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音,美女才叫福音!
好心情在轉身看見林禍禍的時候發生了變化,心中一沉,林禍禍的表情讓她莫名心慌,小聲問:“怎麽了?”
林禍禍不語,眼神少有的柔弱。
“瞞不住了,你得去見丈母娘和泰山了。”林倩兒在邊上插嘴,滿臉的幸災樂禍。
“啊!”東方青魚呆住了。
剛才林禍禍和家裏通電話,林母對于她不肯回家産生了懷疑,一連追問之下,她沒扛住,說找了一個男朋友。
然後就不得了,林母立刻命令讓林禍禍回來,要不然她就訂票飛到廣州來。林禍禍好說歹說,答應初二飛回京城,林母才肯罷休。然後對林禍禍耳提面命,告訴她這個不準,哪個不準,結婚之前,不能同居,不能牽手,不能私下見家長,沒房子就在外面找個酒店住,沒有結婚之前,是一定不能幹出格的事情的。
林倩兒在邊上差點笑出聲來,除了因爲東方青魚是孤兒,見不了父母,剩下的,林禍禍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也做了。
林禍禍是什麽人,還有什麽事情是她不敢做的嗎?她已經可以想象,回京之後,林家知道了林禍禍的所作所爲,會如何雞飛狗跳了。
“我媽逼得太緊了,我一下漏嘴了。”林禍禍可憐巴巴地看着他。
“初二,後天,我們就要去京城?”東方青魚看着她,仿佛想從她口中證明這個消息是假的。
“嗯!”林禍禍小心翼翼點頭。
“你和蒹葭回去?還是我們三個一起?”東方青魚又問。
林禍禍豎起三根手指頭。
“你媽不會打人吧?”東方青魚問。
“不會!她隻是喜歡碎碎念,不打人。”林禍禍道,東方青魚的心剛落下,随着林禍禍的一句話,又提起來了,“我爸會!”
“告訴你媽,訂不到飛機票,她會信嗎?”東方青魚希翼地看着她。
“你家丈母娘會讓你把身份證發過去,她親自幫你訂票,如果你不發身份證的話,她會飛過來廣州。”林倩兒插嘴。
“是嗎?”東方青魚問。
“嗯!”林禍禍用力點點頭,以她對林母的了解,媽媽絕對幹得出這樣的事情。
“也就是說,這次是逃不掉了呗?”東方青魚問。
“嗯!”林禍禍點頭。
“蒹葭,你得保佑爹爹。”東方青魚的目光落在蒹葭身上,隔代親,泰山大人肯定是不喜歡他的,但是應該會喜歡蒹葭,他的生死,就全靠蒹葭了。
“老闆,醜女婿總是要見公婆的,你就别逃了,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林倩兒道。
“好吧!”東方青魚死心了,無精打采道:“幫忙,訂票。”
“你們回去,爲什麽叫我訂票?”林倩兒不爽了。
“你不回去嗎?”東方青魚問。
“我……回去……也行。”林倩兒愣了一下,光想着看東方青魚的笑話了,忘記了自己也是京城人。
不知道是白天玩累了,還是晚上吃的太飽了,蒹葭不一會兒睡着了。月嫂不在的情況,蒹葭都是跟着林禍禍睡的,蒹葭要睡覺,意味着林禍禍要帶着睡。林禍禍抱着蒹葭進房間睡覺去了,留下東方青魚和林倩兒大眼瞪小眼。
看春晚?實在沒這個性趣,打牌?兩個人打不起來?
