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魚,我愛你!”林禍禍不顧梁媛兒還在,抱着他就是一頓猛啃。
“姐夫,你對格魯特馬安民說了什麽?”梁媛兒好一會兒才調整情緒,赢了總比輸了好,雖然赢的少點,至少是赢了。
林禍禍停下來了,看着東方青魚,對于這點,她也很好奇。什麽話能刺激快要倒下的格魯特馬安民眨眼變得龍精虎猛,仿佛打了雞血,靈丹妙藥也沒這麽厲害吧,不僅是兩人,應該說全場的觀衆都想知道。
“我沒有對格魯特馬安民說什麽。”東方青魚搖搖頭,否認的很直接。
“我分明看見你的嘴巴在動。”梁媛兒叫道,十分不滿東方青魚的欺騙。
“格魯特馬安民是外國人,聽不懂中文,我說的話,他聽不懂,我是和他的助理說的。”東方青魚道。
“……”梁媛兒再一次産生要暴打東方青魚的沖動,她咬牙切齒問:“你對格魯特馬安民的助理說了什麽?”
“我告訴他,輸了比賽的話,一了百了,沒什麽好說的,但是赢了的話,我給他5個億人民币。”東方青魚道。
“五個億?”梁媛兒大叫。
“你給格魯特馬安民五個億?”林禍禍震驚地看着東方青魚。
“對。”東方青魚點頭。
“你也太大方了吧,姐夫,格魯特馬安民這種拳擊手,你給他一個億兩個億,就足夠他賣命了。”梁媛兒道。
“對,5個億也太多了。”林禍禍也覺得浪費。
“輸了的話,要賠10個億,赢了的話,賺5個億,不虧。”東方青魚道。
林禍禍和梁媛兒不說話了,賬是這樣算,但是,5億,實在太多了。或許2億,3億就夠了,能節省一點。
“姐夫,你怎麽就知道用錢能打動格魯特馬安民?萬一還是輸了呢?”梁媛兒問。
“格魯特馬安民如果輸了,他失去的也很多,但是赢了的話,得到的更多,賬很好算,5億足夠他背叛一切了,有一點你們沒有注意,雖然格魯特馬安民和埋葬者打的很激烈,實際上,兩人都沒有用盡全力。”東方青魚道。
“怎麽可能?”梁媛兒經常觀看拳擊,基本上場場不落,格魯特馬安民和埋葬者的這一戰,算得上她見過的比賽中最激烈的對抗之一。
不能說第一,至少是排在前列,這樣還沒有用全力,她都懷疑東方青魚胡謅了,但是結果證明東方青魚是對的。
東方青魚的身體得到過進化,他做到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格魯特馬安民和埋葬者在厮殺過程中流入的一些氣息,心跳變化等等,正常人是看不見的,他能感覺,才敢這樣判斷。
“埋葬者也留有餘力?”林禍禍吃驚。
“是!”東方青魚道。
“如果朱萸萸也承諾給埋葬者5億呢?”林禍禍問。
“那勝負就看天意了。”東方青魚緩緩道。
“好險!”林禍禍一陣後怕,這會兒,不覺得東方青魚給5億浪費了,而是覺得給的對,不要說5億了,多給一兩億也是值得的。
“朱萸萸怕是拿不出10億出來。”梁媛兒忽然道,京城這個圈子混的,彼此不能說知根知底,但是大概的情況還是知道的,能拿出10億出來的人,寥寥無幾,其中不包括朱萸萸。
“那就由不得她了。”林禍禍眼中閃過一抹寒氣,朱萸萸橫行霸道,她林禍禍也不是好惹的,一年多不在京城,不代表她就成了軟柿子。
“錢真是個好東西!”梁媛兒的目光又轉向了大屏幕,格魯特馬安民在接受觀衆們祝賀歡呼的時候,暈過去了。
爲了5億人民币,他前所未有的爆發,但是爆發也是有代價的,摧枯拉朽幹掉了埋葬者,自己也耗盡了力量。
不過,一切都是值得的,打十幾年拳擊,也未必能賺的5億,現在一場拳擊就是5億,就算以後取消拳擊資格,也值得了。
他心中很自豪,這應該是有史以來,收入最高的一場比賽,未來能超越的機會,很小,他創造了記錄。
“下面還有什麽項目嗎?沒有的話,就回去了吧?”東方青魚看着林禍禍。
“晚上有一個藏友彙,聽說有不少好東西,其中有幾件達到了國寶級别,聽專家們講解,能學到不少東西。”梁媛兒道。
“藏友?藏什麽?藏人嗎?”東方青魚随口問。
“古玩!”梁媛兒道。
“青銅器?”東方青魚問。
“……”梁媛兒看了林禍禍一眼,見到她聳聳肩,隻好耐心解釋:“青銅器以其獨特的器形、精美的紋飾、典雅的銘文向人們揭示了中華民族精美的鑄造工藝、文化水平和曆史源流,因此被史學家們稱爲“一部活生生的史書”。根據《文物法》規定,青銅器是不準買賣的!因爲青銅器一般都是漢代以前的文物,大多數都是國家一級甚至特級文物,應該要上繳國家(除非你能證明這東西是你家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國家會給你一部分獎勵,私自倒賣的話是要犯罪判刑的。”
