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拿出二件東西上拍,油畫卡殼了,可那瓷瓶卻是沒事。賣了後,李凡給愛瑪劃過去200萬歐元,把個愛瑪吓的夠嗆,她是抵死不要,還叮囑劉道源,這個瓷瓶的錢她是早就拿了,現在的不能要。不是她不愛這個錢,而是她覺得這個錢拿不得。李凡能算清楚的道理,愛瑪同樣算的清楚,“想把老娘甩掉?沒門!”别以爲中國大媽都是彪呼呼的,她們可也是粗中有細的。愛瑪如果沒有這點精明,能把劉道源治得服服帖帖的嗎?能跟凱琳娜混的那麽熱絡嗎?能把大哥魯道夫給整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嗎?對此,李凡也隻能歎口氣,表示愛瑪“考試”過關了。
那些鼓搗古斯塔夫搞事的到底是一些什麽人呢?說白了,就是敵視華夏的一群老鼠。在當今世界上,敵視華夏的人其實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比如,西方白人精英裏,他們是出于對世界資源、世界市場以及世界人種層次分工的考慮,從戰略角度出發,對華夏是遏制、限制和牽制,在這些滿嘴仁義道德的人嘴裏,他們說的非常迷惑人,可實際上,他們幹的卻是典型的種族歧視。在他們看來,在人類這個金字塔上,隻有他們這些盎格魯撒克遜、雅利安人才夠資格坐在頂尖,其他人種都是愚昧和落後的,都是要爲他們服務的。這其實就是流行了幾百年的“白人至上”主義,變形的殖民主義。而奉行這個思維的就是老牌的英國和後起的美國,盡管他們自己内部的事情都搞不定,可在國際上搞遏制政策最賣力的就是這倆貨。而跟在他們身後嗆嗆的,就是當年八國聯軍的那些混球,有些國家都混的跌落到二流國家了,可還是想天上往下掉餡餅。
還有一種敵視華夏的就是民族的世仇,斷的有幾百年,長的有近千年,這些民族原本是寄生在華夏這個大肌體上的,可是到後來,總是觊觎占便宜,總是想玩蛇吞象的把戲。這些混球其實都是從華夏派生出去的分支,有的根本就是等待統一的小塊塊,他們自己過的不舒坦,也不想老家舒坦,尤其是在得到美國的庇護後,時不時的就跑到老家這裏添堵,張口閉口的胡說八道一頓。
而最末流的敵視人物其實就是一些變種的華人漢奸,從古到今,漢奸在曆史上都是存在的,一群吃裏扒外的垃圾,自己搗亂不夠力,還要挑唆好額辍惑一些傻乎乎的白人跟着起哄。古斯塔夫就是被這樣一群混球給弄進了陷阱。
難道說古斯塔夫那次的聚會裏就有漢奸?沒有,還真是沒有。古斯塔夫是個頑固的白人至上的家夥,即便是有,他看到了也會不予理睬的,可他不知道的是,這後面策劃的就是漢奸。要說這漢奸還保留多少華人的秉性?别說,還真有。首先,他們是不吃虧的,你讓我出點子出主意都成,你得拿錢拿好處來換。其次,出了狀況我概不負責,他們絕對不會沖到第一線去玩命的。美國搞的那些所謂的這個會那個組織的,隻要是針對華夏的,基本上都是一些漢奸在那裏出主意,搞策劃。而這些人,他們的祖宗會是誰?隻要去查,一定能查到他們的漢奸祖宗。
清末民初的時候,爲什麽國人提出打倒孔家店,推翻儒學呢?其實,也是當時的一些仁人志士在總結近千年的曆史後對儒學進行了懷疑,當時随不完整,可質疑文人的道德情操卻是真真的。到了宋明兩朝,儒學的發展就出現了問題,一方面道貌岸然,一方面卻是自私自利,陰陽怪氣,把原本一個修身養性的學派弄成了遮掩自己醜行的面子學問。不是嗎?當年提出“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範仲淹,何其遠大的政治抱負和偉大的胸襟膽魄?可有多少人知道,那個引清軍入關,幫助滿人奴役漢人的高參範文成就是他的後代呢?到底是學問錯了還是學的人學錯了?有人說了,滿清時期,漢人仍然是社會裏的主流啊。是,這個主流可不是滿人給的,而是漢人客觀存在形成的。滿清時期,漢人在社會上的地位排在第幾?說起來很多人都不信,在清朝,民族的排名順序是滿蒙回藏漢,滿人進關後,僅僅圈地就将全國最好的良田圈走了三十分之一,看上去不多,可那是誰的良田?滿人會種地嗎?沒有這種種族的欺壓,如何提出“驅除鞑虜”的口号?無獨有偶,滿清同治和光緒的帝師翁同龢,爲官如何先不去論,貪腐如何也不去究,下台之後,他的後代去了哪裏?美國,還帶去了大量的文物。這些文物有關單位想去要,可他的後代要錢,不給錢不行。可是這些數典忘祖的後代,卻是把這些文物免費的送給了美國人,誰能說他們是學儒才學成了這樣?說穿了,這就是一群遺老遺少,與當年跟着溥儀去長春當兒皇帝的那些所謂大臣在本質上沒區别。這就是一群既沒品,又無義,毫無人格尊嚴的漢奸、文痞。
