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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擠牙膏(5)

烏特金在一旁也是看明白了,樂呵呵的說道,“如果可能的話,今天晚上就可以讓巴薩用這支新的雙簧管在曲目中來一段獨奏,或許能給觀衆一個驚喜呢!”

蒙斯特沒有立即表态,而是點着頭,用眼神盯着巴薩,似乎在等巴薩的認可。

“我現在有九成把握可以使用這支新樂器,剩下的一成是……我想試試用自己熟悉的簧片插在新樂器上,不知道能否與之相匹配。”巴薩一臉認真的說道。

“那你還等什麽呢?我們沒有阻止你的意思啊,大不了,我們也陪着你,一天不午休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蒙斯特一臉嚴肅的說道,“你快去拿。”

聽了樂團老大的話,巴薩立馬起身就出去了,這拿自己使用簧片的事情還真得自己去,因爲,這些西洋人都很注意個人隐私,他的東西别人不光是不會去動,就是讓誰去,誰也找不到啊,尤其是關乎于個人使用的物品,比如那個簧片。

巴薩出去了,烏特金此時從那小盒子裏又拿出了一個簧片,他發現與剛才巴薩使用的簧片幾乎一模一樣,作爲木管樂組的召集人,烏特金對這些自然是懂的了,何況,他自己就是巴松的演奏者,在簧片的使用上,與巴薩的雙簧管簧片基本差不多,不過是比雙簧管稍大一點而已,含在嘴裏其實是差不多的。

“你也可以試試啊,要不我叫你來幹什麽?既然這裏有預備的簧片,你不妨也試試,看看這些簧片裏到底有什麽奧秘?巴薩可以拿起來就用,這我還是第一次見,你能直接拿起來就用嗎?”蒙斯特非常認真的看着烏特金,似乎在考驗他。

“當然,我已經試過這簧片的彈性了,這是完全磨好的成品,不是我們平常買回來的半成品,完全無須再進行加工了,而且,我還留意了,在這箱子裏還有兩個盒子,我估計應該是不同特色的簧片,等我先試試這個簧片好了。”

烏特金可不是外行,他擔任巴松演奏手,可對木管組的樂器都能來兩下,而且,他的演出經驗極其豐富,處人待事之道也是門清,要不,怎麽讓他當召集人?

在樂團裏,各種樂器都是分層次的,比如,小提琴組就有第一小提琴,同樣,在中提琴大提琴組裏都有,隻不過不好意思叫啥子第一了,在國内,也許會叫組長,組頭之類的,除了第一小提琴手外,基本上也沒有固定的編制,也就是由指揮指定,在排練的時候召集組員而已,而木管樂器銅管樂器由于特殊的位置,不可能像小提琴有那麽多人,所以,往往就是區分爲木管組和銅管組,烏特金就是靠着資格老,業務熟,加上會做人,所以他是木管組老資格召集人。

很快,烏特金也去洗手間把拿出來的簧片清洗了一下,然後出來就裝在了雙簧管上,跟着也是一段花哨的練習曲,那種節奏感和音階爬升速降都顯得比巴薩更老練,當然,這是練習曲嘛,平日裏玩的就是這一套,烏特金當然玩的很溜。

等到巴薩推門進來,看到烏特金正在演奏,也是一驚,很明顯,烏特金使用的簧片與他用的有區别,難道說……巴薩有些想不大明白了,他認爲可能是烏特金用随身攜帶的工具對簧片做了修正,他不知道那個盒子裏一共有三組簧片,分别代表着三種演奏風格和需要,而烏特金拿的是中間的那一種,是涵蓋面最寬的。

原來,石大慶在研究木管樂器的時候,發現簧片也是一個重要環節,他自己就試着吹過,感覺簧片影響樂器演奏和發聲非常大,那麽到底什麽才是最正确的簧片呢?制作簧片的材料不難找,别看外刊吹噓的,什麽生長在法國啥啥地方的蘆葦是最好的,其實,在華夏這邊,用蘆葦做音哨已經有一千七百多年曆史了,對用什麽地方的蘆葦,啥季節的蘆葦等等早就有研究,所以,石大慶還真就去找一些演奏家打聽,甚至花錢請他們吃飯,讓他們帶來樣闆,最後,再交給李凡送到物理系啊材料系的去做定量分析,最後得出了各種數據資料,然後再經過多次的試驗,使用精密儀器加工,甚至用激光調磨的法子,搞出了新東西。

