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了水就準備向自己住的地方走,身後的那些人都是離她遠遠的。
許若文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結果卻是将他們給吓了一大跳。
走着走着發,她似乎是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本來人家說悄悄話,她不會去聽的,可是在她要走時,卻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子,這是關于她的八卦,她自然是停下不走了。
這是兩個女野人,她們正坐在石頭上面縫着衣服,頭上正在飄着細細的雪花,而她們還有閑心在這裏縫着做着,許若文真是佩服這些女人,大冬天的,不去山洞裏面,在這裏做衣服,找凍呢。
“你說……”一個黑黑的女野人問着身邊的人,“那個許若文和林是什麽人啊,怎麽在這部落裏這麽有名的?”
許若文笑了,還是很得意的笑着,原來她現在這麽有名啊。
“你不知道嗎?”那兩個女野人的聲音還在繼續。
“他們可是上天派下幫我們的神,自然是有名啊。”
神“,長的是和我們一樣,神真是這種長相嗎?”另一個有些不太相信的問着,都說是神,神有什麽特别啊。不是都說神長的像是他們的圖騰嗎,怎麽和他們差不多的。
“她就是神的,”另一個正色了聲音,“你不知道,她真是上天派來給我們的神,她給我們帶來了很多的可以吃的食物,教我們蓋了房子 ,做衣服,現在還教我可以養動物,所以,她一定是神的。還有,你以後可以離她遠遠的,她有劍尺獸的,劍尺獸很聽她的話,你說她不是神她是什麽,如果她不神,那麽兇的劍尺獸怎麽可能跟着她。”
那兩個人後來還說了什麽,許若文也沒有再聽了,她将桶提回到了自己的房子裏,小肥兔跑了出來,見到她又是竄上竄上的,許若文知道,它這是餓,在要吃東西吃呢。
許若文将桶放下,抱起了小肥兔。
“小肥啊,你還真是我的福星啊,”她很沒有形象的笑了起來,以前在小部落裏,她就是一個燒火打雜,吃裏不計好的,别人厭惡,諷刺還有看不起的眼神她見的多了,現在她許若文終于是翻身了啊。
她繼續的笑,笑的肚子都是跟着疼了,可是她還是想笑,直接跳到了石床上面就滾了起來,林進來,正好看到許若文在石床上滾來滾去的樣子,還把他給吓了一大跳。
他三步并兩步的走了過來,将手放地在許若文的頭發上,“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還是哪疼啊?”
他知道這樣滾來滾去的,一定是疼的受不了了的,所以他才是吓了一跳,就連語氣也是急切了起來。
“我沒事,”許若文拉開林的手 ,她哪有什麽事啊,她這是得意的,得意的啊。
可是林還是擔心,不放心的再問了一次,“你,真的沒有事嗎?”
“當然,沒事,”許若文跳下了石床,在這裏她的身體可是很好的,很少生病,也是沾上了這些野人的好體質了,對了,她拉過了林的的手,“我畫了幾個圖樣,我們一會去找莫。”
“恩,”林點頭,兩個人吃過了飯,就直接向莫住的地方去,莫住的還是以前的地方,當然他也是這個部落裏的酋長,地位依舊很高,卻是高不過許若文和林,林和許若文是他費盡了千辛萬苦才找回來了,自然是要奉若上賓的,而他現在還在等,等他們還會給他們這個大部落帶回怎麽樣的驚喜。
他也才是剛剛吃完了飯,還正在回味着飯菜的香味呢,結果就見許若文和林來了。
“呵,你們來了,快坐,”他連忙的将一堆東西推到一邊,讓開了坐位,還有一張臉笑的怎麽抽起來了。
許若文也不客氣的坐下,将手中的獸皮按在了桌子上,她可沒有本事去發明造紙術,用獸皮就可以了。
“這是什麽?”林拿過了那一塊獸皮一看,咦,他站了起來,“這個好, 這是用來做什麽的?”他指着獸皮上的畫問着許若文,畫的挺奇怪的,但是樣子好看。
“燒水,喝水,”許若文拿出自己的碗喝着熱水,很期待他們做出來的杯子。
“好,”莫将獸皮放下,“一會我就去找人把這個做出來,不過就是……”他再看了這些圖片一眼,“這有些難,不知道能不能做的出來了,大概還是可以的。 ”
許若文挑挑眉, 她也沒有指望這些原始人能夠做出什麽樣的精巧的東西來,能用就行了,沒有這個燒水的東西,還真是不方便, 就連倒個水,也要把鍋給端起來,要不就是直接用碗在鍋裏面舀水。
“對了,”莫站了起來,就要向外面走,“若文,林,我們的養殖場已經好了,那些動物都是安了家,現在又有幾窩生了出來,你們要不要去看看?”
許若文一聽這話,到是感覺很不錯。
這麽快就适應了這裏的生活啊,那些動物的比她的适應能力還要好。她當然要去看看才行,畢竟這可是林一手蓋起來的。
她習慣的坐在了林的肩膀環,也是懶的走路,大部落裏面的路都是打掃的十分幹淨,連積雪也沒有,雖然說是露天的。
可見這大部落裏的确實是很勤勞 。
最起碼有了幹淨的意識了,一路上的有不少人都是向他們這裏看來,林平靜的直視前方,似乎也都是習慣了這裏被人矚目的感覺,他好像還很喜歡,雖然說臉色依舊是定的平平的, 但是許若文卻是可以從他揚起的唇角看的出來,他是真的喜歡的。
最好再來個,揮着手搖上一搖,再來那麽一句,同志們好,同志們辛苦了。
想到這裏,她突然噗嗤笑出了聲,讓别人的眼睛向她這裏聚了過來。
她輕咳了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