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太子走了,不但帶走了被五花大綁的夏侯紫,還親自前往李府,将還躺在chuang上哀嚎的李芳馥給揪了下來,馬不停蹄的直奔皇宮。今日之事,雖發生的突然,卻也在蔺滄溟、迦藍的意料之中,隻不過這唯一的意外就是夏侯菲的受傷,而也正因爲此,迦藍才決定不再隐忍下去,與其日後提心吊膽,不如正大光明的給他一擊!

關于李芳馥,迦藍早在母親去世之後就開始調查,這些年也找到了一定的線索,而這些線索,已經足以使李府滅門,但現在,還不是最合适的機會,所以,李芳馥這個女人,暫時還不能死,不但不能死,還要借由她釣出這背後隐藏的那條大魚。

至于夏侯青的真實身份,蔺滄溟二人商量後決定,暫時先不動,因爲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蔺滄海最最緻命的一擊!

夏侯紫在這件事當中隻是一個小角色,甚至可以說是被别人利用的長槍,就算蔺滄溟想留她,恐怕也有人不願意留,至于最後能不能活的成,全靠她自己的造化了。

至此,李芳馥貪污相府先夫人明月心嫁妝,秦王側妃不願退還,還毀了未來側妃容貌以及丞相休妻的消息不胫而走,不過個把時辰,天京城已經人盡皆知,人們唏噓侯門深似海的同時,夏侯紫與李芳馥秘密關押,至于如何定奪,還未可知。

“父皇,這件事就交給兒臣去辦,可好?”雖說這件事根本就沒必要鬧到蔺天琊這裏來,但因此事關系太子側妃未來的娘家,于情于理他蔺滄溟都必須給予一個交代。雖然他的身份擺在這裏,但終究還是晚輩,李芳馥即便已經下獄,那也是秦王側妃的親娘,哪有晚輩越過長輩的道理?因此鬧到皇上這裏,無疑是最明智的之舉,而李芳馥的罪名,暫時也隻有貪污嫁妝一條,至于其他,咱們來日方長,一條一條的算。

蔺天琊一聽是明月心給自家女兒的嫁妝被這個賤婦貪了去,自是氣的當即變了臉,恨不能直接将她千刀萬剮了,可她終究是夏侯奎的平妻,秦王府、殷王府的親家,就算已經被休,面子上卻也得過得去,因此無奈的歎了口氣:“罷了,到底是相府的事,況且這件事也關系到菲兒,你去辦也并無不妥,可想好怎麽處置了?”

蔺滄溟微微颔首,心裏想到那些更重要的事,自是不會讓她受苦受難:“到底是大哥的嶽母,隻要還了菲兒的嫁妝,倒也不是什麽大事兒,所以兒臣想安排她到菲兒的莊子裏安度晚年,不知父皇覺得可行?”

“你能如此大度,自然是極好的。那麽,秦王側妃呢?”

“兒臣已經派人通知大哥将人帶回去了。”

“嗯,既然如此,便沒什麽不妥的了,你看着辦就成。”忽地想起夏侯菲臉上的傷,他心下登時一凜:“六姑娘的傷呢,如何?會不會留疤?”

“父皇且放心,兒臣那裏有些好藥,應該不至于留下疤痕。”

“應該?她可是你的妃子,這事兒你的上點心,再過三個月你們可就成親了!”

“是,兒臣已經費心去尋找良藥,絕不會讓她臉上留疤!”

瞧着兒子鄭重其事的樣子,蔺天琊突然覺得自己管的有點過了,輕咳一聲,疲倦的撐了額角:“罷了罷了,該怎麽處置朕放心的很,你們就且下去吧,朕累了!”

“是,那父皇您好生休息,兒臣告退。”

走出禦書房,望着已經烏雲密布的天空,蔺滄溟的唇角彎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今日的夏侯紫、李芳馥隻是一個導火索,至于這根引線會不會幫助他們炸出背後的那條大魚,恐怕要好一通的布置了。

“爺,時候不早了,您還回相府嗎?”蔺滄溟望着已經開始落雨滴的天,想到那雙愠怒中帶着不滿之色的水眸,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自然,怎麽說本宮的未婚妻也是這件事的最大受害者,不去安慰安慰怎麽行呢?”

雷霆看着自家主子不緊不慢的漫步在雨中,剛忙接過小太監遞過來的傘,着急忙慌的跟了上去:“爺,這兒還下着雨呢……。”

“萬歲爺,太子殿下已經走了,奴才服侍您下去休息吧?”胡斐眼見蔺天琊還撐着額角閉目養神,再瞧瞧外面的瓢潑大雨,終還是大着膽子上前勸慰。

“走了?”蔺天琊沙啞着聲音擡起頭,禦書房内早已撤的隻剩下胡斐,他略顯疲憊的往後一靠,輕輕的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胡斐眼尖,趕忙走過去:“萬歲爺,還是奴才來吧?”