這一整套下來,換任何一間學府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偏偏在Y大學就順理成章了,使用激光技術去調磨有機材料,這也是一次突破,這給激光設備又增添了一個領域,要知道,激光切割技術的發展是受到材料限制的,由于激光的特性,許多材料就沒法使用激光切割,比如,能用激光去切割豆腐嗎?别說切割豆腐了,就是用激光去切割紙張都不行。有人說了,那些東西無須使用激光切割啊,使用普通切割設備不就行了嗎?是,這個說法是正确,可是,當需要超級精細切割的時候,用普通刀具就很困難,而激光的精密度是納米級别的,這個沒法比。

那麽激光到底能不能切割那些很軟的有機材料呢?這就需要在理論上和實踐中去研究探索,李凡就提出了一個假想,他認爲是有可能的,當極細的激光束切割材料後,還沒等受到影響的溫度漫延開,溫度就已經達不到漫延的條件了。

基于這樣的設想,光學所的哥幾個可是玩命了,最後能成不能成不知道,可是做出的一台樣機專門去對付樂器簧片已經不是問題,畢竟簧片材料相對于其它材料,厚度不大,硬度不小,剩下的研磨完全可以用另外的設備去弄,總之,石大慶要求,簧片的加工必須标準化自動化,那種完全靠人感覺的做法不行。

這套系統搞成後,最先受益的卻是民樂器裏的唢呐,原來的唢呐簧片基本上與雙簧管的簧片是一樣的,出售的都是半成品,使用者拿回去後得軟化、研磨,得做出适合自己使用的,一旦自己用慣了的簧片裂縫了,演奏者就差呼天搶地了,他們平日裏能收藏的也就是一兩個,平時都是小心保護着,無比金貴,現在好了,作坊生産的簧片,你拿過去就能用,随便用,壞了就再買一個,一樣能吹。

好嘛,盡管價格比普通簧片貴了十倍,可是照樣好賣,一下子就把原來靠手工加工的同行擠得不得不找上門來求教了,石大慶也不爲己甚,讓校辦工廠給對方生産一套設備,别看有多高科技,可是有石大慶在那兒打點,設備很快就給攢出來了,其實也就是簡單的數控加工,石大慶把制作唢呐的軟件給了對方,國内市場這塊,你們自己玩吧,至于雙簧管、單簧管等這些洋樂器的簧片加工,石大慶還不至于傻到滿世界去嚷嚷,有些絕活還是得藏拙掖着的,現在,蒙斯特這幾人不就被深深的吸引了嗎?都不知道這些簧片制造者是怎麽弄出來的,太神奇了。

中午,蒙斯特沒有午休,不光是他,幾乎半個樂團的人都沒有午休,首先是木管組的哥幾個姐幾個都過來了,他們驚歎這新雙簧管的優美和方便,驚歎那純正的音色,驚歎演奏時的輕松應對,于是,在居住的樓層小會議室裏,他們開始玩起來了,選了好幾個以雙簧管爲主的曲子,結果,效果非常好……

木管組的活動勢必影響到了銅管組,于是,圓号手長号手也跑來了,到後來,幾個拉小提琴的也來了,尤其是那個烏爾裏希,幹脆就拿出他的那把琴,跟巴薩就來了一段合奏,兩把同類型的樂器到了一起,效果就更明顯了,大家都是行家,都覺得這簡直天作之合,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一些人馬上就明白了原因。

石大慶作坊裏出的樂器,在音量上要比其它樂器大很多,平日裏,烏爾裏希混在樂隊裏,耳朵聽到的就是自己的琴聲,有時還不得不收斂點,不必那麽用力去拉。而巴薩拿到的這把新的雙簧管,同樣也是音量要比原來的大,就在剛才與在木管組一起合奏的時候,他也是得收斂一些,否則,在與其它樂器配合演奏時就不是那麽協調了,别人會以爲他是有了新樂器,就可勁的搶戲出風頭了。

實際上,雙簧管的音量本來就很小,所以,在著名芭蕾舞劇《天鵝湖》裏,四小天鵝跳那段,往往是單簧管、長笛等都要克制一些,否則,就把雙簧管的聲音蓋下去了,就失去了木管合奏的特殊音效了。也正是因爲如此,各大樂團在演奏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時,最考驗指揮的就是如何平衡各音部之間的音量比例,各種樂器之間的主次分别,體會不到這些關竅,演奏出來的就是一鍋粥。

