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種無所謂的樣子,着實的将阿心和這部落裏的女人氣的不清。
“你以後别想有肉吃了 ,”阿心咬牙切齒的說着,小雖然沒有發話,不過卻是沒有否認阿心的所說的,這可能還有許若文所不知道的規矩在,不過許若文不在乎。
“這些事,你們昨天就已經說過了,”她說完,軒身進了自己的山洞,隻是臉上的硬是裝出來的笑容,也就這麽落了下來。
人都是群居的,這樣子被人讨厭,真的就是她要的嗎。
而她并不知道。
她隻有先這麽過下去,未來的事情,誰又能料的到呢。
扒開了石床下面的一個小洞,她将手伸了進去,從裏面拿出了一些野菜餅子,這些野菜餅子是她半夜的時候和林一起做的,她給林的身上帶了一些,自己留了一些,林是一個很聰明的人,自然是知道怎麽樣避開其它人吃,而她也是一樣。她可不會真的把自己給餓到了,沒有飯吃,呵,她恥笑,要是沒有飯吃,她早就餓死了,傻子才會把自己給活活餓死。
晚上,林回來了,端回來了一碗肉,給了許若文。
“吃吧,”他将肉塞在了許若文的手中。
許若文接過了他手中的碗,一見碗中的肉量,和以前一模一樣,就這麽一碗,沒有多的也沒有少的,外面的人自動省去了她的那一份,爲了什麽,因爲她要給那個碗和那些肉賠命啊,所以她沒有肉吃。
她端着碗 ,心中總有一些奇怪的感覺,林蹲在火堆邊,不時的會給火裏加一些柴, 就這麽不言不語的,讓人很難發現他的存在。
許若文将碗放在了一邊,然後蹲在林的面前 ,就這麽盯着林明顯的又是消瘦了不少的臉。
沒有理由一個人會瘦的這麽快,雖然說他們的工作量很大,可是也不可能會一日一日的消瘦下去,除非沒有飯吃,但這是不可能的,他們這些野人對于食物有着可怕的執着感,隻要是有關食物的, 那簡直比命都是重要 。
“林,這是不是你的那一份?”她指着那碗肉問着林。
林擡了擡臉,然後伸出手放在她的頭頂上揉了一下,輕歎了一聲
許若文的心一緊,她知道,自己猜對了,那确實是林的那一份,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她就開始吃起了林的那一份,因爲部落裏的人,已經不再給她分食物了,不知道是因爲阿心故意的,還是小忘記了, 反正就是沒有她的那份了, 所以林才是将自己的那一份都是給她吃。
而沒有了肉,所以林一直都是在餓,也就是因爲這些,他的身體才是急劇的消瘦了下去。
如果不是今天許若文猜到了,問他了,是不是就有那麽一天, 他會把自己給餓死。
許若文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隻感覺鼻子酸酸的,然後臉上一涼,而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哭過了。
林攬了攬她的肩膀, 繼續給火裏加着柴。
“以後晚上我會去打獵物,這樣我們做了,你就不會餓了。”
許若文點了點頭,而有些話,她說不出來。
一大早,林就已經出去了,許若文看了看外面,就見其它的野人也都是在睡着,現在的天才是蒙蒙的亮着,她很清楚這些野人的作息時間,不到點那是絕對的不起來的,她也就趁着這個時候,給自己做了一些魚肉野菜餅子,她還擔心這些味道會不會讓外面的人知道,不過她感覺自己想的有些多,這個山洞可是離其它人很遠,就算是有什麽味道,也會被風給吹的沒有了。
所以說,她還要感謝某隻野人把她給趕出來,不然她就占不到這麽好地理位置的山洞了,雖然簡陋了一些,可是卻也是隐蔽,裏面在做什麽,外面的人都是不知道,而且隻要一有個風吹草動,她就可以聽到,等到把戰場收拾了完後,那些人還沒有進來。
這不,她剛将那些包包子放好,鍋也是洗好,就聽到時外面有腳步聲,她就知道,是某幾個女野人來了,他們就是不想讓她好過,她擡起嘴角,笑着看向洞口,就是這笑在臉不在心。
果然的,阿心,絲,還有小三個人過來了。
“今天你一定給我抓條魚回來,”阿心說這句話時,臉都是扭曲着,可能是因爲她的這張嘴被養的有些叼,肉已經無法滿足她,她想魚都是想瘋了, 可是偏生的現在許若文諒不給她抓魚,讓她已經瀕臨發狂的地步了。
許若文懶懶的站了起來,整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獸皮,就這麽走過了他們,也是讓他們愣了愣 。
“你要去哪裏?”阿心尖利的聲音響了起來,似乎是許若文拿了她的肉一樣的痛苦。
許若文連她看也沒看一眼,對于某些人來說,你不理她,才是最氣人的。
果然的,不但是阿心的臉色變了,就連小的臉色也是差的要命。
就在她們忍不住的再想開口時,許若文卻是在這時轉過了身,“你們不是要魚嗎, 我這就要去抓魚啊。”
而這句話成功的讓某三隻女野人閉上了嘴巴。
許若文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不給她吃飯,還要讓她幹活,當她是傻子嗎,她們都不傻,她許若文怎麽可能會傻的
她慢條斯裏的走到那條小河邊,有一搭沒有一搭的叉着小河裏的魚,她坐下,手裏的叉子不時紮着水面,水桶裏面依舊是空空的,什麽也沒有, 她在這裏坐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左右,還是一無所獲,這才是提着水桶到處的走着。
直到她從一棵大樹上面跳了下來,然後拍了下自己身上的土,再看了一眼四周,唉, 走了啊。
雖然她心眼少,可是也不代表她就沒有,找人跟蹤他,也要找個聰明的是不是,這裏的男野人确實是有着如同動物一般的敏銳直覺,可是女人就不好說了。