蔺天琊閉目不語,胡斐扔下手中的拂塵走到身後,動作熟稔的按摩起來,因着蔺天琊有心事,胡斐聰明的閉了嘴,專心按摩,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胡斐以爲蔺天琊快要睡着之際……

“胡啊,你覺得,太子今天是個什麽意思?”斟酌良久後,蔺天琊起身斜靠在軟塌上,若有所思的望着香爐上空打着圈兒冒出的香煙。

跟在皇上身邊這麽久,胡大總管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思,因爲皇上這般一開口,他便知道重點在哪裏:“皇上?您說的是太子殿下将李氏送往太子妃陪嫁莊子的事?”

蔺天琊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胡斐心中有了底兒,輕聲道:“雖說奴才不明白太子爺這麽做是爲何,但是,依着太子爺冷傲的脾性,素來可不愛管這些閑事兒,就算此次是六姑娘受傷,依李氏如今的身份,也沒資格讓太子插手這件事,奴才覺得太子爺這麽做,一定有他的目的。而且這件事說白了,也沒有必要提到萬歲爺您這裏來,可偏偏太子殿下就是這麽做了,就連丞相大人也至始至終沒說一句話,所以依奴才看來,這件事恐怕沒那麽簡單。”

蔺天琊何嘗不知這當中的事不簡單?他生的兒子他自然清楚,隻是,他這個兒子爲什麽不将話講明白呢?難不成這當中還有什麽難言之隐?還有夏侯奎,爲何到現在還不來?

說曹操曹操到,彼時,已經有人在外通傳,說丞相大人求見。

蔺天琊急于知道這當中的内情,朝胡斐使了個顔色,将夏侯奎請進來安排妥當後,關上禦書房的門,恭敬的守在了外面。

“愛卿,臉色怎麽這麽難看?”還未等夏侯奎行禮,蔺天琊已經走了下來,細看之下不免大吃一驚,這才不過幾個時辰不見,怎麽臉色差成這樣,趕忙将他拉坐下,剛要請太醫,卻被夏侯奎出口攔下了:“老臣謝皇上厚愛,但是真的不必了,微臣沒覺得哪裏不舒服……。”隻是……想到他的那個決定,以及而今蔺天琊關切的眼神,嗓子眼兒裏似乎被什麽東西堵住一般,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開口。

“說吧,你我之間還需什麽客套話?今天你府裏的事太子已經将清楚,這不是你的錯,你也無須自責,菲兒那丫頭我瞧着心地純良,自然也不會放在心上……。”

提到菲兒,再想到她臉上那道令人心驚的傷痕,夏侯奎突然起身,‘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語氣沉重卻又堅定不移的看着蔺天琊:“皇上,老臣何德何能能得皇上如此厚愛?可惜,老臣老了,不中用了,竟然與這等毒婦生活了二十多年……請皇上允許臣告老還鄉吧……。”

“你說什麽?告老還鄉?你知不知道你在跟朕說些什麽?”蔺天琊猛然起身,眼眸一沉,臉上已經多了幾分冷意,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夏侯奎會在這個時候向他辭官。

“皇上,這件事臣已經思慮已久……。”

“你還思慮已久?嗤,你将朕置于何地?”

夏侯奎心頭一震,沒料到皇上會生如此大的氣,但一想到未來,他卻又多了一重勇氣:“求皇上成全!”

“給朕一個理由!”蔺天琊黑眸之中,掠過冷意。

夏侯奎輕歎一口氣,即便不想提及往事,卻又不得不提:“皇上,心兒的本事,想必您也知道,可她好端端的爲何會死?這件事難道您的心裏從來就沒有疑慮嗎?還有夏侯府這些年來接二連三的刺殺,臣不認爲一屆文官能有這等本事,讓這麽多人惦記着。去年的血案,微臣直到現在都無法過去這個坎兒,每日周旋于這些死者的親屬間,這是一種折磨,皇上,這是一種折磨。就算他們不再怨憤,可臣内疚……依着心兒的性子,如若知道有這麽多人因爲她而死于非命,怕是臣到了陰曹地府,也是不得原諒的,皇上,求您成全臣吧!”

“你先起來。”多年的老友跪在自己面前,蔺天琊哪裏還有什麽心情再問?

“如果皇上不答應,臣就不起來。”

“你威脅朕?”蔺天琊微一挑眉彎,夏侯奎熟知他的脾性,再堅持就是大不敬,隻得起來,卻還是堅持己見:“皇上……。”

***

今天寫的很沒感覺,唉,卡卡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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