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碗放在一邊,她要去看看她的那些地,都有好幾天沒有出去了,這紡線的事,現在也是不愁了,隻要有金剛鑽,還怕沒有瓷器活嗎,她伸了一下懶腰,一會扭扭胳膊,踢踢腿的,保持着同樣一個姿勢太長時間,還真是不舒服,她感覺自己的腿都是有些發麻了。
出了他們的家,關好門,再走幾步就到了那塊地裏了,
坦白說,林真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基本什麽事都是一點就通 幹農活也是一把手,這些地裏的土薯又是長高了不少,現在都有一尺多高了,到了冬天時,這一大片的都是土薯,她就不用到處找,不用怕沒有糧食了。
不過,她卻是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一些小鳥之類的,特别的喜歡停在這裏看風景,不時的啄啄這個葉子,又是吃吃那個葉子,她蹲下了身子,看着地裏的一株土薯苗。就見上面的葉子缺了不少,她知道有些動物是吃這種葉子了。
不知道這會不會影響産量啊,她所性坐在了地上,拿過了幾塊石頭,沒事就打着這些鳥,這些鳥剛停下,剛準備吃時,一塊石頭砸了過來,它們被驚的扇起翅膀就飛了起來。
許若文有一搭沒一搭的扔着,确實是趕走了不少的小鳥與其它的動物 ,但是問題也是出來了,她總不能天天就呆在這裏吧。
所以呢,她要想個好辦法才行。
正好, 她看到了不遠處有些軟草到是長的好,高高的,細細的,對了,她眼眀跟着一轉,唇角也是揚了起來,就這樣辦了,她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面的土。
好了,她要開工了。
當林回來時, 遠遠的就看到地裏好多了不少的人,他的臉色一變,人也是大步的向前走去,結果這一走進,才發現那些人不是真的人,而是用草編成了,個頭還有四肢都是跟人長的很像,甚至有的還穿了獸皮衣服,遠遠的看去,真的就像是真人一樣。
他走了過去,盯着那些草人看了半天。
原來是這樣,他自言自語的說着,還看了一眼圍在野人腰上的獸皮,而他的眼角也是跟着一抽,這個女人,還真是奇怪,怎麽能想出這麽怪的東西來,而且他還發現草人竟然還有男女之分,男人的沒有頭發,女人有頭發,所以說,許若文的審美能力是絕對的很怪的,而林并不知道,在許若文那個年代裏,他們的這些野人的審美能力才是叫真的怪。
他提着幾隻還小的動物放養在那些飼養圈裏,再給這些動物扔了些野草,這剛一進去,就發現,好像又有幾隻小的出生了。
将裏面這些動物的糞便之害的收拾好後,他才是進了山洞,就見許若文正在用兩根竹子織着什麽,她把這個叫毛衣,都已經織了好幾天了,也沒有見她織出什麽樣子,不過就是好像有些意思,那些像是線一樣的東西,現在都是成了一片,而且好像還真有了衣服的樣子 ,一隻肥兔子趴在火堆邊,眼睛也是跟着舒服的眯了起來,也不怕這火會燒掉它的毛。
“回來了,”許若文擡起臉,向他招了一下手,“飯早就好了。”
“恩,”林走了過去,提開鍋一看,名裏面有肉也有面,還有菜,有綠色,黑色,紅色,搭配在一起,讓人很有食欲,他給自己盛了一碗,再給許若文了一碗,對了,還沒有忘記那隻兔子。那兔子也不知道是怎麽長大的, 這剛一聽到鍋蓋揭起的聲音,一雙紅眼睛就猛然的睜開了,屁颠屁颠的跑到林的身邊,将他跟前跟後的, 好幾次都是讓林的大腳差一點把它給踢到。而這隻兔子絲毫也不知道危險怎麽寫,還是跟着林,直到林将碗放在它的面前,它這才是吃了起來。
許若文放下手裏的毛衣,伸了了一下号,唉,忙了一天啊,真累啊,吃完了飯,她要去睡會才行,晚上再織毛衣,對了,她還要想想,還有什麽是可以讓他們的日子更好過的。
對了,他們去做一輛車子怎麽樣,這樣不管做什麽都是方便多了,雖然說現在并沒有橡膠,做不了輪胎,不過,有那種硬獸皮啊,應該也能夠湊和的用的。這時一隻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飯吃到地上了。
啊,許若文低下頭一看, 臉上滑下了好幾條的黑線,她這真是太專注了,飯還真的舊了不少,尤其是那隻肥兔子,早就把自己的那一份給吃光了,現在還蹲在許若文的面前。就等着她在掉食物了。
你想的美,許若文将小肥兔子用腳踢到了一邊,專心的吃着飯,她對現在的日子實在是太滿意了,每天和林都在爲他們的家做着打算,充足的食物,舒服的環境,林不像是秦烙,沒有一點的稀奇感,做什麽事都要想着合不合理,适不适合,能不能弄,而林不一樣,他對于許若文的想法,都是支持的,而且也很喜歡新的事物。
所以林和秦烙,林更能适應許若文的生活一些。
本來許若文還想着把車子的事好好的研究研究來着,結果她在晚上就感覺自己的肚子有些疼,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這都已經跟了她十幾年了,她的大姨媽快要來了。
說來也是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季節的原因,本來她一個月一個的大姨媽,現在離上次來時,都快兩個月了,她初來這裏,還有近半年的時間沒有來呢,她就是這一點搞不明白。
是她在換風水,還是因爲她也是跟着這裏的女人一樣,體質變異了,她也問過小這個問題的,小說過了,他們這裏的女人都是這樣的,等到成年時,下面就會流血,兩個月一次,也就在這幾天,才是女人能夠生子的時候,也就是這時候,她們才會給自己找适合的配偶,好繁衍後代,就是這裏的女野人實在太少了,而且能夠懷上孩子的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