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薛總啊!經過我去活動,那箱子無字竹簡可以都賣給你,不多要,20萬如何?我可是建議你盡快前來拿,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這可就不好說了……”
考古隊長是一通忽悠,把個薛萬錦再次惡心了一把,如果他不知道内情,那他肯定就上當了,可他現在從李凡那裏知道了實情,還會上當嗎?
“古隊長,那箱子的竹片是竹簡嗎?你也就是蒙哄我這個不懂行的,可我不懂行沒關系啊,我能找懂行的人指點啊,你給我的那兩根我早就找人看過了,人家就差直接開罵了,拿那樣的東西叫人家掌眼?那是打臉!那東西不是竹簡是廁籌!對不對?你們是真把我當凱子啊?我要是那麽容易上當,能熬到今天嗎?”
薛萬錦說完也不等對方回話了,幹脆利落的把電話挂上了,對這些文物痞子,他才不在乎呢,得罪也就得罪了,能把他怎麽樣?他還把這個事情給傳出去了。
那考古隊長聽了薛萬錦的話真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自己爲嘛要先給他兩根呢?沒有那兩根,這一箱子不也就……忽悠出去了嗎?現在可好,不僅忽悠不出去了,還要被圈子裏的人譏笑,這也太丢臉了啊。
第二天一大早,四個姐姐和康小唐全部準時的到達了安縣火車站,大家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同車到達的還有老三錢博平。這下子,除了凱琳娜以外,其他人可都是成雙成對了,對此,李凡表現出了極大的“不滿”!
“我們不是沒有約凱琳娜,可人家說你沒給她電話,人家就不動!”黃瑛戲谑的調侃着老幺,“你是不是也把人家管的太緊了?你看,得不到你的旨意人家就不敢來,這可怪不得姐姐哦,下次吧,下次我們出來一定帶着她。”
“真是這樣嗎?”李凡翻着白眼珠子,“你不會當場叫她給我個電話?或者你給老大打個電話?說白了,你們是怕她過來分我的心,還約了她……她這個學期有好幾門課都要考試,努力一把,最多還有一年就畢業了,約的出來嗎?”
黃瑛等幾個姐姐頓時被李凡說了個大紅臉,都知道跟這小屁孩鬥心眼就沒個赢,徐曉娟連忙找補,“好了好了,姐姐知道委屈你了,誰叫你是大仙呢?回頭我叫你二哥好好的寫點東西把你贊一把,要不,我現在回去把那小妮子帶來?”
“演,繼續演!一個紅臉一個白臉,你們這一套去對付倆哥哥吧!對我沒用!”李凡沒有再去理兩個姐姐,直接點着康小唐,“你一個搞古代建築的跟着來起啥哄?我可是知道,你去年可是挂了一門選修課,今天不想法子找補回來,你咋畢業啊?選修課回旋餘地雖然大一些,可學分不夠你也得想法子湊啊!”
“沒事,我大不了再選修别的,軒炫說,她可以幫我選修古代建築裝飾畫,那個學起來比較容易,這學期的必修課我都過了,最近正好閑着……”
康小唐最近的臉皮也似乎變厚了,自打在深圳大家一起過年後,丈母娘看他這女婿是越看越喜歡,十一的時候還跟着起哄,借着去烏蓬鎮的機會去了一趟上海,老陳和陳媽媽非逼着小兩口回家,還不許坐出租,必須在附近的地鐵站下來後倆人手挽手的走回家,無他,就是爲了炫給鄰裏們看的。
這康小唐本身就是儀仗兵的身闆,走路那是中規中矩的好看,又是大學生,兜裏現在還不差錢,你說,那氣質能不“霸氣側漏”嗎?看得街坊四鄰的都直眼了,要曉得啊,上海“甯”可是“老”講究這“衣服架子”了,把個額陳媽媽樂的都找不着東南西北了,忙裏忙外的見誰都是一句“阿拉囡囡的男朋友來了”,在這樣的環境下,康小唐的臉皮不厚都難啊。
“表哥,你可是一步也不落後啊,爲了趕這趟車,昨晚是不是在火車站湊合的?”康小唐臉皮厚了,李凡你不理了,對着從另一個車廂裏走下來的錢博平說,“這趟火車的車次,一定是嫂子給你的,要不,就你這少爺秉性,你上硬座?”
