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朵花,就是一個光源抵達不到的地方,卻能讓人看見,矛盾無比。
世人皆知光明克制黑暗,光明魔法天生壓制黑暗系魔法,所以光明黑暗敵對,從不相容,但是很少人知道,黑暗之中也産生了一種可以克制光明的物質,黑金魔花。
估計這就是所謂相生相克。
手持黑金魔花,可以免疫一切光明系魔法,隻要是被光芒系魔法打傷的人,用手握着黑金魔花,不到10秒鍾傷勢就能痊愈,神奇無比。此外,黑金魔花對修煉黑暗系技能有着極大的促進和增幅作用。
這是一株天生地養的奇珍,萬年難遇。
這種寶貝,拼了命也是要得到的。這間密室有數十個人在厮殺,每當有人靠近黑金魔花都會遭到其他人的共同攻擊。
其中不少熟悉的人,司徒傾城、井岡山武大娘等人,30億哥等人、小樓一夜聽春雨兄妹、以前惡棍天使團的成員,一眼掃過去,都是天空之城有名有姓的高手,這些人混戰在一起,極有看頭。
“想撿便宜嗎?”黑暗中突然出現一道寒芒,一個身形瘦小的刺客浮現。
“心靈風暴!”
刺客的速度快,東方青魚的速度更快,赤金魔法杖閃電射出一道光芒。
刺客身體徒然一抖,蓄滿力量的一擊距離東方青魚三寸的地方停止了,臉上浮現空間,眼中射出掙紮的光芒。
“腐蝕術!”
“毒牙術!”
“毒牙術!”
三招把刺客射殺,但是也暴露了自己,幾個弓箭手掉轉方向,對着兩人張弓便射,戰場裏面一個騎士脫離戰場,沖了過來。
“我靠,我隻是看個熱鬧,至于嗎?”東方青魚大怒,赤金魔法杖射出一道道魔法。
“複活術!”
“複活術!”
“複活術!”
……
天空之城。
随着黑金魔花的消息傳遞出去,整個天空之城轟動了,三大公會,兩大家族,十大高手……紛紛出城,直奔黑暗神殿。
黑金魔花的影響太大了。
大路上,煙塵滾滾,騎馬的,走路的,坐車的,怕不有幾千人,天空之城很久沒有那麽熱鬧了。一直到下午,人數才減下去了。
傍晚時分,一支玩家隊伍從外面進入天空之城。這支隊伍以女性玩家爲主,一身裝備閃閃發光,最低的都是青銅上品,偶爾路過的玩家見到了,震驚不已,天空之城何時出現了一支如此精銳的玩家?
幾個老玩家看見了,卻裝作首次見到,匆匆而過,心中湧起了驚濤駭浪。這是三葉蓮公會的人,中午分明出城去了,趕往黑暗神殿了,怎麽現在回來了?裝樣子給誰看,不能怪玩家多想,其中陰謀的氣息很濃。
“姐姐,現在天空之城三成以上的精銳都進入了黑暗神殿,天空之城已經是我們三葉蓮一家獨大了,說吧,我們應該怎麽做?”親親豬豬寶貝看着走在最前面的女子。
騎着白馬,蒙着面紗,看不見面容,但是隻憑一個背影已經讓人确信這是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氣質缥缈。她就是三葉蓮公會的會長,曼珠沙華。天空之城最神秘最讓人好奇的玩家之一。
地位高的人天生就是話題中心,加上還是個女子,平時自然少不了衆多猜測。隻是曼珠沙華很少出行,即使出行也是乘坐馬車,玩家根本沒有機會看見,關于曼珠沙華的傳言,在天空之城是一大亮點。
“就你聰明。”曼珠沙華嗔道,頓了頓說道:“黑金魔花很重要,但是針對的是個人,我們姐妹一心,不走英雄主義,黑金魔花就讓他們去争奪吧,我們把團隊發展起來就可以。”
“姐姐說的對。”藍風鈴崇拜道。
“我們什麽時候行動?”親親豬豬寶貝已經迫不及待了。
“不急,要把數千人消耗掉,起碼需要三個小時,我們有的是時間從容布置。”曼珠沙華悠悠道:“行動的時間就定在20:30吧,白天上班的姐妹也下班了,今天晚上可以作爲我們成立公會以來最大的一次行動。”
親親豬豬寶貝和藍風鈴等人眼中射出激動的光芒,誰說女子不如男,今天晚上,三葉蓮就要讓整個天空之城的人大吃一驚。
黑暗神殿,密室。
亂了,全亂了。東方青魚已經和若水上善分散,隻感覺到處都是敵人,到處都是攻擊,箭矢、魔法、刺客……四面八方,每時每刻都要關注前後左右,稍微不留神,估計就要死翹翹了。
他本來打算放出黑武士直接把所有人秒殺,然後帶着黑金魔花溜了。但是——這他娘的不知道怎麽回事,人愈來愈多,流水一般,連綿不絕,而且盡是高手,這些人底牌多多,大招就能豆子般,随意就撒出來了。東方青魚沒把握把他們都弄死,隻要熬着。他在神殿裏面收集的屍體都是高級怪,一個頂幾十個,厲害的很。
但是玩家也不是傻子。
誰厲害就對付誰,一窩蜂的攻擊轟過來,不要說高級怪,就是黑武士也得玩完,東方青魚吃了幾次虧之後,改變了策略,用天空之城收集的屍體來應付。本來預測,神殿裏面就算有500個人,能夠來到迷失的最多三分之一,最已經是最壞的打算了,隻要熬個八小時,人就會死的差不多了,然後放出黑武士來結束戰争。
可是,事情的發展沒有按照他的思路來走,玩家越來越多,最後擠滿了整個迷失,他作爲一個魔法師,在這樣密集的環境裏尤爲吃虧,照顧自己都很吃力,若水上善就難免照顧不周了,結果就失散了。
“複活術!”
岩石巨人倒下一隻,他馬上又複活一隻。如今的局面,厲害的寵物不如個頭大的寵物,個頭大,能當攻擊。黃沙毒蠍很厲害,但是殺死人的速度沒有玩家增加的速度快,最後被一群魔法師圍攻至死,變成了烤蠍子。
嗖——
一支利箭射在東方青魚的屁股上,疼的他嘶啞咧嘴,一回頭,看見射箭的人頓時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