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南宮家的小姐,跟龍羿斐已經書信往來了。他們發展的速度,真得超過了他的想像。
龍羿斐見他捏着那信箋不放,拿了過來,揉成一團,随後,扔到了皇城邊上的護城河裏。
“皇兄!”龍羿禹眼睜睜的看着那團白色信箋紙,吸足了水之後,慢慢的攤開,飄浮在水面上。上面的墨汁,開始暈開,緊接着,字迹變淡,上面寫的内容,随着水波,消失不見。
龍羿斐感覺出端倪,無所謂的說道:“本王不會去赴約的。”
“就算皇兄不去,也不能這樣對待姑娘家的一番心意。”龍羿禹氣得直跺腳,他以前從未這樣對龍羿斐嚷嚷過,意識到失态之後,惱羞成怒的拍了身邊小楊子一下,喝道:“都是你的錯!”
小楊子委屈的癟了癟,隻能承認,都是他惹的禍。
龍羿斐對着龍羿禹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之後,解釋道:“這荷包,是白天被一個高手扔進房間裏的。那南宮小姐皇上也看過,她并不會武功,送這荷包的人,是敵是友尚不可知,本王又怎麽可能輕易赴約。”
龍羿斐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更加亂了心神:“皇兄沒想過,可能那南宮小姐被歹人劫持?”
“如若是被人劫持,一不會送信于我,應當直接送到南宮府,二則信箋上的内容也不該是相邀之詞,而應該是贖金的金額。”龍羿斐更加的肯定,龍羿禹是關心則亂,亂得,連正常的思考能力都直接降爲零。
龍羿禹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小楊子見自己的主子吃了虧,急忙來圓場:“或許是南宮小姐托家裏的護院來送的信,聽說,南宮老爺每年請護院的銀子,都足以養活半城百姓。”
後面的話,是誇張了,但憑着南宮家的财力,從江湖上請一個高手來當護院,也不是不可能。龍羿斐回想起那晚在梅園門口,他們之間簡單的幾句對話,他很肯定,她并不知道他是玥王爺。
假如這信真得是她所寫,是她所約,那麽她想約的人,并不是她所想的人,如若讓她知道了,這事情,隻怕複雜了。
龍羿斐沒來由的開始擔心起這件事,龍羿禹仿佛他肚子裏的蛔蟲,竟猜到了,給他出主意:“皇兄隻需要戴着面具去見她就行了,大晚上的,這樣也很有情調。”
龍羿斐扭過頭來斜睨他一眼,突然笑道:“不如皇上陪我一起去吧,萬一中途有什麽事,還能找人商量商量。”
龍羿禹當然知道,龍羿斐這話是個糟糕的理由。他矜持的不肯點頭,心裏卻有無數隻野馬在奔騰。
龍羿禹一直想找機會見見她,隻可惜他整日被鎖在這皇城裏,分身乏術。這次約會,确實是再相見的好機會,就算不能明正言順的出現,躲在一邊,悄悄的看着,也是件美事。
小楊子年輕,但是機靈,見龍羿禹擰巴的樣子,立刻上前應道:“皇上當然願意幫王爺,隻是,不方便現身……”
“這個皇上放心,戌時,天色已黑,你我戴着面具,以不變應萬變就是!”兩兄弟說定之後,龍羿斐看着龍羿禹安全進入皇宮,這才轉身離開。
皇城腳下,陰影之中,站着一個手執佛珠的男人。
他看着龍羿斐的背影,忽然說道:“宣華,事情似乎變得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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