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溝潮汕鹹魚砂鍋粥很激動。他是《青魚酒坊》的老員工,并非第一批,是後面進入的,屬于第三批招聘人員,從時間上看,也有好幾年了。但是,第三批招聘之後,東方青魚基本上就沒有管過《青魚酒坊》了,也沒有怎麽去過,所以三溝潮汕鹹魚砂鍋粥對東方青魚不熟悉,東方青魚也沒有見過此人。
不過,不熟悉不表示不清楚,三溝潮汕鹹魚砂鍋粥在店裏工作的時候,經常聽老員工說着東方青魚,内心不知不覺就豎立起了一個很高大的形象,見到真人,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
“不是自己人,不用太生分,坐下說,就跟平時聊天一樣。”東方青魚道。
“是!”三溝潮汕鹹魚砂鍋粥戰戰兢兢隻是坐了半個屁股,說起了所見所聞。
“我帶着成員去不周山去水——”
“取水?現在還有水嗎?”荼荼好奇,因爲不是什麽機密的事情,她和王歆钰沒有避嫌,都留在包廂内。
“說習慣了,以前是取水,現在是取冰。”三溝潮汕鹹魚砂鍋粥臉色一紅,被這麽漂亮的美女抓住破綻,讓本就緊張的他有些手足無措。
“不周山有一眼泉水,水質特别,很符合我們釀制‘九日耀’的需要,平日裏,我們都是在那裏取水。”葉菲菲解釋。
“原來是這樣!”荼荼瞥了葉菲菲一眼,很漂亮的一個女人,打扮的很清素,頭飾隻有一個發钗,簡簡單單,卻給人一種過目難忘之感。
坐着不說話的時候,容易讓人忽略,但是一開口,自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這個女員工喜歡青魚哥哥。”荼荼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葉菲菲表現的越淡定和距離感,說明内心越在乎,正常的工作關系是不用如此拘束的。葉菲菲以爲自己掩飾的很好,卻忽略了女人的第六感。
“我們吃了火山丹出發不周山,因爲大雪封路,難于通行,從雪面上通過的話,很容易迷失——”三溝潮汕鹹魚砂鍋粥道。
“爲什麽會迷失?”荼荼奇怪。
“雪太深了,掉進去容易找不到,如果剛好掉進去的地方有深坑或者其他低窪,直接就會被雪埋着。”三溝潮汕鹹魚砂鍋粥道。
“外面的雪有多厚?”荼荼問。
“最淺的地方都已經超過3米了 ,深的地方,怕是有四五米。”三溝潮汕鹹魚砂鍋粥不是很确定,他沒有專門測量過。
“你們怎麽過去的?”荼荼問。
“我們采用的辦法是打一個冰道直達不周山,反正隻有十幾公裏,也不算太遠。”三溝潮汕鹹魚砂鍋粥道。
“是冰雪裏面打出一個通道嗎?”荼荼看着他。
“是的!”三溝潮汕鹹魚砂鍋粥點頭。
“不會塌陷嗎?”荼荼印象中,雪花很松散,一腳下去,整個人都陷下去了,如何能構建通道?
“大雪多日,下面的積雪已經結成了堅冰,堅硬如鐵,打一個通道,隻要直徑不超過冰層,就不會塌陷。”東方青魚道。
“哦!”荼荼忽然有些期待,在冰雪裏面捉迷藏一定很有趣吧。
“我們從冰層内一點一點打出通道,到了不周山腳下的時候,看見一群人在雪地裏面挖掘什麽東西,他們很謹慎,有放哨的人,見到有人靠近或者天空有玩家飛過,都會迅速藏起來,而且還準備了障眼法,我就感覺,他們如此小心翼翼,肯定是在幹見不得人的事情,不周山距離我們《玄武城》那麽近,所以我就馬上回來告訴老闆。”三溝潮汕鹹魚砂鍋粥道。
“他們是誰?”東方青魚問。
“不知道,都是不認識的。”三溝潮汕鹹魚砂鍋粥搖頭。
“他們那麽謹慎小心,怎麽沒有發現你們?”王歆钰問。
“我們是從冰雪層直接鑽出來的,他們隻是盯着外圍和上空,根本沒有留下地面,忽略了。”三溝潮汕鹹魚砂鍋粥道。
“你感覺他們在幹什麽壞事?”東方青魚問。
“我不知道,隻是感覺他們鬼鬼祟祟的,不像是好人。”三溝潮汕鹹魚砂鍋粥小聲道,他的猜測是沒有半點根據的,一切都是主觀臆斷,也可能一切都是錯誤的。
在手下面前,他信誓旦旦,但是面對東方青魚,他忽然心虛起來。
“是不是有問題,看看就知道了。”東方青魚站了起來,“剛好也坐的累了,活動活動筋骨,正好。”
“我也要去。”荼荼馬上道。
“我也想去看看。”王歆钰道。
“一起去吧。”葉菲菲還在猶豫,東方青魚已經發話了,對三溝潮汕鹹魚砂鍋粥下令:“帶路!”
“是!”三溝潮汕鹹魚砂鍋粥一個激靈,跳起來去開門。
很快,衆人出了城門,見到三溝潮汕鹹魚砂鍋粥的隊伍挖出來的冰雪通道,荼荼頓時明白了從地下通過的好處,上面的雪花松散,根本無法站人,走進去,整個人都陷進去了,走不了路的,雪太厚了。
在接近地面的冰雪層打一個通道,反而是最佳的方式。第一次鑽冰雪通道,她感覺十分有趣,大家都服用了火山丹,也不用擔心寒冷的問題。
十幾公裏的路程,三溝潮汕鹹魚砂鍋粥等人大爲了打穿通道,耗時三天多,通行的話,不到兩個小時,主要是并非專業打洞人,通道不規則,加上冰層太滑了,不敢走太快,要不然,半個小時就能通過。
“真的有人啊!”通道的盡頭,也就是不周山的腳下,荼荼看見了數千個玩家在叮叮當當挖掘泥土,冰雪層已經挖掉了,剩下的是泥土層。
挖出的泥土被人用空間裝備裝起來了,有人監工,有牧師輔助,一切都炯然有序,東方青魚注意到四周,看見了三溝潮汕鹹魚砂鍋粥口中的放哨人員。
如此小心翼翼,莫非不周山真有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