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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塵番外:許你一個明媚的結局】肆

當晨鍾敲響第一聲,東市大門剛開一條縫,紀珑珺就拿着琪玉給她的銀兩,直奔昌平坊,在藥店抓了藥,趕回家熬藥去。

珑珺閣其實就是一個前店後院的小作坊,珑珺繞到後門進了院子後,立刻升火熬藥燒水做早飯。小時個時辰之後,便将飯菜和藥放在一個托盤上,端到紀正儉的屋門口。

“爹,你起來了嗎?”紀正儉堅持要隔離防止傳染給她,整日将自己關在屋子裏。紀珑珺平時隻能隔着房門與他說說話,偶爾趁着他開窗戶透氣時,站得遠遠的瞅他兩眼。

紀正儉一邊咳嗽,一邊走到門邊,問她:“昨晚你出去了?”

“嗯,我給花曲的琪玉姐姐送貨了。”

“以後千别亂跑,被官府抓到了可如何是好。”

“知道,我小心得很。”紀珑珺想起昨晚皇天不負有心人,讓她無意遇到了惹塵,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不禁偷笑的捂着胸口,硬硬的玉鈎咯得她不舒服,便拿了出來,從門縫那塞給紀正儉,問:“爹,這革帶和玉鈎,你可會修?”

紀正儉接過來一看,是男人的革帶,心中狐疑,但又怕是女兒意中人的,問多了會棒打鴛鴦,便笑道:“你不知道你爹叫紀剪刀嗎?隻要是十根手指能搞定的事,你爹我就不怕!”

紀珑珺聽罷,便囑咐他第一時間要先弄好這革帶,自己則簡單的梳洗之後,開門營業。

紀珑珺剛将珑珺閣臨街這邊的門闆拆下來,然後開始打掃店鋪,抹桌擦櫃,剛端起一盆水準備潑水到外面的台階上,突然聽到一個大驚小怪的聲音:“哎喲!我的媽啊!爺我不就是昨晚沒來看你,一大早的,犯得着用開水盆潑爺嘛!”

紀珑珺兩手端着水盆,裏面隻剩下小半盆的水,她原本是打算把台階打濕了好打掃,卻沒想到,一大早的就遇到了瘟神。

她就是瞎了,也知道來者正是昌平坊的地痞*的小頭目,癞皮張。

這癞皮張與紀珑珺年紀相仿,小時候兩家是鄰居,他六歲時死了爹,他娘改嫁時就搬家了,一直到前兩年,癞皮張突然跑了回來,竟然還變成了東冉城青龍幫的一個小頭目。

癞皮張念念不忘小時候的夢中*,讨來昌平坊收月銀的差事,每日大這裏晃蕩,整天的守着紀珑珺,見誰都說她是自家媳婦。

紀珑珺嫌棄癞皮張已經到無法複加的地步,就像每天都要吃飯卻總是吃到沙石一樣惡心。

但青龍幫是東冉城的第一大幫派,據說門下弟子上萬,比丐幫都要威風百倍。他們也不做殺人放火的惡事,但到每家店鋪收月銀一直都是有的。因爲青龍幫每年也向朝廷納稅,有時候也會捐錢捐物做些善事,所以朝廷對他們這些小惡習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生意人爲了讨個平安,自然也不會有太多的意見。

癞皮張昨兒去青龍幫交銀子對賬去了,紀珑珺才得了一天的自在,卻沒想到他一天早就守到珑珺閣,還險些被紀珑珺潑了一身的水。

紀珑珺見癞皮張又出言不遜,柳眉倒豎,将手上的半盆水又潑了出去。癞皮張沒防着她這招,當真被她從頭到腳的潑了個透心涼,愣在原地,一時半會的沒有回過神來。

“喲!原來是張爺,奴家沒有看見……張爺你快些回去換衣服吧,冰天雪地的,您再站一會,就會結冰了。”雖然隻是初冬,但東冉城早已經是冰霜滿地,再不換衣服,就算不凍死也會凍出風寒來。