“糾正一下啊,那可不是硬座,是餐車!我在上面宵了個夜!”錢博平說。
還别說,自打國内各地的高鐵開通了一個,原來鐵路上的那些特快的乘坐條件是大大的改善,甚至某些方面跟高鐵比較起來具有無法比拟的優勢了。高鐵,由于其特殊的運行方式和技術要求,一般沒有夜間行車的,都是一個白天就到達。如果是短途,二三個小時以内的,乘坐起來還是非常方便的,有時,還真是可以解決問題。可是,要是乘坐超過了五小時以上,那種“痛苦”可不是像某些人吹噓的那樣。在高鐵上,你不可以随意的在車廂裏走動,不能抽煙,喝瓶水都可以在下面買三瓶了,盒飯?嘿嘿,足夠你在下面請女朋友小喝一頓了。在車上你隻能窩坐在座椅上,年輕人也許無所謂,可年紀大點的,下車的時候就邁不開腿了。
而原來的特快列車呢?都換了新車廂,原來的特色不僅保持,還有所提高,尤其是與高鐵錯峰發車,大多數是傍晚發車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了目的地,上車睡上一覺,煙瘾大的也不要緊,人家有專門的抽煙地方,還能去餐車去小小的“奢侈”一把,加上酒錢也沒高鐵上一個盒飯貴。軟卧的價錢都沒有高鐵硬座貴,隻要算計好時間,越來越多的“行家裏手”在嘗鮮的勁頭過後,又都轉乘特快了。
“行,你既然來了,大内總管的差事還是你的!你去璋德賓館包上一個會議室吧,我叫石大慶拿投影儀過來,大家正好都到了,咱們就在這裏開一個會,會開完了後大家該幹嘛幹嘛去!”李凡看到表哥來了,于是再次當起了甩手掌櫃的。
對李凡和錢博平哥倆玩的這套模式,大家早就“司空見慣”了,用大家的話說,那是李凡的腦和嘴,錢博平的腿,剩下給大家的那就是個“累”。可是累得也值得,見過幾個大學還沒畢業靠自己就能成“富婆”的?要不是李凡提前打預防針,姐幾個早就開始“奢侈加腐敗”了,起碼陳軒炫就惦記着那些名牌跑車呢。
看到李凡這個态度,姐幾個心裏也不着急了,知道這妖孽的老幺肯定又想出了新花樣,到時候自己隻管執行就是了,犯不着去着急了。
姐幾個如是想,哥幾個自然也一樣,這不,到了賓館,石大慶一來,周布斯就勾着石大慶的肩膀套近乎,反正也都是熟人,“喂,大慶哥,你們這有啥帶特色的好吃的?哥幾個來了,你可不能小氣喲!現如今在城裏,吃啥都是人造的,忒沒勁,也沒味,這好不容易到了這這一畝三分地,哥幾個就指望你了!”
石大慶是個實誠人,見老二如此說,想了想問了一句,“如果說天然的……你敢不敢吃鼠肉啊?不是家裏那種小老鼠,是山裏面專門飼養場按照野生标準飼養的大田鼠,那個味道比狗肉都來勁,有些老中醫說那是可以入藥的,說是滋陰壯陽的好東西,我也搞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吃了沒啥感覺,就是覺得肉挺香的,如果你們有興趣的話,我這就叫人去安排……诶!周老二,你咋啦?”
石大慶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周布斯就到傍邊去吐了,手還指着石大慶。
“哈哈哈……”其他幾個哥們都大聲的笑了起來,周布斯把一大早喝了一杯牛奶全都吐光了,李凡走過去拍拍他的後背,“沒有那個心性,你就别亂打聽!”
