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位老闆見到東方青魚出現之後,吳寶兒就變得冷靜就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盤失敗了,他輕輕咳嗽了一聲,微笑道:“兩位都不要着急,好的東西大家都希望,這不奇怪,誰出的價格高,就歸誰,這千年不變的真理。”
“你報的價格,我是同意的。”吳寶兒不樂意了。
“草市的規矩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攤位老闆道。
“做人要講誠信。”吳寶兒十分鄙夷,“欺騙一個小孩子,你好意思嗎?”
“如果交易完成了,我反悔,肯定是我的不對,我們不是沒有交易完成嗎?”攤位老闆有些尴尬,“這又不是排隊,還講先來後到嗎?”
“跟他講道理是沒用的。”東方青魚攔住了吳寶兒,吳寶兒不說話了,但是用惡狠狠的眼神等着攤位老闆。
“人在做,天在看。”東方青魚掃了攤位老闆一眼,對青年顧客道:“兩虎相争,漁翁得利,老實說,這樣的老闆,我是不喜歡的,但是很不幸,我們都看上了盾牌,我有一個想法,可以讓我們得到盾牌而不
傷和氣。”
“把窮說的如此清新脫俗也掩蓋不了你沒錢的本質,有錢就喊價格,沒錢就别逼逼。”青年顧客并不買賬。
“你這個人真不識好歹。”吳寶兒很生氣,東方青魚是戴了面具來草市的,這也是他的習慣,去草市,必然戴上面具,否則沒辦法撿漏。
如果東方青魚用本來面貌的話,青年顧客哪裏敢這麽放肆。
“180金币。”青年顧客的話讓攤位老闆松了一口氣,還好,青年顧客沒有聽東方青魚的話,否則這生意就沒法做了。
盾牌是全身盾,白金器,價格是60金币,本來是不可能這麽低的,但是誰讓盾牌是殘破的呢,那一道裂痕,讓顧客望而卻步。
不出意外,吳寶兒可以50金币拿下,她講了10金币的價格,誰知道冒出了一個程咬金,半路截胡,價格直接飙升道了100金币,吳寶兒意識到不妙,立刻加價150金币,馬上就知道自己做錯了,以競争,那就是便宜攤位老闆了。
可是,青年顧客根本不理會,才會争論起來。
“年輕人,不聽老人言,你會吃虧的,寶兒,叫價,盡管叫,姐夫出錢。”東方青魚道。
“好嘞!”吳寶兒最喜歡用錢砸人了,有姐夫在,她就有底氣,大聲喊道:“360金币。”直接翻了一倍。
“不是這麽喊的。”東方青魚道。
“這麽了姐夫?”吳寶兒一驚,緊張地看着東方青魚。
“你要
在後面加一個零。”東方青魚道。
“400金币。”青年顧客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1800金币。”吳寶兒喊道。此言一出,全場震驚,草市裏面,偶爾也會出現貴重的物品,一般都是幾十萬,上百萬的物品少之又少。
一塊破盾牌,賣出了1800金币,換算成人民币,接近190萬了,這很吓人。聚集的人群迅速争奪,把攤位包圍的水洩不通,攤位老闆見狀,不僅沒有驚喜,反而隐隐不安。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的意料。
青年的表情很難看,和吳寶兒的得意洋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清新脫俗這個成語,我覺得還是還給你吧,長的不怎麽樣,但是會用成語,還是不錯的,至少是小學畢業,義務教育應該是完成了。”吳寶兒道。
都說女人不能得罪,十幾歲的小姑娘,同樣不能得罪。
“1900金币!”青年顧客幾乎是咬着牙齒喊出的價格。
“口氣這麽大,我還以爲多有錢呢,原來不過是吹牛啊,浪費我的表情,2000金币。”吳寶兒沒有一點兒壓力,姐夫說了,他出錢。
“2500金币。”青年顧客的臉完全黑了,如果被東方青魚這樣說,至少是勢均力敵,但是不是,現在和他PK的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如果連一個小姑娘都比不下去,他以後就不用在草市混了。
“真墨迹,4000金币。”吳寶兒道,周圍
的玩家看向吳寶兒的眼神變了,仿佛在看着一個敗家女,但是見到東方青魚一臉淡定的樣子,又嘀咕了,難道是真土豪,不是裝逼?
“賬号是什麽?”吳寶兒見到青年顧客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赢了,盾牌是她的了。
“4500金币。”青年顧客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決心,讓周圍的人都頗爲意外,都以爲他要放棄了。
“跟我比,你不行。”吳寶兒正要來個絕殺的時候,東方青魚攔住了她,“算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既然人家如此想要,就讓給人家。”
“可是……好的。”吳寶兒本想說,我也很想要,見到東方青魚嘴角的意味,好像明白了什麽。
“小孩子不懂事,這面盾牌是你的了。”東方青魚仿佛沒有見到青年顧客蒼白的臉色,彬彬有禮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氣氛忽然變得詭異起來了,青年顧客遲疑了,而攤位老闆坐立不安,神情尴尬又氣憤。圍觀的玩家盯着青年顧客,感覺他的臉色不尋常。
“怎麽了?放心,我們不和你争了。”東方青魚再次開口,青年顧客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眼神羞愧難當。
“趕緊的,磨磨蹭蹭,不像個男人。”吳寶兒可沒有那麽禮貌。
“不會是托兒吧?”人群中忽然響起了一道聲音,周圍一靜,接着議論紛紛起來,看向攤位老闆和青年顧客的眼神充滿懷疑。
“不會是托,我和四腳蛇不爬
樹并不認識。”攤位老闆脫口而出,臉色立刻就變了,想要把話收回來,但是這麽可能呢?
“既然不認識,怎麽會知道他的ID呢?不打自招了吧。”吳寶兒大叫。
“不是,沒有,我真的不認識,我們隻是……”攤位老闆說話都不通順了,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反而讓周圍的人認定了他做賊心虛。
“托兒别走,我要報告管理人員把你——”吳寶兒的話沒說完,青年顧客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