癞皮張看見紀珑珺嘴角那難以抑制的笑意,梨渦淺淺,不禁丢了魂魄。方才那股無名火,不但被這冷水澆得一點火星也沒了,還澆得他心花怒放,恨不得自己跳到池塘裏遊上兩個來回,隻爲了看紀珑珺在他眼前這樣俏麗的笑着。

“珑珺你也真是!再怎麽說我們也是青梅竹馬,不能太見外!”癞皮張靈機一動,拾階而上,徑直去了裏間,從牆上拿了一套男子的成衣下來,邊換邊說:“跟你說了多少回了,打掃衛生這樣的粗活讓我的手下去做。你一女孩子家,抛頭露面的坐在店鋪裏叫賣多不好,還是到後院去照顧紀伯父吧。”

紀珑珺雖然讨厭癞皮張,但她也不得不承認,癞皮張對她是真心好。

每次收完賬,他都會來珑珺閣幫忙,讓紀珑珺有時間去抓藥熬藥做飯做家務。他手下隻有兩三個小啰啰兵,但幾乎每天他們都會捉來不同的人到珑珺閣來做衣服。

自從癞皮張賴到珑珺閣後,珑珺閣的生意确實比以前好了許多。

紀珑珺不理會他,抿着嘴拿起掃帚在台階上掃了兩下。癞皮張帶來的兩個手下,慌忙的将貨品都搬了出來,見這店裏沒有其它事,便到後院去挑水劈柴。

癞皮張換好衣裳走出來,見紀珑珺正在整理剛進的絲綢布匹,便把腳直直的擡了起來,說:“馬上下雪了,幫我做兩雙棉靴吧。”

“這是裁縫鋪,不是鞋鋪。”紀珑珺看都不看他,直接拒絕。

“别介啊!誰不知道紀伯父外号叫紀剪刀,隻要是能用上剪刀的東西,紀伯父就一定會做!”

“你整天在這裏,不回去照顧你娘了?”

“我娘叫我來找媳婦,我這不是來找了嘛!”癞皮張見縫插針的又把話題繞了回來:“珑珺啊,咱們小時候,你爹和我娘可是說過要給咱們定娃娃親的。你看,我現在有房有車有地位,你嫁我,我保證珑珺閣生意興隆,你一輩子衣食無憂!”

紀珑珺見他又沒臉沒皮的說這話,忽然的想起昨晚在平康坊與惹塵的對話。同樣都是男人,一個長得玉樹臨風,不怒自威,一個卻是油嘴滑舌,獐頭鼠目,怎麽看,都覺得一個是人類,一個是鼠類。

癞皮張見紀珑珺停下手上的活,怔怔的站在那裏發呆。他在外面混了些年頭,看人看相最是有心得。他很肯定,紀珑珺這個表情是想起了另外一個人的表情,而且,那個人一定是男人。

“你在想誰?”

“啊?”紀珑珺見癞皮張湊上臉上,說話時,嘴裏還有今早吃糖蒜的臭味,立刻捂住了鼻子,叫道:“你嘴也太臭了!我去後院洗臉去!”

說完,便跑了進去。

癞皮張得意的笑笑,坐在店鋪外面招攬生意。

紀珑珺趁機在後院熬好藥,做好了午飯,看看時辰已近晌午,趕緊的将藥和飯菜都端到了紀正儉的門前。

紀正儉将修好的革挂在窗戶外面,紀珑珺拿下來檢查了幾遍,見針腳細密整齊,革帶完好無缺,很是歡喜,拎在手上準備放到店鋪外面去,在惹塵來拿之前做做樣品,開拓新的客源。

癞皮張剛送走一批客人,突然看見紀珑珺手裏的革帶,臉一黑,兇巴巴的問道:“這是誰的?”

“客人的!”紀珑珺理都不理他,兀自在抽屜裏找好看的錦袋,比對着花紋,配成一套。

癞皮張上前來拉紀珑珺,她像躲瘟疫似的縮到了另一邊,厭惡的瞪着他,直嚷嚷:“癞皮張,你月銀我一個鋼闆都沒少給你,你爲何總是在我店裏!你要找媳婦,西邊胡家媒婆是一頂一的好,你給些銀兩,明兒就能給你找十個媳婦,何苦來煩我!”