樂團的人在小會議室裏可勁的嘗試,各種平日裏熟悉的曲目都拿出來試,而蒙斯特此時卻是在找劉道源,可是電話打不通,劉道源的手機關機了。

蒙斯特無奈,叫助手把電話打到了劉道源在法蘭克福的公司,結果才知道,此時的劉道源已經在飛機上了,正在飛往巴黎,按照計劃,劉道源還得去跟方丹掰扯啊,本來哈維那邊出土的一批瓷器是打算在春拍時送拍的,可是陰差陽錯,最後沒有拍成,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重點就是對那些元青花的鑒定有争議。

元青花的概念的出現是近代和現代,在這之前,由于明代以前瓷器上沒有年代款識,所以,一直把青花瓷歸入明代,實際上,青花瓷的出現更早,而青花瓷的成熟期其實是在元代而不是原來說的明代,而青花是何時出現的,至今無定論。

最早發現的一對青花瓷瓶是在上世紀三十年代,一個叫吳贲熙的福建人在京城開棺材鋪子,當時,爲了獲取好的棺材料,勾結京城智化寺裏的住持,從寺廟裏盜伐寺廟中的古柏,同時,将寺内的經書和文物也弄走,其中一對青花瓷瓶就是後來被認定爲第一件元青花的“至正瓶”,那時還沒有現代的熱釋光鑒定技術,但是,瓷瓶上上卻留有“至正十一年”的落款,還寫明了“信州路玉山縣”等文字記錄,這信州路玉山縣是啥地方呢?就是現如今的江西上饒一帶。

元代至正年号也是元朝最後一個皇帝的年号,雖然那些文字證明了那對青花瓷瓶是生産于元代末年,可實際上,在至正年的時候,江南一帶早就被漢族起義武裝割據了,嚴格說,那對“至正瓶”與後來的明青花是一脈相承的,在制作風格上區别也不大,都屬于景德鎮窯口呈上升階段時期的青花瓷,可景德鎮窯口的青花瓷技法是從哪裏來的呢?用于勾勒青花的蘇麻離青又是從哪裏來的?

至正瓶後來被着吳贲熙帶到了海外,最後賣給了英國學者帕西瓦爾·大維德,到了二戰結束後,大維德有邀請了倫敦大學教授霍布森對瓷瓶進行了鑒定,霍布森認爲這是一個驚人的發現,他寫了《明代之前的青花》的文章。

到了上世紀五十年代初,美國學者約翰·亞曆山大·波普借鑒霍布森的文章開始系統的研究明代之前的青花瓷,從此,元青花正式進入了人們的視線。

隻不過,最初研究元青花的都是西方人,限于他們對華夏文字的理解和認知能力,加上西方人對漢學不甚了了,将至正瓶上銘文斷句錯誤,鬧出了笑話。

瓶子上的原文本來是沒有标點的,最早被海外的漢學家斷成,“信州路玉山縣順城郷德教裏荊塘社,奉聖弟子張文進,喜舍香爐花瓶一付,祈,保阖家清吉、子女平安,至正十一年四月良辰謹記,星源祖殿胡淨一元帥打供。”

這樣的斷句看上去似乎很正确,實際上,這個斷句裏把關鍵的信息給弄岔了。

那對現存大英博物館的“至正瓶”并非天然一對,而是兩對瓶子湊到一起的,上書銘文中的“張文進喜”實際上是兩兄弟,按照華人的排序規則,應該是叫張文進、張文喜,斷句應該是“張文進、喜,舍香爐花瓶,符祈”,這樣的斷句含義就不同了。經考證,張文進張文喜兩兄弟是當時的燒瓷大師,他們送往寺廟裏的物品不可能是“一付”,一付的用法在那年月也是沒有的,何況還有香爐等,用一付來形容是不準确的。那爲什麽會看成一付呢?實際上,那是符上面的竹字頭,被看成是一了,弟弟的名“喜”也變成形容詞了,可見,研究華人的東西,離不開深厚的國學功底,而這種功底,西方人很難達到,或者說連皮毛都學不到。

說到這裏,再回頭看哈維公司裏的那幾件青花瓷,問題就來了,很明顯,那幾件青花瓷與平常看到的元青花風格不同,而李凡當時就認爲那是北派元青花,甚至可能會更早一些,如果斷代不清,這送拍的底價就不好弄,方丹慌忙火急的叫劉道源過去,目的就是想讓劉道源去找Y大學的人過來幫忙鑒定。

石大慶此時卻是回到自己老家的工廠裏,這段時間在研究那台散架的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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