很快,古斯塔夫參加那次聚會的事情調查清楚了,就是一群漂流在海外的遺老遺少們,聯合小島子上的一群現代漢奸,借用美國某協會搞出來的一場鬧劇。
爲了獲得更多的證據和信息,爲了打好這一次的官司和輿論戰,麗薩多次的答應了對方提出的延後審判的要求。其實,李凡也需要一點時間進行認真的研究和思考,他在拿到了所有的資料和信息後,在自己設計的軟件上進行了多次的模拟,還專門去找了法律系的教授請教專業的法律知識,最後,他設計了一整套行動方案,這個方案包括了法院使用和庭外使用,包括各個環節的行棋步驟,設計好後,他先給了父親審閱,還給了一份交給段藍,希望義兄提出意見,定稿後才交給秦梁棟,秦梁棟一看就樂了,“這群傻缺是找打啊!這回可是碰上狠的了、”
恩格爾是專業的律師,他不是政治家,也不是活動家,想不出那些曲裏拐彎的東西。案子在他看來并不複雜,人家告古斯塔夫诽謗誣陷,由此造成了巨大的經濟損失,要求賠償。當恩格爾看了原告提供的各種證據後,他就覺得這個案子已經無法從“不認賬”的角度去辯護了,許多視頻并不是私下裏說說,私下裏放放那樣簡單,因爲,有些視頻是公開的在一些媒體上播放了。比如,對着記者口若懸河的狂噴鏡頭,就是在奧地利排名靠前的某電視台記者采訪時直播的,這幾乎無法去用什麽“合成”“虛拟”“剪輯”等理由去否認的。
“你這案子無法做無責辯護了,我看了部分證據,對你很不利。”恩格爾再次見到古斯塔夫的時候直截了當的說了自己的看法,“我建議你做好賠償和認罪的準備,诽謗和誣陷的定罪可大可小,你的這言論個不涉及國家政治人物,不涉及意識形态和種族問題,所以,我認爲最大的可能還是賠款和道歉。”
“哦,這個嘛,道歉可以,就說我喝多了,沒有調查清楚,賠款嘛也可以,你去找這些人詢問一下,他們都承諾要對我這個案件提供捐款的。反正也不是我掏錢,我覺得無所謂,但我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不要公開的審理,我不想因爲這個案件影響我的地位,至少,我現在還是美術館的館長,我還需要繼續工作。”
“好,既然你同意道歉和賠償,那這個案件就簡單了,不過……你要求的不公開審理,我隻能盡力去疏通,這不是我們單方面說了算的,有時,一些信息的傳播是我們無法控制的,我會努力按照你的要求做,但我不能保證。”
“如果他們要公開審理,由此而影響我今後的前程,這是不是也應該承擔責任?我至少應該有自己的隐私吧?我認爲你可以就這一點向對方施壓!”古斯塔夫完全沉浸在白人至上的夢境裏,還想着倒打一耙。
“不不,你的這個理解是不對的,事情是你先挑起來的,人家那邊沒有惹着你,是你公開指責對方偷運國寶,可那幅畫已經被證明了不少文物而是一幅普通的現代畫作,雖然價值比較高,可在我們這裏,并沒有關于高價值油畫禁止出境的法律規定,并且,那幅畫也不是從奧地利出去的,人家是在匈牙利買的,難道說,還想把這個指責擴展到匈牙利去嗎?不不,不行,你不可以這樣想。”
“那我不是白白的被對方訛上了?我可是什麽都沒有拿啊!”古斯塔夫吼道。
“請你冷靜!”恩格爾皺着眉頭說道,“你是沒有拿,可你中傷了别人,并且,由于你的中傷和舉報,促使國際刑警采取了行動,使一個著名拍賣公司的名譽受到極大損害,使油畫所有者和拍賣獲得者都遭受到了巨大損失,這些,難道你用一句‘我什麽都沒拿’就可以打發的嗎?如果換成是你,換成是你的美術館碰上這樣的事情,你們會如何處理?如果是我來代理,我會讓這個人把牢底坐穿!”
