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文似乎就是爲了看他緊張的,她撇了一下嘴,想讓她放棄現在的生活,去管那些麽多人,是那麽容易的事嗎?
就在莫實在是坐不住了 ,就要站起來時,許若文這才是慢條斯裏的開口,“我可以跟你回大部落,便是我有幾個條件,答應我去,不答應我不去了。”
“我答應我應答,”許若文的條件還沒有說出來呢,莫就連忙的一口一個答應。
許若文皺眉,這答應的也真是太快了。
她眯起雙眼,“任何的?”
“恩,”莫用力的點頭,“任何的。”
那好,許若文開始提條件了,“我說什麽,你就要答應什麽,包括你們大部落裏的人。”
“好,”莫點頭,這個沒有問題,他是一個有遠見的族長,自然是知道怎麽樣對自己的族人好,跟着許若文,那是絕對的有肉吃的。看看他們這裏過的日子就知道了,就連他們大部落時幾乎都是沒有飯吃了, 而這裏,天天有肉,有菜,還有一些好吃的奇怪的東西。
“第一,我要一個很高的地位,許若文撐起自己的下颌,最起碼是高于那些有了小獸人或者小雌性女人的,他們不能欺負我,我卻能欺負他們,當然,隻要他們不主動找我的麻煩,我自然是不會理會他們的。”
“好,”莫也是沒有猶豫回答,隻要可以給部落裏面帶來充足的食物和生活,他們就可以把她當成神了, 還好許若文不知道莫這心裏想的, 不然她真會感覺自己的虧了,沒有多提幾個要求。
“第二,”她伸出兩根手指,“隻要部落進到了狀态,我想要什麽時候離開都行,你們不能用任何的理由留我。”
“好,”莫依舊答應,笑的見笑不見眼的。
“那好吧,以神的名義來發誓。”許若文玩着自己的手指說着,這裏可沒有什麽協議,法律來着,自然她要多長一個心眼,野人是淳樸,可是也不見的就沒有壞人,她可是吃夠了虧的。
莫伸出自己的雙手,爽快的以神的名義發了誓,對于他們來說,許若文提的這些要求根本就不能說是要求 ,他自然的可以完全的答應。
“那我們什麽時候走?”莫焦急無比的說着,恨不得長了一雙翅膀,就這麽飛回到大部落裏面。
“急什麽?”許若文慢條斯裏的站了起來,等雪停了再走也不遲,你不想要命,我和林還想要呢。
莫一下子就像是池了氣一樣,是了, 這樣的天氣怎麽出去,最起碼也要等雪停了後才能走了。
而這一等雪停,又是一連好幾天,許若文沒有答應時,他急,這一答應,他就更急了,天天就呆在外面, 也不怕冷,隻是祈禱這雪快些停下,他們也好趕回大部落。
“你還在這裏做什麽?”許若文皺眉,真想用手中的線團砸人。
“我在看雪啊,”莫無辜的轉過了臉,不看雪,那看什麽,看着什麽時候能回去啊?
“你在這裏甯願發呆,都不願意去幫林去挖土薯嗎?”許若文有些冒火了,這個懶野人。
莫一聽這話, 哪敢再呆一下,飛一樣的就跑了出去,幫林去挖土薯了,許若文準備趁着現在,再做一輛車出來,當然這輛車要有比他們的第一輛來的堅固才行,也要能裝下更多的東西,樣子就做成現代有車箱的那一種,不同的就是,車箱是木頭的,她要把這些土薯先是運回大部落裏面,最起碼大家省着吃,可以度過一些日子,如果大部落真的那麽缺糧食的話。
她感覺大部落應該沒有那以差的,最起碼可以用來果腹東西那是絕對有的,沒有莫說的那麽可憐。
她轉地身,這就要去好地想想這個車子要怎麽做,還要畫好圖紙才行,沒有紙就地上了,讓林他們的去外面砍上些樹,就可以做了,上次那種大蛇的皮還有剩下不少的,做成一個車輪子也沒有問題
她蹲下,就開始畫了起來,這畫來畫去的,她就忘記了時間,也是越畫注意力越集中,越畫地上的圖也是跟着越複雜,林和莫回來時,就看到了許若文還是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地上畫着什麽,
莫走了過來,也是蹲在地上,就見許若文用石頭地上不斷的抹抹畫畫,都是一些交叉的線條,他看了半天,看的這頭都是大了,還是看不明白許若文這是在做什麽。
許若文畫圖的陣地繼續的擴大,最後幾乎整個山洞裏面, 都是她畫的。
這一連畫了好幾個小時,總算的,她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好了,她扔掉石頭,已經大概知道這車倉要怎麽做了,想要拉更多的東西,自然的工程也會很複雜的,時間也會跟着加長,她這站起來,蹲的時間太長,腿一麻,人也是向後倒去,還好一隻手臂伸了出來,将她給拎了起來。
許若文拍拍自己的胸口,真是吓死了。
她回頭看了身後的林一眼,對林擠擠眼睛,唉,真是虧了他了,不知道救了她多少次了。
“那個……”莫指着地上的那些大線條,小線條的,那是什麽啊?
許若文白了他一眼,“給你說,你也不知道,給你看,你也不懂,那你還問什麽?”
這話把莫給噎了一個正着,隻能是幹幹的笑着,許若文這畫的累了,也不想做飯,他們晚飯也就交給林了。
對此,莫是一百個不願意,可是許若文不願意,他也逼不得,就隻能吃着那些肉,委屈的想哭。
第二天,他們早早就起來了 ,都是随便的做了一些吃的, 三個人吃過了,許若文就開始讓林和莫兩個人去砍樹,專砍這森林裏長的最好,最老,長的最粗的樹。他們都是砍樹的行家,許若文不用管這些了,她隻要當好監工就可以了。
砍了一早上,他們總共砍掉了三棵大樹,都是很大很粗的那一種,
許若文把自己給包的嚴嚴實實的, 就算是這樣,她還是感覺這北風冷的她的骨頭都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