說起這吃田鼠來,還真是一道美味呢,真正大田鼠的體重足足有一斤重,堪比肉鴿,最近,農村廣泛展開各種養殖,這田鼠也成爲各種養殖的一個種類。
嚴格說起來,這田鼠和生活在城市裏的老鼠都屬于一類,可由于生活的環境不同,習性也就出現了巨大的差異。比如說,城市裏的老鼠要鑽下水道,什麽都啃,因此身上攜帶的各種病菌病毒也是不得了,被人類讨厭。而生活在草原或者山地森林裏的田鼠就不一樣了,他們要面對的天敵太多,需要強勁的體魄,反而是在吃的方面要比老鼠寬松的多,主要是樹根、種植和莊稼等等,因此,他們的體型碩大,也很幹淨,一旦田鼠進入城市,它們也是無法生存的。而在山區裏養殖田鼠的成本并不高,飼料也容易獲得,最主要的是,田鼠的繁殖能力太恐怖了,這是其他養殖業無法企及的,年初買上幾對種鼠,到了年底,能夠出欄的田鼠可達3000隻以上,這個收益就非常可觀了。
就這樣,大家嘻嘻哈哈的去了賓館的餐廳裏先吃了“免費提供”的早餐,然後,就一股腦的進了會議室裏,連沒啥關系的周布斯和石大慶也進去了。以黃瑛爲首的幾個姐妹,都是一本正經的打開了自己攜帶的筆記本電腦,就連錢博平也打開了他那個很高端的筆記本,這架勢完全是大公司的一次重要會議的範兒。
老大老二和石大慶坐在外圍,周布斯手裏拿着一本書在那裏琢磨着啥,而石大慶在另外的地方看着自己的手機上的訂單,最近他太忙了,眼瞅着到年底,各地旅遊需要的飾品太多了,搞得那個生産普通飾品的車間最近要不斷的加班……
“你們說話啊,這麽急嗤白咧的找我,到底是啥事?設備都給你們擺好了,如果需要投影的就自己弄,我就在這裏,你們有啥話直說!我就弄不明白了,大體的規劃都搞出來了,那邊的也算是生根發芽了,咋你們還弄的像是我欠你們幾鬥紅高粱似得?是不是過年缺錢了?”李凡扭頭看着錢博平,投去詢問的目光。
“不,不缺錢,公司目前賬上還有好幾億沒有動,宸全地産那邊馬上就要打過來整體設計的預付款,算下來也有小十億呢,錢是絕對不缺的。”錢博平說。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李凡攤開雙手,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是不是你們在具體設計的時候發現總體規劃裏出了漏洞?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好了,任何錯誤和漏洞發現的越早越好,現在做任何修改都來得及,等到年後,施工單位分别進入後,咱們這邊要是還出狀況,那損失的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這裏裝大尾巴狼?”心直口快的徐曉娟站起來厲聲問道,“我們現在搞的是一個中等城鎮的設計,不是一個小鎮子一個地盤的設計,那麽大的工作量你沒有想到嗎?你看看大姐都瘦成啥樣了?”
“是啊,我們還要趕功課,到了期末,怎麽都有幾門課要去考的,如果考不過,這個責任你要負!”四姐陳軒炫大言不慚的也附和道。
李凡眨巴着眼睛看着大姐黃瑛,“就是這個工作量的問題嗎?沒有其它的問題?你現在是總工,各個片區的細化分片都搞完了沒有?”
黃瑛那明顯疲憊的樣子,擡頭對着李凡點點頭,“總體規劃弄的沒啥大問題,那種規劃隻要思路對了,其實做起來并不難,所以,你跟你那小情人沒用多久就搞出來了,可是最後細化到我們搞具體的設計,我們發現工作量太大了,我們就是不吃不睡的幹,沒有半年是幹不出來的,可是錢總還在不斷的催,說西塢鎮那邊的基礎工程馬上就要上,可我們的基礎工程設計還沒有搞完,咋辦?”
“是啊。要是設計還拿不出來,那年後開工就沒有可能了,原來預定的幾家單位都在吵吵呢,我們這邊不搞了,他們要去幹别的。一旦他們在其它地方上手,我們這邊再想把他們拉回來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了……”錢博平解釋道。
“就是這麽點事情啊?你們就興師動衆的組團來找我?”李凡困惑的看着大家,随即突然變臉看着坐在外圍的吳廣德和周布斯,“老大老二?你們怎麽就沒有直接跟我說這個事情啊?如果就這點事情你們犯得着如此……也行,就算你們到這裏來‘探親’好了,唉!你們是守着金山要飯吃,我對你們也真是無語啊。”
“那個,那個我們該怎麽說啊,我不是說她們在水深火熱之中嗎?”老大吳廣德嗫努的說道,“我要說她們累,你還不批評我太過疼媳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