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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西域故事(7)

聽了周布斯的話,那幾個寫手才明白,不知不覺被李老師給繞進去了。

“這科普的話頭可不是我起的哦,是你的寫手提出了小河公主的,要怪你得怪他,我不過是順着他提起的話頭給你們做了一個基本的解釋,同時,也告訴你們,千萬不要用固有的一些觀念去想問題,人類最早可以發展起來的大陸隻有亞洲和非洲這兩塊地方,而非洲與歐洲之間當時是被大海隔絕的,所以,歐洲人的祖先很有可能就是在亞洲,他們是從亞洲走出去的一個分支。”李凡不依不饒的看着周布斯,見這個家夥那無奈的眼神于是就話鋒一轉,“好吧,下面,我對A國那個洞窟的推理做一些藝術性的描述,都是我憑空猜測的,不是科學論斷。”

李凡的話讓幾個寫手尴尬的笑了,周布斯也是把自己的這個老弟毫無辦法,擺擺手,“你就别加注解了,我們這裏不是學部評審,也不是科學雜志社,就是編故事的創作室,我要求你的就是把你想象的故事講出來,至于是不是吸引人,有沒有什麽亮點,那都不是你所關心的事情,我們也不關心,我們隻是知道個脈絡,後面就是我們自己的,我們會把矛盾沖突,愛恨情仇搞出來的,不用你操心!”

“沒見過你這樣求人的,你也太……欺負人了,跟你做了同宿舍的真倒黴!”李凡發着牢騷,“給我搞點酒來,我需要刺激一下大腦裏的神經!還有下酒菜!”

原來,時間已經到了午飯的時候,按照這裏人的習慣,隻要搞起創作來,那是不管吃飯還是睡覺的,李凡也懶得出去,幹脆就提出要在周布斯這個小小的創作間裏開一個臨時的“野炊”型的午餐,對這一點,周布斯心知肚明,于是,一通電話打了出去,不一會,20多個快賣塑料盒送了進來,還有一箱啤酒,哥幾個就準備在這間屋子裏開喝了。這也是李凡知道,平濤文化公司裏,除了正規的辦公室之外,幾乎所有的創作室裏都是不禁止吃喝的,畢竟這些“藝術家”們一旦進入狀态,那可是不管不顧的混不吝,誰要是去跟他們講規矩,非被大而瓜子扇出去不可,據說,這也是藝術界的一個特色,是一種特有的業内慣例。

我們經常看到一些搞藝術的長發飄飄,很奇怪的是,男的必然如此,而女的就未必,有的女性藝術家反而還會離短發,着男服,整個就是颠倒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留長發的藝術家最早是一些真正搞藝術的,一旦進入了狀态就沒日沒夜,沒有時間去打理自己的頭發和胡須,更别提去在意自己的裝扮了。當我們看到一個看不出年紀的藝術家,不修邊幅,長發長須,基本可以斷定,此人的确是在一門心思搞創作,他覺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夠用,最擔心的就是自己要死了,可是自己的想法卻還沒有實現,還在摸索,這樣的藝術家是值得尊重的。

還有一些年紀不大的,面孔修飾的非常精細,留着一頭黑的發亮的長發,而下巴上連個黑胡茬子都看不到的,這種人就是典型的裝酷,裝自己是藝術家,有些人甚至認爲留長發是搞藝術的一個象征,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搞藝術的,所以,必須留長發。至于一些女性搞藝術的,标新立異無非是爲了吸引人的眼球,沒有人關注她,她就覺得自己很失敗,這樣的人往往分不清啥是藝術,啥是謀生。

打開了吃的,一人拿着一個酒瓶子,壓根就沒想着去弄啥酒杯子,哥幾個就那樣對着酒瓶子“吹”了起來,似乎隻有這樣才算是過瘾,才算是痛快。

“那個洞穴啊,與巴米揚大佛還是有區别的,這一點你們要注意……”喝着酒李凡打開了話匣子,“西域的佛像保留到今天的不多,巴米揚大佛算是一個很有研究價值的古代佛像,可惜,最後被一些不懂得曆史的人給炸毀了,非常可惜。”

李凡說這個話可是有根有據的,現存在各地的古代佛像,存世量最大的并不是佛教誕生地的天竺,而是在華夏,而由于佛教傳入華夏是漢代以後的事情,所以,華夏這一帶的古佛像年代最久也不可能超過漢代,這也是符合時間脈路的。

佛教傳到華夏後,經過與本土文化的融合,産生了諸多變化,比如說,佛像裏就沒有直接站立的,要麽是坐佛,要麽是卧佛,站立的都是佛的弟子和跟班,這是符合華人在禮節上的規範的,沒有可能,一個至高無上的佛祖要站着看前來供奉的衆生,而這種規制,最後也逐步的傳向了藏傳佛教和周邊的小乘佛教,所以,我們現在能夠看到的各種佛像裏,很難看到有站立的佛祖,站立的不是沒有,有,觀世音啊啥的,他們是可以站立的,百求百應大慈大悲,能不辛苦點嗎?