古斯塔夫眨巴着眼睛,思考着恩格爾的話,他甚至有一種沖動,想解除恩格爾代理律師的資格,可他猛然發現,如果他解除了恩格爾的代理權,那他還去哪裏尋找一個資深的,有能力的律師呢?這個案子似乎把自己給弄的渾身都是屎。
“不,你不能讓我去坐牢,那樣我還不如去死!”古斯塔夫恐慌了。
“目前在我這裏……你還不至于那樣,這是一個民事案件,隻要道歉和賠償了,這個案子也就結了。隻是,我擔心你的那些朋友會不會幫你付這筆錢。”
“如果我沒有錢該如何辦?”古斯塔夫感到渾身發冷,随即發狠說道,“那些人不會那樣不守信用吧?你還是趕緊去聯系聯系,盡快給我一個答複,如果他們翻臉不認,那我也要揭發他們,把他們的醜事公布于衆,我可不是好戲耍的!”
恩格爾聳聳肩,對于古斯塔夫如此說法,作爲律師來說,根本就沒感覺,西方人相互之間這樣的發狠和威脅,可謂是司空見慣,能起到多大作用,就看當事人能走到哪一步了,隻不過,對律師來說,這是另外一個案子了。
麗薩爲了這個官司,往來奔波,好在,她乘坐飛機有優勢,她的老公梅裏埃已經是航空公司的副總了,拿着優惠卡,乘坐頭等艙,還算是相當的舒坦,而且,這個案子對她來說也算不得什麽,各種證據都搜集齊全了,就等着在法庭上一樣樣的往外拿。而且,這次訴訟的目的也是讓她感到意外,秦梁棟交代說,就是讓那個胡說八道的古斯塔夫難受,就算是獲得了賠償,那筆錢也要捐給國際紅十字協會,原告一分錢不要。顯然,這次的官司是一場名譽之戰。
恩格爾去找到了古斯塔夫提供的那些“朋友”,結果,他發現,這些朋友頂多也就算是一些中産,根本沒有多少資産。當恩格爾提出了古斯塔夫需要捐助的時候,這些人也沒有拒絕,甚至還拍着胸脯要到社交網站上去募捐。
對于這個情況,恩格爾也是沒有想到。他原來估計這些人會拒絕,會躲避這個案件的糾纏,可這些中産似乎還都滿熱情的,對古斯塔夫的事情還深表同情,這簡直讓恩格爾懷疑自己的判斷力了。如果他要是知道,這個後面有人在……不知道恩格爾該如何去想了。募捐,的确是合理合法的好法子,也許真能行?
恩格爾約見法官和原告律師,提出了“不公開審理”的要求。法官無所謂,這個案子不管誰赢,法院都能收到一筆數額可觀的訴訟費,标的太大了。麗薩早就得到了秦梁棟的指示,“同意,沒有問題,我們尊重對方的要求。”這個答複幾乎讓恩格爾和法官都感到意外,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原告律師會如此好說話。
原告真的那麽好說話?不,這是充分利用西方所謂的司法制度裏的特點,不答應,事情鬧的沸沸揚揚的未必就是好事,答應了,這個不公開就真的能行嗎?
事實上,那些中産早就被一個在這裏留學的俄國人給忽悠了,俄國人說,“我們不能不講信義,我們的宗教信仰要求我們必須誠實,那個事情出了,我們是不能幫多少忙,可我們能去募捐啊,相信會有善良的人幫忙的。”天知道這個俄國人是誰指點來的,反正,他們要募捐,募捐能遮遮掩掩的嗎?于是,這個案子還沒有審理,在一些社交網站上已經被炒得沸沸揚揚了,還保個屁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