“誰要媒婆給我找媳婦!你就是我媳婦!”

“我不是!你少胡說,我以後還要嫁人的!”

“我娘說了,我們訂了娃娃親的。”

“癞皮張,嘉谕國早有明文規定,如若訂了娃娃親,必定要去衙門裏立下婚約,待到成年成婚時,再去尋得媒婆到衙門裏登記造冊。你非要說我們有娃娃親,那我問你,你可敢去東冉城的府衙走一趟,将那婚約拿出來給我看看?!”

癞皮張被紀珑珺說得一愣一愣的,偏偏句句在理,他一個字都反駁不了。

偏巧,他帶來的兩個手下剛幹完活走出來,看見這一幕,沒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旁邊的店鋪夥計們早已習慣癞皮張的出現,但他被罵得這樣慘還是第一次見,哄堂大笑,指指點點的,笑話他一大男人竟然被個小女子說得灰頭土臉。

癞皮張的自尊心頓時受到了極大的打擊,腦子裏突然的想起昨天在青龍幫被那些幫主恥笑的場景,也是說他搞不定一個女子,沒敢子生米煮成熟飯,不懂得霸王硬上弓的道理。

癞皮張的腦子裏嗡的一下,像火山噴出了熔岩卻沒有地方流動,集中在腦海的某一處,燃燒炙烤,理智和道德立刻被這個瘋狂的念頭焚燒成灰。

“來啊!關門!爺今天要給自己揚名立萬!驗明正身!”癞皮張雙手一抱,竟将紀珑珺扛在肩上,往裏間走去。

珑珺閣的裏間裏有一張貴妃榻,是爲了方便那些達官貴族的家眷來這裏試衣裳,癞皮張雖然沖動,但也知道後院有紀正儉,假如讓他知道有人要玷污自己的寶貝女兒,肯定會沖出來拼命。

這裏間在店鋪裏面,關上門叫得再想也不怕有人沖進去。這裏離後院有段距離,紀正儉又關在房裏怕傳染,隻要注意點,他是聽不到紀珑珺的呼救。

紀珑珺沒想到癞皮張會突然的yin蟲上身,光天化日的想強搶民女,剛想喊救命,就被癞皮張點了xue,不但動彈不了,還叫不出聲,眼睜睜的看着癞皮張把她抱進了裏間,放下簾子。

而癞皮張帶來的兩個手上,則把店鋪的門闆重新裝上,闩好,然後蹲在後院,等癞皮張完事。

紀珑珺立刻紅了眼睛,水汪汪的,可憐巴巴的望着癞皮張。

她說不了話,但她的眼睛卻是如此傳神,委屈、害怕、傷心和不甘心都化成了無聲的傾訴,默默的,從眼神中流淌下來。

癞皮張本想撕開她的衣服,直接霸王硬上弓的。可是,一看到紀珑珺那濕濕的雙眸,就下不了手,哆嗦了半天,也沒解開她領口的那個盤扣。

“靠!”癞皮張暗地裏罵了自己一聲,從牆上扯下一件衣衫,遮住了紀珑珺的臉。

看不到她的眼睛,癞皮張感覺安心了許多。他連着深呼吸了三下,這才把怦怦亂跳的心安定下來,最後,索性也不解扣子,一閉眼,略一運氣,直接将衣裳給扯開了。

裂帛聲聲,很快,紀珑珺就就像剛竹筍似的,被癞皮張剝得幹幹淨淨。潔白的*軟軟的貼在紀珑珺的身上,隐隐透着她嫩綠色的肚兜。衣裳遮住了她的臉,癞皮張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她泛着粉紅的肌.膚,仿佛在傾訴着她的苦楚、絕望和悲傷。

“珑珺,我不會傷害你的……”癞皮張的喉嚨莫名的幹了,話說到一半竟說不下去,拼命的咽着口水,才勉強出聲:“我會輕點……我會好好疼你……等完事了,我馬上帶你去府衙,找個媒婆,定下婚約,然後拜堂成親。”

紀珑珺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無聲的滴落到雲鬓之中。她想過很多種可能,她也計劃着許多的事,但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小時候的一個玩伴,竟然會成爲斷送她所有一切的罪魁禍首。

