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剛張開嘴,許若文瞪向他,“林知道要怎麽做,你跟着做就行了。 ”
莫隻好閉上嘴巴,和林商量着,将這兩棵大樹給鋸開,他們用的是最笨的辦法,所謂的鋸就是砍,還好野人的力氣大,身體也好,還真的被他們将樹給砍開了。
接着就是做車身,做輪子,如果說前面莫還不知道這是做什麽,那是正常的,可是慢慢的,他就明白了,原來這是要做車子的。
“你不是說,你不會嗎?”莫還是很老實的也沒有眼色的問了一句。
許若文涼涼的翻了一下眼睛,“我現在想起來不行嗎?”
“那不會忘記吧?”莫又是來一句讓人會崩潰的話。
“也許,”許若文哼了一聲,她想記就記,想忘記就忘記,誰還能管着她啊。
莫碰了一下不軟不硬的釘子,這下什麽也不敢問了。
這車子做了有十幾天左右的時間,還是一次成型的,雖然說中間還有很多的不足, 但是這好的已經出于許若文的預料之外了,他們将土薯什麽的都是都是塞了一車子,直到塞不下了,這才是停下,再給上面蓋了一層獸皮,這就要等着雪停了。
雪又是下了幾天,就像是和他們在做對一樣,他們現在什麽都是準備好了,就等着這天氣了。
莫急的天天晚上都是睡不着,像是夢遊一樣,遊來遊去的, 嘴裏也是自言自語的,煩的許若文差一點就想将他直接給砸暈了,就在莫急的快要發狂了的時候,雪停了,而且天氣也回暖了一些,外面的雪竟然也是在一點一點的融化着。
莫迫不急待的拉着自己的車子就走,吼的一聲,他的身體一下子變的大了幾倍,也是變成了獸形,莫的獸形是一個黑白相間的大老虎, 看獸形也是十分的威風的那一種,就是這性子,讓人想抽。
許若文把給自己裹上了厚厚的一層獸皮,這裏面都是她的家當了,什麽碗碗盆盆的,獸皮,衣服之類的,都是帶上了,就連林的身上也是挂了不少的東西,就這樣還有很多的東西沒有帶出來,許若文也不急,到時一點點的運過去就行了,反正也沒有人偷。
小肥兔先是被留在那裏看家了,免的會有一些餓的發暈的人找到,到時給掃一個精光。
大部落離他們住的地方其實并不遠, 就是因爲這路太難走了,這也走了大半天的時間,等到了大部落時,許若文感覺自己都快要了凍死了。
酋長回來了,其它人一見莫,都是圍了出來。
莫看到大家也是激動,不時的和他們說着什麽,話也是沒有條理,可以原諒激動的人這般的語無論次,他在這裏語無論次的,許若文這凍的不斷的打着哆嗦,她抱都林的胳膊,将自己的臉貼在上面,這樣還能暖和一睦。
莫總算是和其它人唠叨完了,這一見林沉着臉和許若文一幅凍死鬼的樣子,這腦子嗡的一聲,蒙了,他尴尬的一笑,完了,他把他們給忘記了。
“快,快進去,我們等會再說,”他連忙讓人打開了部落的大門, 就和林各拉着一輛車走了進去,其它人想要幫忙拉車,都是被莫給拒絕了,這車可是他的,誰也不給,就這麽兩輛,一輛是許若文的,他不敢打什麽主意,而他的這一輛自然是就他的,别人也休想動,至于車裏面的東西,他不會,林也不太會,就隻有等許若文休息好了,再告訴教他們怎麽吃。
許若文從獸皮裏面探出了自己的臉,确實是被凍到了,她還是無法容忍這裏的天氣,熱起來太熱,冷起來又太泠。
“你……”她被凍的連聲音好像都是沒有了,
等了半天,她才是伸出自己都快要冰僵的手指, “你帶着人把那裏的土薯都是搬下來,那些動物先不要動,等你們這裏也是蓋好了像是我們那裏的養殖場再說。”
不然不是死在路上,就是死在這裏,那些大的無所謂,冬天還能放,大不了就是吃了肉,可是那些小的不行,有的才是出生的,沒幾兩肉,再說 ,那些可都是是她和林一路辛苦才是有的成果,怎麽可能輕易的就給弄的沒有了。
莫一聽後,也是不敢停的,就吩咐了起來,讓人弄這個的弄那個的,去拉土薯的拉土薯,送動物的送動物。
那些養殖場是林一手建立起來,他要去指導,同時也是當監工了,至于許若文,她住進了這裏最大,也是蓋的最好的房子裏面,莫答應的果然都是做到了,他告訴給大部落裏所有的人,說是許若文和林都是上天派給他們的真神,是來讓他們過上好日子的,這些車,他們吃過的好吃的泡菜,還有那些衣服都是他們帶來的。
這些人一聽有真神,都是歡呼了起來,看他們的眼神都是變了,又敬又愛的,許若文冷的縮在房子裏不想出來,還好這裏的生了火,她坐了一會,總算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可以活動自如了。
這才是開始收拾了這個房子 ,獸皮被子啊,枕頭啊,還要準備其它的東西,至于林,則是帶着一些野人去尋找養動物地方去了,大部落裏什麽不多,就是人多,地方多,林也是第一次被這麽多人這樣的尊重着,他起先還是有些不太習慣,不過漸漸的指揮起人也是順手了很多,許若文如果看到了,一定會感歎,原來林也算是一個天生的領導者,這性子,這手段,這長相,不生在現代真的是太可惜了
莫他們也是分了兩路,将車子裏的土薯都是搬了下來,本來許若文還想要再長長的,可是又怕下雪,到時挖不出來,就隻能忍着肉疼,把那裏的土薯給挖了一個精光,還有她做的那些香腸,泡菜之類的,也都是帶回來了。
莫知道她的性子,所以還給留了好幾壇子的泡菜,這些許若文想要開個小竈什麽的,過一個冬天是約對的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