,澹台瑾輕挑了一下他俊逸好看的眉宇,似笑非笑的看着澹台宗:“二哥說話何必這麽含蓄,像這樣的話應該在剛剛的宴會之上說出來,這樣,豈不是有更多之人爲你抱不平?就連父皇與母後,也是能爲你做主的,不是嗎?”

“澹台瑾,果然就是你!”澹台宗眸光危險的眯起來,無比笃定的看向澹台瑾。

後者輕輕的笑了,這一笑,美得不可方物,隽秀無比:“本宮沒有你想的那般龌龊,對付你,還用不着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你還是想一想這些年你得罪過什麽人吧!”澹台瑾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拉上意猶未盡的夏侯霏,頭也不回的就要離開:“哎,哎,你别拉我啊,喂,我說宗王殿下,您的椅子不好使吧?回頭霏兒給你送一輛特質的輪椅啊,保證你即便坐在輪椅上,也能健步如飛!獨家,獨家喲!”

“閉嘴!”澹台瑾神色不耐的轉過頭瞪了她一眼,夏侯霏吐了吐舌,朝已經黑如木炭的澹台宗做了一個鬼臉,一蹦一跳的跟着澹台瑾離開了,徒留下某個男人對着周遭的空氣釋放着他已經忍耐許久的怒火……

出了皇宮,澹台瑾眉眼深深的看着夏侯霏,眼底滿是無奈:“你不覺得我們最近太過高調了?”

高調?沒錯,是挺高調的,隻是,這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嗎?她回眸看向澹台瑾,眼睛燦若星辰:“怎麽了?難道你覺得我們還能低調的下來嗎?”

自打他們成親以來,一舉一動在别人的眼裏都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就連澹台滅明在她夏侯霏這裏提及幻靈島時,也帶着小心翼翼,再加上她的親哥哥還是天照的皇,以及那些諸多關聯甚密的關系,就算他們兩個人想低調,恐怕也不能了吧?澹台瑾他這是抽什麽風,在這個時候說起這個,“難道說,你覺得我們還能像以前那樣?父皇知道我們的底細,包括你百曉笙的身份,他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你的金鎏宗與我的月神宮……。”

“金鎏宗,已經知道了……。”當澹台瑾幽幽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夏侯霏清澈的眸子驟然縮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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