紀珑珺用力的閉上了眼睛,她在心底暗暗的下着決心。她還不能死,她還要照顧爹,假如今天她不能保住自己的清白,她一定會想辦法殺了癞皮張,然後,再帶着紀正儉亡命天涯。

隻要紀正儉活着,紀珑珺就一定會守在他的身邊照顧他。假如紀正儉死了,紀珑珺也沒有再獨自活下去的理由。

想到這裏,紀珑珺反而變得淡然了。

一直不受控制顫抖的身體,也漸漸的平靜下來,因爲覺得厭惡而凸起的雞皮疙瘩,也慢慢的平息下來。她在心底默默的祈禱着,祈禱着奇迹,感官在此刻變得無比的敏感,就連一直驚歎着她曼妙身材的癞皮張那粗重的呼吸聲,紀珑珺都聽得清清楚楚。

癞皮張突然的怯懦,這樣美麗和潔淨的女孩,就這樣被他放倒在眼前。他想去摸摸,又不敢,他甚至都不敢正眼看,就怕自己多看兩眼,會亵渎了她。

可是,臨門一腳,沒道理踢飛啊。

癞皮張閉上雙眼,再次深呼吸。

突然,外面傳來兩聲慘叫,癞皮張隻覺得身後灌進一股冷風,不等他睜開眼看清楚發生了什麽事,隻覺得後頸一痛,眼前一黑,身子就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癞皮張在失去知覺之前,隐約看見一個繡着吉祥雲紋的袍裾,和一雙做工精緻鹿皮狐毛長靴。

紀珑珺好想掀開臉上的衣裳,看看到底是誰制服了癞皮張。她第一反應是有人來救她了,可是,很快她就冷靜下來,這個時候潛進店鋪的人,也不一定是好人。

剛放下來的那顆心,又懸到了嗓子眼裏。

“他是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仿佛涓涓細流,潛進了紀珑珺的心裏。

莫名的,眼眶一熱,淚珠子仿佛傾盆大雨,嘩嘩的落了下來。

惹塵發覺紀珑珺不能動也不能說話,閉上了眼睛,将衣袍蓋在她的身上,隔着衣袍,解開了她的xue。

紀珑珺一能動彈,就從貴妃榻上坐了起來,抱着衣袍環顧四周。

隻見癞皮張已經癱在地上不知死活,外面有人走動的聲音,應該是惹塵帶來的人也解決了那兩個小啰啰。

惹塵一直閉着眼睛,他當聽到紀珑珺坐起來的聲音,便背過身去,給她一個相對私.密的空間。

“他……他是青龍幫的小頭目,專門負責收昌平坊的月銀……”紀珑珺驚覺自己說話時帶着哭腔,一抹臉,全是淚。她先是呆坐在那裏,後來看見惹塵背過身去,知道他是給自己時間和空間換衣裳,便手忙腳亂的找出一身衣裳換上。

幸虧裏間放的都是成衣,*完好,隻需要套上外衫就好。

紀珑珺簡單的将散開的頭發绾好,低低的說了聲“好了”,惹塵這才轉過身來,默默的打量着她,許久才說:“有什麽打算嗎?”

紀珑珺撇過頭去,不想讓惹塵看到她的淚眼。

都說男人最怕女人的淚水,但紀珑珺知道,惹塵唯一愛過的那個女人,天生不會哭泣。她是那樣的特别,言行舉止驚世駭俗卻又是如此的率性直爽,她沒有淚水,但她的隐忍和堅強,更加令眼前的男從心疼,念念不忘。

假如自己能強忍着不哭,或許,他會因此有所好感。

這樣,紀珑珺才有機會與他繼續走下去。

隻是,那淚,并不會因爲紀珑珺心中所想而中止,反而,流得更加歡快。

剛換上的衣裳,又濕了衣襟。

果然,惹塵蹙眉。他能理解她爲何傷心,但他不能因爲理解而接受她的眼淚。

除了安小妖,他根本不願意花一丁點心思去看另外一個女人哭哭啼啼。

惹塵甚至後悔,自己因一時興起,還跑到昌平坊來找她,想要回自己的革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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