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将她給放在了水裏,“如果不想每天都被人趕着抓魚,就抓幾條。”
許若文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她扁扁嘴,“我知道了,”這抓不到魚,那些人能放過她才叫奇怪呢,所以,這魚她是抓得抓,不抓也得抓,最起碼能看的過眼行了
而在他們回去時,水桶裏面果然是多了一條魚,不過也就隻有一條。
許若文看了林一眼,林眯起雙眼,有些警告之意。
“我不過就是藏了兩條, 本來還想要藏三條的,你以爲我不想抓啊,确實是這些魚滑頭了一些,不好抓了,”她小聲的咕哝了半天,這桶還沒有拿穩—一隻手就上來了,這一見桶裏隻有一條魚,聲音也是跟着不悅的尖細了起來。
“怎麽隻有就隻有一條?”
“能有一條就不錯了,”許若文懶懶的擡起了眼睫,“你以爲魚就那麽好抓啊,你要要多的,自己去抓啊。”而她似笑非笑,又帶着諷刺的樣子,将提着水桶的阿心給氣了和個夠本,恨不得直接上去用手就撕了許若文的臉。
林擋在了許若擴的面前,回頭警告似的看了她一眼。
許若文摸摸自己的鼻子,好了,好了,她知道了,有些人是不能氣的,要是把那個小獸人小雌性氣到了,這些人還不把她給生吞活剝了不可。
林從阿心的手裏拿過了水桶,放在一邊,他面無表情的看向部落裏的人,這種魚現在很少,不好抓,他說完,拉過了許若文的手就進了山洞裏面,這句話成功的堵住了所有的嘴,就算是其它人有再多的怨言現在也是不能指再許若文什麽。
魚是有了,這鹽也就快要有了,不要小看這一條魚,最起碼出來的鹽,也能夠這一個部落裏的人吃上好幾天的。
許若文也打算每天就隻抓一條魚, 隻要他們不是太貪心的話 ,過上基本的生活那是絕對的沒有問題的。
不過,就算是有了魚,也沒她的份,林端着肉走了進來,許若文一見那碗中的肉就知道了,這是一個人的量,她沒飯吃。
她想起自己今天抓到的魚,心裏就不是太舒服,真是好心沒有好報。
林将碗放在她的手裏,“吃吧,”說完後,他自己坐在了火堆邊,開始給火裏加着柴。
許若文盯着碗裏的肉,說實話,沒有多大的味口,主要是心裏不太舒服,她拿過筷子吃了幾塊,就将肉給了林,自己再去吃一些土薯餅子充充饑,晚上就可以好好的吃一頓了。
這樣日子基本來說,不好不壞,林說的對了,她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絕了,每天抓一條黑魚回去,不多抓,也不少抓,就一條,就足夠煮住這些野人的嘴了,雖然說她還是沒有飯吃,其它人也沒有對她有什麽好臉色,但是最起碼,不像是以前,她走哪這些人看到哪,不時的還要諷刺那麽兩句。
而她也總算是知道了,野人們也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單純,要是論起心機來,有的比她這個文明人還算是文明人,不過就是手段不怎麽文明罷了。
阿心的肚子越來越大,大的就像是一個皮球一樣,連走路都是成了問題,所以最近也都是懶的不願意動了,除了睡就是吃,幾乎連自個兒的山洞都不願意出。
許若文見她越來越肥的腰身還有都是向下掉起來的臉,真不知道她這孩子要怎麽生,這裏面又沒有剖腹産,這要是萬一難産了怎麽辦,還有,這秦烙再怎麽也是一頭野獸來着,阿心這肚子裏面到底生的蛋還是人啊。
對這個問題 ,她是百思不得其解,其它人現在又和她不太說話,她也不知道要問誰。
等林回來問問林,她點點頭,拿起水桶就準備出去抓一條魚回來,當然也要給自己存上一條才行。
這抓了魚,她就沒事可做了,因爲阿心不找她的麻煩,絲除了對她冷嘲熱諷幾句,再加上沒有飯吃之外,她還算是過的不錯。
晚上,她啃着自己的土薯餅子,不時的看向林那裏。
“你有事?”林給火裏加了一根柴,淡淡的擡起眼睫,直盯着她有明顯的欲言又止。
“恩,”許若文用力的點頭,然後她跳下了石床,蹲到了林的面前,
“林,”
“恩?”林應了一聲,沉靜的讓許若文有些抓狂。
許若文現在不啃土薯餅子,而是改爲啃自己的手指了。
“那個……”
“恩,”
許若文感覺自己的問的這個問題有些小小的變太啊,所以她不知道要怎麽問。
林還在等着她的問題,他皺了一下眉,揉揉許若文的頭發,“你要問什麽就問?”
“恩,”許若文點頭,其實想想也沒有什麽的。
”那個,我隻是想要知道,阿心生出來的會是什麽啊,是蛋還是人?”不要怪她,她畢竟不是生活在這裏的,這個地方完全的颠覆了她以前的世界,她能夠有這樣的疑問也是很正常的。
林像是看怪物一樣看她,看的許若文的臉都是有些燒,她知道自己的問的問題很奇怪,可是也不用像是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她吧?
不過,林就是林,和其它的野人不一樣,這要是換成了其它的野人,許若文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别人給當成神經病給哄出去了。
“是不會生蛋的?”他回答。
哦,許若主知道了,不生蛋,那就好,最起碼還是胎生。
“如果是小雌性,出生來就是人,”林繼續的說着,給許若文科普着這些最簡單的知識。“如果是小獸人,出來就會是獸形,等到小獸人長到一定的時間就可以變成人。”
“哦……”許若文明白了,原來是這樣,不過,她還是感覺很不可思義, 這人怎麽可能生出動物呢?
對了,她湊過了近,“林,你的獸形是什麽?”她知道秦烙是一隻白毛獸,宛的是一頭黑熊,可是林呢,她似乎從都沒有見過林會變成什麽樣的獸形。
林淡淡的擡了擡了眸子,“以後你就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