“那就是瓷器、書畫之類的?”東方青魚明白了。
“基本上以書畫爲主,瓷器的話,造假太厲害,很多人都估不準,一不留神就買了赝品,除非帶着大師鑒定,或者有十足的把握,一般不會輕易拿着瓷器招搖。。”梁媛兒道。
“你們這些人,一個個牛逼哄哄的,也有人敢騙?嫌命長了?”東方青魚納悶。
“爲了錢铤而走險的人還有少嗎?一件瓷器幾千萬,賣出去了,随便找個地方隐名埋姓,就夠一輩子花銷了,賭一把的人大有人在。再說,我是小字輩的,禍禍才牛逼哄哄。”梁媛兒末了又加了一句,“還有朱萸萸。”
“行吧,那就一起見識見識吧,我也裝一回文化人。”東方青魚道,雖然林禍禍沒有說,但是他能感覺林禍禍是不想走的,她從小性子愛玩,隻因爲生了蒹葭,或者說顧忌他,把這些興趣壓下去,但是内心還是渴望的。
突然之間改變某一個愛好,是不容易的,東方青魚平時陪着林禍禍出來的機會很少,難得今天林禍禍想玩,那就玩痛快一點。
“姐夫對禍禍真好。”梁媛兒眼神羨慕。
“你以後會找到更好的,滿眼都是你。”林禍禍道。
“那不行,我都沒自由了,做點什麽,會有負罪感的。”梁媛兒似乎想起了什麽,打了一個抖索,用力搖搖頭。
林禍禍嘻嘻一笑:“你是沒有遇到那個讓你心動的人,如果遇上了,你就知道,改變自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也許吧。”梁媛兒不抱有什麽希望。
“錢呢?那個……朱萸萸會送過來嗎?”東方青魚問。
“這個不用擔心,該操心的是朱萸萸。”林禍禍道。說曹操,曹操就到了,砰,砰,砰,敲門聲響亮無比,讓人懷疑是用腳踢門,把蒹葭都吵醒了。
“朱萸萸,你這個性格要改一改了,還有嬰兒呢。”梁媛兒去開門,鄒眉看着氣勢洶洶的朱萸萸。
朱萸萸表情一僵,目光落到了東方青魚懷中的蒹葭身上,滿腔怒火發洩不出來了,聲音不知不覺小了,硬邦邦道:“抱歉,我不知道——”
“錢帶來了嗎?”林禍禍打斷。
“沒有!”朱萸萸硬邦邦地道,看着林禍禍,咬牙切齒道:“你放心,我不會賴賬的,給你打一張欠條,利息按照銀行計算。”
“可以!”林禍禍想了想,最後點頭,不點頭也沒辦法,因爲朱萸萸沒那麽多錢。她喊出10億,就是知道朱萸萸沒有那麽多錢,想讓她知難而退,丢一個小臉,誰知道朱萸萸那麽硬氣,竟然接下來了,然後,她也隻能強硬倒底了。
“你對格魯特馬安民說了什麽,爲什麽他突然變得那麽厲害?”朱萸萸盯着東方青魚,眼神銳利,這才是她跑過來的主要原因。
東方青魚看着朱萸萸,這個女人,确實漂亮,身材勻稱,該大的大,該凹的地方凹,皮膚如雪,五官精緻,和林禍禍一樣,都沒有瑕疵,但是兩人又是不一樣的美,春蘭秋菊,風情迥異。
天生的衣服架子,下身是水磨牛仔褲,把兩條修長的美腿襯托的驚心動魄,上身是灰色的羊毛衫,很簡單的搭配,卻賦予了朱萸萸與衆不同的氣質,少女的年齡,帶着一絲少婦的風韻,既青澀,又誘人。
和林禍禍站在一起,就是一對傾國傾城的姐妹花,這樣的兩個人沒有成爲閨蜜,卻成爲了敵人,大概就是同性相斥的原因。
直到把朱萸萸的每一寸部位都看了一遍,朱萸萸的眼中快要噴出火焰了,東方青魚才慢悠悠地道:“我們家,聽禍禍的,答案是什麽,得禍禍同意,我才能說。”
“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林禍禍笑眯眯道。
“做夢!”朱萸萸胸口劇烈起伏,憤怒的目光在東方青魚和林禍禍兩人身上來回移動,最後吐出兩個字,氣呼呼離開了。
“難得見到朱萸萸吃癟!”梁媛兒對着林禍禍豎起大拇指,“禍禍真行!”
“是你姐夫行!”林禍禍不敢居功。
“姐夫威武!”梁媛兒說話的時候,目光下瞥,表情暧昧,東方青魚心中一熱,趕緊移開目光,不敢看梁媛兒。
晚飯也是在《山頂洞人俱樂部》解決的,俱樂部也知道這些都是貴客,吃着方面沒有偷工減料,不比星級酒店差,大家都吃的挺好,休息了一下,進入了下一個環節,鑒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