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不好意思!”東方青魚道。
“我們老闆最喜歡結交豪爽的人,他今日去黑龍江鶴崗度假去了,否則一定會來親自過來敬酒的。”美女服務員道。
“你們老闆貴姓?”東方青魚問。
“何!”美女服務員道。
“有機會來廣州,可以聯系我,我請他吃飯。”東方青魚留下了一個号碼。
“我一定把你的話轉達給老闆的,兩位用餐愉快,我就不打擾了,如果有需要,拉響鈴铛,我就會過來。”美女服務員躬身告退。
“這菜是不是有點多啊,貌似吃不完啊!”東方青魚看着一大桌子的菜,兩個人,點了4個菜1個湯,這是按照兩個人的份量來的,現在多了四個菜。三個是對對子的獎品,一個是《荷花閣》老闆另外送的,于是,就變成了八菜一湯。
“吃不完打包!”小布丁果果道。
“是不是不太好!”東方青魚哭笑不得,人家本來就免餐,還打包。
“浪費更不好。”小布丁果果道。
“你說得對,聽果果的沒錯,這豆腐很美味,有什麽名堂?”東方青魚問。
“這是開洋凍豆腐。”小布丁果果。
“臭豆腐、白豆腐、豆腐花、麻婆豆腐我都知道,凍豆腐,我還是第一次聽。”東方青魚道。
“豆腐是中國老百姓非常喜歡的一種傳統食品,因爲它口感柔嫩綿軟,價格經濟又實惠,營養也很豐富。那麽凍豆腐呢,是在普通豆腐的基礎上的一種發展變化。由于豆腐内部的水分在低溫條件下發生膨脹,形成一個個的小孔,這就使得凍豆腐比普通豆腐更能入味,也更有咬勁。在沒有冰箱的古代,要想吃凍豆腐隻有等到冬天,而現在一年四季都可以燒凍豆腐。這道"開洋凍豆腐"就取了開洋的鮮味和凍豆腐的綿軟經嚼的口感,制作簡便,富有杭州菜肴清淡鮮美的特點。”小布丁果果道。
“這道菜也不錯,我喜歡!闆栗,還有雞肉。”東方青魚道。
“這是栗子炒子雞,“金桂飄香栗子來”,栗子炒子雞是金秋季節的一道應時名菜。此時正是當年新雞最爲肥嫩的時候,杭州的桂花新栗帶有桂花清香,将鮮香的栗子和新嫩的雞肉同炒,色澤黃亮,滋味鮮美,實爲難得之口福。你來早了,如果再過兩三個月來,就是這道菜味道最好的時候。”小布丁果果對這些菜都很熟悉。
“嗯,好像那個時候也是吃螃蟹的季節吧。”東方青魚問。
“對,中秋時節很多美食。”小布丁果果點頭。
“這是什麽?湯嗎?”東方青魚用勺子舀了一點,嘗了嘗,感覺說不出來的美味:“好像是魚肉,還有什麽,吃不出來。”
“這是魚羹,菜的名字叫宋嫂魚羹!”小布丁果果化身美食專家,娓娓道來。
宋嫂魚羹是杭州傳統名菜,從南宋流傳至今已有800多年曆史。據說是因爲宋高宗趙遘品嘗了北宋汴梁人宋五嫂所做的魚羹,對之大加贊賞,從此這道菜就稱"宋嫂魚羹"。現代詩人、作家俞平伯在《略談杭州北京的飲食》中所指出:“西湖魚羹之美,口碑流傳已千載矣。”
宋嫂魚羹通常是采用鳜魚或鲈魚作爲原料,蒸熟後剔去皮骨,加上火腿絲、香菇、竹筍末、雞湯等佐料烹制而成。成菜色澤油亮,鮮嫩潤滑,味似蟹羹,故又稱"賽蟹羹",很受歡迎。
“這次來杭州是來對了。”東方青魚大快朵頤,一個包子饅頭都能大口吞咽的人,面對着山珍海味哪裏還會客氣?
“喜歡就多住一段時間,杭州的美食還有很多。”小布丁果果随口道。
“這正是我——”東方青魚說到這裏,隔壁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接着是碗筷落地的聲音,葬花人刺耳的聲音響起。
“幾個意思啊,别人随便對對子,就能吃上菜,我們這麽用心對對子,卻說不行,看不起我們嗎?什麽狗屁《荷花閣》,信不信我砸了這裏?”
“對不起先生,這是老闆和幾個對子大師共同的決定,他們說你們的對子既不工整,也沒有任何意義,純粹是爲了對對子硬湊上去的,不能過關。”服務員小姐小聲解釋。
“狗屁,什麽對子大師,他們是誰,把他們交出來,我倒是要請教請教,他們是什麽水平,好意思稱爲大師?”葬花人咬牙切齒,他厲聲道:“你們老闆不出來向我賠禮道歉,這件事沒完。”
“怎麽哪裏都有這家夥,真煩,沒一刻安甯。”東方青魚很無語,在《宇宙世界》裏面,感覺葬花人脾氣怪異,不好相處,沒想到,現實中的脾氣更差勁,前腳和車行的人杠着,後腳又對上了服務員,也不挑人。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有些人自認爲滿腹經綸,聽不得别人的批評。”小布丁果果道。
“所以啊,自知之明很重要。”東方青魚道,兩人說話的時間,葬花人把桌子給掀翻了,服務員吓得抛出去了,大約兩分鍾,一群保安沖進隔壁,把葬花人以及他的四五個朋友給攆出了《荷花閣》。
“你們給我等着,這件事沒完。”葬花人差點沒把肺給氣炸了,他還等着對方賠禮道歉呢,沒想到等來的是十幾個彪形大漢。
他不敢動手,因爲他知道打不過,結果就全部被丢到了來的船上。
“丢臉丢大了。”東方青魚幸災樂禍。
“葬花人肯定會報複的。”小布丁果果道。
“《荷花閣》的老闆很不簡單,那些保安都是軍人,退伍軍人。”東方青魚道,看對子看不出名堂,看武力值還是可以的。
他的判斷很正确,知道兩人吃完飯離開,也沒見葬花人出現,以他在車行的表現,報仇不會隔夜的,那麽久不來,說明了《荷花閣》的強大,讓他無可奈何。
“咦!”劃船回去的時候,小布丁果果忽然盯着不遠處的一艘小舟,表情詫異。
“怎麽?”東方青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