可是出現在西域的巴米揚大佛卻是站立的,而且還是外八字腳,這與漢傳佛教顯然不一樣,由此推斷,巴米揚大佛的産生最多是受漢人的影響,是由當地人設計的,至于說是不是聘請了漢人工匠,這個不好說,畢竟佛像已經被毀,無法細緻的研究。而李凡此次去考證的A國洞窟,裏面的佛像卻是一座規規矩矩的坐像,雙腳也是按照漢人的禮節,内斂的放在腳踏上。

“從西漢開始,我們的中原帝王就非常注重與西域的商貿交流,規模也是很大的,當然,那個時候,西域的風沙和荒漠程度也沒有後世那麽嚴重,否則,樓蘭古國等不可能在現在那種環境下存在八百年,這就是建立絲綢之路的一個必要的環境條件。”李凡說着話喝了一口啤酒,咬上了幾顆花生米,接着又開始白話了,“在西域,從一開始的争地盤,到後來各部族都注重商貿,是經曆了一個過程的,當從與中原進行貿易獲得了比去占地更多好處後,西域各部族之間的拼殺也就暫告一段落了,能夠通過交換就獲得更大的利益,誰特麽還去打打殺殺啊?”

“哦,這是不是就是當地有那麽一二百年比較穩定的原因呢?那爲什麽後來又開始相互殺戮起來了?難道說他們又糊塗,或者是發瘋了嗎?”一個寫手問道。

“有了好的生存條件,一些部族的發展就進入了快車道,可人口增加後,對資源的需求自然就成倍的增加,當資源緊張的時候,相互間的打殺就很自然的開始了,當然,那是有一個過程的,而且在中原皇權強勢的時候能夠被控制住,可中原的王朝發生更替的時候,這個仲裁者就沒了,不打出腦漿子來才怪!”

李凡的解釋讓那些文科生都不好意思了,其實,在古代,西域的安甯是與中原王朝的穩定息息相關的,當失去了中原王朝的制約,那裏就是一片混戰。

“洞窟的修建,通過對洞穴裏遺物的碳14分析,基本确定是在隋唐時期,也就是說,唐朝的強盛,穩定了西域的局面,同時,由于前期南北朝混亂時期而中斷的商貿活動得到了恢複,可以肯定的是,恢複的相當不錯,産生的效益也是讓許多商人感到驚愕的,他們認爲,那是佛祖顯靈,同時,唐初的時候,對于佛經的研判也達到了一次高峰,這才有了陳玄奘出使西域去尋找真經的行動,去西域取經用了十七年,難道說這十七年就是在不停的步行和尋找路徑嗎?顯然不合理,沿途,他肯定也或多或少的用自己對佛教的理解去教化各地的信衆,這種影響是無法估量的,正是有了他這樣的苦行僧,才會出現在洞窟裏的修行人,而一些商人爲了行善,爲了還願,爲了祈福,他們拿出錢來在當地修建洞窟和佛像就是一個順理成章的事情,而且,這樣的活動也不是短期的,根據我們對裏面遺物的初步研究,這個過程至少延續了幾百年。”李凡喝着啤酒,嚼着花生米,慢悠悠的開吹,“而那把寶劍的出現,更是說明了西域與中原交流從來沒有中斷過。”

“老幺,你把那寶劍的事情多說點,我覺得那可是一個編故事的好引子。”周布斯咬着一個雞腿,毫不講究的說道,“那劍的轉手,難道就沒有故事?”

“肯定會有的,那把寶劍根據我們對劍鞘上的殘骸分析,應該是距離洞穴挖掘有着三百多年的時間,啥意思呢?”李凡又故意的吊大家胃口,“按理說,佛門重地,一般是不允許出現兵器的,你們也許去過少林寺,去過諸多的寺廟聖地,你們在佛家修行地能看到兵器嗎?沒有吧!少林寺最著名的武學是内功,最拿手的是拳法和棍法,如果誰說是在少林寺學的刀法和槍法,那肯定是胡說八道,佛家是戒殺的,如何允許刀光劍影在寺廟裏折騰?至于說許多影視作品裏出現的僧人揮舞着大刀什麽的,那都是編劇和導演不懂得佛教文化而瞎掰的,别信!”

