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算是一個好消息啊。”東方青魚道,吞金獸已經很難喂養了,變異級别的吞金獸更加難伺候,可操作性,低的可憐。
想要喂養吞金獸成長,并且使得吞金獸背叛自己的主人,然後原因跟随自己,三個條件,都得同時滿足,這種成功率,無限接近零。
所以,雖然确定了是吞金獸,但是他卻開心不起來。
“賴呼倫貝爾還在昏迷,不過,根據數據報告顯示,他這種狀态持續不了太久,估計三到五天,他就要下線了。”王飛燕道。
“賴呼倫貝爾的老婆接觸的怎麽樣了?”東方青魚問。
“不信任我們的人,敵意很濃,不願意交談。”王飛燕道。
“賴呼倫貝爾這邊不順利,金老爺子也是一個老頑固,我怎麽感覺一下子諸事不順呢?”東方青魚道。
“兩件事而已。”王飛燕道。
“你說的挺輕松。”東方青魚道。
“沒有欲望就沒有煩惱,如果是我,是不建議養吞金獸的。”王飛燕道。
“理由?”東方青魚問。
“投入大,周期長,收益太慢,而且不穩定。”王飛燕道。
吞金獸成熟之後,可以産出神金,但是,神金的種類是不可控的,神金的數量也是不可控的,另外,時
間也是不固定的。吞金獸心情好的時候,一天拉一根出來,心情不好的時候,半個月甚至半年都不拉一根。
從投資的角度來看,風險太大,不适合投資。如果遇上一隻光吃不出的吞金獸,那将賠的血本無歸,比賴呼倫貝爾還慘。
“應該很多人這樣想吧?”東方青魚問。
“蕭經理也是這個意思。”王飛燕道。
“你們考慮的很周全,也很有道理。”東方青魚道。
“但是老闆就是認定了吞金獸。”王飛燕道。
“遊戲的進程比我們想象的要快,如果我們跑的速度比不上遊戲,我們都會被淘汰,實際上,我們已經落後了,吞金獸是彎道超車的利器。”東方青魚道。
“我還是覺得冒險。”王飛燕道。
“是很冒險,所以,得賭運氣。”東方青魚道。
“我相信老闆。”王飛燕道。
“賴呼倫貝爾确實比較麻煩,還得做做功夫,還有金老爺子,也得抓緊時間,免得夜長夢多。”東方青魚道。
盯着時光石的人可不止他一個,周六金、三妻四妾一周七次等高手也對時光石虎視眈眈,這些人,要錢有錢,要關系有關系,不可大意。
王飛燕離開了,她要做的事情很多,沒時間在東方青魚這裏多呆着。怪物攻城剛剛結束,整個炎黃進入戰後恢複的階段,修建城牆、路面、房屋建築、綠化……玩家的死亡補貼發放、爆率損失評估、任務獎勵……重建工作
需要的材料、人力、時間……每一項工作,王飛燕都要參與和知權。
因爲很多東西是要東方青魚簽字才能進行和生效,文件想要達到東方青魚的手上,唯有王飛燕。
《玄武城集團》資金庫穩定,有《青木制造》這個吸金利器,保證了戰争即使持續了一個多月,也沒有出現資金斷流,當然,《寶藏秘境》也貢獻了很大一部分資金,這讓蕭伊人在統籌全局時候,有很大的發揮餘地。
其他城池在戰争期間,資金隻夠購買裝備、藥水、糧食,蕭伊人有餘力簽約工匠、煉金術士等技術工種。
戰争結束,其他城池在爲了招人而發愁的時候,《玄武城》已經開始了轟轟烈烈的大建設。
好不容易高價招到了一部分人可以開始工作了,卻無奈地發現,材料不足,又得買,這個時候,整個炎黃都缺材料,出錢都沒地方買,一個個看着《玄武城》熱火朝天,都投來了羨慕的眼神。
未雨綢缪,誰都知道,把目光放長遠一點,每個領導人都有這樣的思想覺悟,但是現實中,往往無法實現,很多因素制約着想法的實施,比如金錢,一文錢難倒英雄。《天籁銀行》、四大行有錢,但是銀行不是慈善機構,借錢難,還錢更難。
這兩天求見東方青魚的人比過年過節送祝福的短信還要多,東方青魚一律不見,他除了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哪裏都不去,不在外
面現身,就是避免見到其他人。有很大一部分是熟人,面對人家的求助,答應吧,不符合《玄武城》的利益,不答應吧,傷和氣。
而且,隻要開了口子,答應了一個,其他人也得答應,否則就得罪了所有人,《玄武城集團》财大氣粗,也沒辦法幫助所有人,隻能避而不見,采取拖字訣。
……
某某單位的家屬樓,傳來了激烈的争吵聲,伴随着碗筷落地的聲音,被暴打了一頓的魏漢明睡意全消,怒從心頭起,他沒辦法和賭場反抗,于是把怒氣宣洩到了金老爺子家,他認爲,自己會輸錢,就是因爲女兒被對方的孫子玷污了,從此晦氣纏身,财氣洩露。如果不是金老爺子的孫子,自己不會這麽倒黴的,自己原本可以發大财的,都是這老家夥沒教育好孫子。
如果老家夥多給自己一點錢,自己就能翻本了,就有能力還賭場的錢了,也不至于被打的這麽慘,親媽都不認得了。
金老爺子一套使用了二十多年的茶具被魏漢明砸了,他咬牙切齒,滿臉猙獰,臉上的傷疤、淤青和血迹明顯,看起來極爲吓人,金老爺子雙目噴火,一陣一陣的眩暈,強制讓自己平靜下來,他擔心繼續任由這股怒氣上沖的話,人就會暈過去,說不定就此一去不起了。
本來就有高血壓,現在更高了。
“沒錢?沒錢就讓你孫子坐牢去,你自己不會教育孫子,有人會幫你
教育的,這種畜生,留在社會上,不知道還要糟蹋多少人,還是關起來比較好,對社會,對所有人都好。”魏漢明身體虛弱,罵了幾句,就沒了力氣,自己扶起一張踢到的椅子坐下,大口大口喘氣。
“你……不講信譽!”金老爺子的聲音從牙齒縫裏面擠出來,比臘月的寒風還要冰冷。之前魏漢明已經做出了承諾,是最後一次拿錢,拿完了,就兩清,這才過了幾天?
“我是被你騙了,我女兒的清白值多少錢?要不是你的畜生孫子,憑借我女兒的容貌和才華,肯定能考上清華北大,随随便便找個人家嫁了,都是身價上億,這個損失,你不得補償我嗎?”魏漢明道。
“放……屁!”金老爺子氣得渾身顫抖,一個天天在酒吧、KTV留戀的時間比在學校還長的人,能考上清華北大?以爲清華北大是旅館嗎?想來就來,魏漢明的無恥,刷新了他的底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