“我也去睡覺了!”可能是感覺氣氛不對勁,林倩兒先跑了,東方青魚坐在空蕩蕩的客廳,有些無聊,除夕,貌似和平常也沒什麽區别。進入房間和林禍禍說了一聲,便開車出門去了。
馬路上的車很少,幾乎看不見什麽車,一路上80碼90碼都沒問題,偶爾還可以沖上110碼,東方青魚第一次在城市内開車這麽爽,除了紅綠燈,幾乎不用踩刹車,本來需要一個小時的路程,三十多分鍾就到了,《金牛不夜城》。
天荒不是說找他潇灑潇灑嗎?反正大半夜也沒什麽事,睡又睡不着,還不如來這裏消遣一下。
在路上看不見幾個人,進入《金牛不夜城》的停車場立刻發現,人都到這裏來了,豪車雲集。
基本上以跑車爲主,法拉利、瑪莎拉蒂、蘭博基尼、布加迪……從車子散發的那種嚣張跋扈的氣息便能知道,這些車的主人,要麽是富二代,要麽是官二代。老一輩的人,深知創業艱難,都很低調的。
隻有二代、甚至三代,從小錦衣玉食,沒有體驗過艱難的生活,把享受當做了理所當然,享受也就罷了,還得尋找刺激,拼車、拼馬、拼遊艇,似乎不如此,不足以證明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了痕迹。
年輕人在家裏都是呆不慣的,估計是剛剛吃完團圓飯就沖出來了,呼朋喚友,作爲廣州市最大最有檔次的休閑消遣場所,《金牛不夜城》理所當然成爲了年輕人聚合的首選之地。
“那輛車是誰的?”東方青魚指着角落裏面的一輛《景陽宮》青牛,在這個崇洋媚外的年代,能開國産車的,都是非常人。
“天荒的!”保安猶豫了一下道,畢竟,這種事情,帶着點隐私,但是東方青魚是《金牛不夜城》的尊享VIP,他不敢得罪。
“有品位!”東方青魚笑了起來,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奔,感覺不如《景陽宮》青牛,琢磨着什麽時候換了。
國人,還是得支持國貨,再說,《景陽宮》青牛确實很漂亮。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大的包間,包間内,烏煙瘴氣,已經喝上了。天荒、融少見、衛賢東三個人都在,此外,還有四五個沒見過的,但是從依着打扮還有氣質來看,都不是簡單的人。
普通人也沒資格出現在這裏。
“青魚,夠意思,我就說嘛,青魚不會忘記兄弟的。”衛賢東的體格大,嗓門也大,一出聲,把人家一個公主唱歌的聲音都壓下去了。
天荒揮了揮手,讓公主暫時不要唱歌了,把音響的聲音關掉,把燈光調亮,說說話。
“你該減肥了!”東方青魚對着幾個面生的青年點了點頭,才和衛賢東打招呼。
“我也想,但是減不下來啊,現在是喝涼水都胖。”衛賢東也很苦惱。
“榮少,新年快樂!”東方青魚道。
“别,心裏祝福就行,别說出來,按照我們家鄉的規矩,有人對我說新年快樂,我是要給紅包的。”融少見開玩笑道。
“我以爲你回香港過年了呢。”東方青魚有些奇怪,香港的那些豪門貴族,都是很注重團圓的,除夕夜,融少見這種嫡系子弟也敢不在?
“今年情況有些特殊,我們一家子都在廣州過年了。”融少見道。
“我以爲你會在家裏看春晚。”東方青魚轉頭看着天荒。
“我年紀是比你大一點點,但是還沒大到一輩。”天荒道。
“年齡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态。”衛賢東插嘴。
天荒直接給了他一個中指,對東方青魚道:“來,青魚,給你介紹幾位朋友,都是玩得好的。”五個人,都是廣州的富二代。
嚴雪峰,家裏是開酒店的,遍布大半個中國,經常去旅遊的人就知道嚴家的酒店的入住率很高。
姚一勳,家裏是做服裝的,公司已經上市,市值一度超過耐克,這兩年發展的稍微緩慢,但是并不妨礙在服裝行業的地位,幾次引領穿着時尚。
馮久昌,家裏是做房地産的,剛剛從麻省理工畢業回來,待業,但是沒人敢看輕他。他老子把三分之一的股份轉給了他,号稱《碧桂園》第二。
張浩,瘦小,個子矮,帶着厚厚的眼鏡片,貌不驚人,他老爹是手機巨頭平安結的創始人之一,人脈遍布國内,是可以和省長對話的人。還在讀高中時候,爲了一個女孩子,把校長給打了,事情鬧得很大,最後張浩被送進了大牢,關了一年才出來,而那個校長也下台了,罪名是猥亵女學生。
張浩别看長相貌不起眼,卻是年輕一輩的領頭人。
蔡晶晶,很女性化的名字,卻是一個男的,22歲,是嚴雪峰的表弟,還是學生,大學沒有畢業,跟着嚴雪峰出來見世面的,一雙眼睛色眯眯,總是朝着公主的大腿或者胸脯看。
“大神!”幾個人都是以東方青魚遊戲裏面的身份稱呼。
認識之後,氣氛就變得熱烈起來,幾杯酒水下肚,大家開始稱兄道弟了。等喝的有三分醉的時候,天荒揮手讓公主們出去,馮久昌清了清嗓子,道出了來意。
原來,他在美國讀書的時候,也研究投資,房地産的風口已經過去了,他家想要保持财富的增長,必須轉型,他瞄準了能源這一塊。
經過長期的調研和排查,他把目光放在了火力發電上。
“這個不行,聯合國一直在那碳中和的事情惡心我們,煤炭發電是通不過審批的。”嚴雪峰立刻搖頭。
“不是煤炭發電。”馮久昌搖頭。
“不是煤炭?難不成是石油?那也不行,二氧化碳排放這一塊,一樣會被卡住。”嚴雪峰道。
“也不是石油。”馮久昌道。
“還有其他的?”姚一勳十分好奇,其他人也看着馮久昌。
“火山!”馮久昌吊住了衆人的胃口,才重重吐出兩個字。衆人皆是身體一抖索,震驚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