“呵呵呵呵!”寫手們先是小聲笑了幾聲,随即明白了,李凡這是告誡他們,以後寫東西可不能胡亂瞎寫,搞不好就要出洋相了,看來,以後想要推陳出新的寫東西,還是得回頭看看寫的東西是不是符合時代和實際背景,要不然真要出糗。

“那把寶劍出現在洞窟裏,有好幾個可能,第一,某個武士,或者是将軍,大徹大悟,在洞窟裏被修行人點悟、感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李凡豎起一根手指,然後話鋒又一變,“這個推斷的可能性有,但是,在這把寶劍進入洞窟的時代,可能性不是很大,知道爲什麽嗎?因爲,那個時候,在西域盛行的已經不是佛教,而是從阿拉伯半島傳過來的大食教了,那時的持劍者可能學佛嗎?”

李凡的話題等于又給寫手們點明了世界宗教傳播的時間段。嚴格說起來,由于華夏在文化上的包容,大食教傳入内地的時間是早于西域的,而且時間還很長。據史書記載,大食教傳入我國的時間是在隋文帝時期,而最後在西域盛行則是三百年後,也就是說,大食教在西域的傳承時間實際上并沒有佛教長,隻有千年左右,否則,西域那邊也不會出現諸多的佛像洞窟,尤其是敦煌的那些石窟裏,可都是佛家的文化,很可惜,進入北宋後,中原對西域的控制實際上已經沒有,雖然西夏和後起的蒙族也信奉佛教,可正式這樣的信仰差異才造成了後來的部族分離,利用宗教來協調社會上的不平衡,這才是西方傳進來的東西,在華夏,從來沒有過政教合一的曆史,也從來沒有因爲宗教而引發的戰争曆史。

“既然第一種的可能性不大,那麽就會出現第二種可能性,”李凡伸出了第二根手指,然後那些酒瓶子又灌了一口,“從隋唐到五代十國,殺戮最兇狠的就是在北方的草原上,這裏出現的各種仇恨是說不完的,這把在隋唐時期鍛打的寶劍,流落到草原部族裏,還被其他人先後進行鑲嵌,可是,萬變不離其宗,最早持有者的後人是不會忘記的,而最後回到原主人後代手裏也不是不可能的,爲了奪回寶劍,花了多少氣力?動用了多少刀兵?最後有沒有受傷?等等,這些就需要猜測了,不能排除最後的持有者到了這附近倒下,被修行人拾到後帶回洞窟。”

“咦!這個推斷不好,還不如設計爲,某個後裔,報了仇,拿到了祖傳寶劍,最後到這裏大徹大悟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周布斯用不屑的口吻說道。

“你說的那種可能也存在啊,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商隊在路途上與馬匪搏鬥,或者是……總之,各種可能都存在,但是,這東西能夠進入洞穴肯定是一種偶然,同樣不能排除我要說的第三種可能,那就是,異教徒之間的拼殺,最後修行人以玉石俱焚的方式,與對手同歸于盡了,那寶劍不就留下了嗎?”李凡戲谑的說道。

“你這第三個假設太暴力了,而且,如果是那樣,寶劍不可能是在劍鞘裏,從這個細節可以推斷,寶劍是和平的出現在洞窟裏的,這點不會錯!”周布斯可不傻,知道老幺這又是在調侃自己,幹脆點破李凡話裏的漏洞。

“哈哈哈……”李凡大笑起來,“看來你還是心思缜密的,的确,第三種可能性不大,而最大可能是第二種,隻不過,第二種裏可演變的變化就多了去了,你們去編吧,我就不跟你們瞎掰了,反正,你們是寫故事,我要說的是另一個故事,其實也不是一個故事,而是許多故事,或許對你們也有用。”

“還有什麽故事?那裏出土的東西并不多啊?”周布斯瞪眼看着李凡。

“前段時間,西方的某些雜志上登載文章,說洞窟裏出土的兩具屍骸,說明了啥啥啥的,可我們回來做了化驗分析後,那倆人是在百年多前的,也就是說,那倆人其實就是當年跑到西域去尋寶的西方人,這裏面的故事難道不好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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